第五章
走在前面女子看起来年长一些,她一袭白色淡雅长裙,墨发侧披如瀑,素颜清雅娇颜上,浮现出的清冷淡漠令人心生畏惧。

而在一旁的白衣女子,也是清丽美貌,肌肤胜雪,四肢修长,身腰曼妙,姿态亭亭,只是随便站着,便自有一股呼之欲出的生动气质。

只不过,她此刻的脸色很难看,似乎很焦急的样子。

“师尊,我们在恶兽山中搜寻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寻找到羽弟的踪迹,他会不会出事了?”年轻的白衣少年那俏脸之上浮现出担忧的神情,说道。

“羽帝?她在寻找羽帝?”楚寻羽暗中听到这话,不由得心惊,这是什么情况?

“玉媱~切莫担忧~你弟弟一定不会有事的,为师向你保证。”被称作师尊的女子神色凝重的说道。

“~~~~”楚寻羽微微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自己听错了,不是这个‘帝’,而是那个‘弟’啊!看来是自己多心了!

不过,回过神来,楚寻羽却是一脸戏谑的笑了起来,暗想你保证有个屁用,你找的那小子已经被我埋了。

被称作师尊的女子名叫赵玲雅,大御仙宗之内的长老,也是整个大御仙宗之内,唯一一位女长老,在仙宗之内拥有崇高地位,而她座下的弟子,也就只有这楚氏姐弟!

所以她定会要自己的弟子安全的回到宗内。

身旁的女子名叫楚玉媱,她是赵玲雅的关门弟子,也是‘楚寻羽’的亲姐姐。

“但愿吧我真的很担心他,楚家只有他一个男丁,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无脸面对爹和娘!”楚玉媱很是难过的说道。

赵玲雅在楚玉媱说话间,便是看见那石堆旁,有破烂的衣物。

“这里有人来过!”赵玲雅说着,快步走了过去。

楚玉媱也是神色微微一凝,跟着赵玲雅,走到那破烂衣物之前。

“这是羽弟的东西,就连佩剑也在,难道他真的出事了?”楚玉媱脸色瞬间煞白了起来。

楚寻羽看着二女走到那破烂衣物面前,在听着楚玉媱的话,心中‘咯噔’一响,这下糟了!

心中有些紧张,楚寻羽心想得赶快溜,娇小的身子,往里面挪了挪,即使这般轻微的动作,却是糟糕的让石堆之上的石头,滚落而下。

楚寻羽听到动静,便是闭上眼睛,暗叫不好,要被发现了。

所料不差,赵玲雅看着那堆积的石头渐渐的滚落而下,便是立刻警惕了起来,再联系这破烂的衣物,她便是知道,这洞内一定还有其他人,开口怒喝道:“谁出来!”

楚玉媱听着赵玲雅的怒喝声,也是俏脸冰冷了起来,她快速抽出手中佩剑,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楚寻羽那娇小的身躯,有些打颤,自己要不要出去,要是被这两个女人宰了怎么办?

不过仔细想想,自己乃是堂堂羽帝,怎会怕这两个女人?

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虽然现在自己还不是人,但必须得有这个觉悟!

这样想着,楚寻羽还是畏畏缩缩的显出真身,有些肥嘟嘟的身体露了出来,长长的尾巴飘动着,用着极为清澈的眼睛,盯视着赵玲雅,楚玉媱二女,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张开嘴巴:“喵”的叫了一声。

赵玲雅看着楚寻羽的出现,也是微微一怔,没想到是一只野猫。

不过,当她看见楚寻羽背脊之上的那一对翅膀,立刻震惊了起来,说道:“有翅膀的猫?”

“师尊.这猫好可爱!”楚玉媱看着楚寻羽这般可怜兮兮的极为萌的模样,立刻流露出溺爱的笑容,向着他走了过来。

当楚寻羽看着楚玉媱那绝美的容颜上,流露出的笑意,她向自己走来,想要将自己抱起来,好好的揉捏一番,心中竟是升起了一丝怪异的感觉。

“好可爱”楚玉媱很是温柔的将楚寻羽抱在怀中,纤细的玉手抚摸着他的脑袋。

而赵玲雅在一旁,则是无奈的笑了笑,不过眼神之中,很是好奇楚玉媱怀中的猫,为何会有翅膀,难道是极具灵性的神兽?

“师尊,你知道这猫是什么品种,我感觉他很不一般,居然会有翅膀,毛茸茸真是惹人怜爱。”楚玉媱说着,便是脸上一寒,说道:“可是羽弟的东西都在这里,想必肯定是出事了,在这里找到了这只奇怪的猫,很奇怪。”

赵玲雅也是点头说道:“确实很奇怪,这只猫的出现,让整件事情都变得奇怪了。”

“·····”楚寻羽眼前一黑,那肥嘟嘟的猫脸似乎流露出鄙夷之色,心中咆哮着,奇怪个屁啊,你们口中的那个人,早就死翘翘了,而本帝出现在这里,完全是因为修炼好不好?

不过仔细想想,现在他目前的局势很不好,搞不好这两个女人认为是自己杀了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家伙,便要对自己下手。

楚寻羽心中不爽,要真是这样,这个黑锅本帝才不背。

所以现在还是老老实实做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猫!

“那么.师尊这只猫怎么处置?”楚玉媱抚摸着楚寻羽的脑袋,问道。

“虽然这猫很独特,但是我想应该没有杀人的能力,况且寻羽再怎么说也是筑体七品的实力,一般灵兽都不可能难住他,更别提这只猫了。”赵玲雅很是平静的说道。

“可为什么羽弟的东西会在这山洞之内?”楚玉媱继续问道。

“可能是落在这里的吧!”赵玲雅神色凝重的说道。

即使嘴上这么说,赵玲雅心中还是有一抹不安,难道自己弟子,真的在恶兽山中出事了?那为何他的东西会遗落在此呢?

“不可能,羽弟从不丢三落四,我自己的亲弟弟,我了解!而且玉佩是身为楚家人的身份象征,这些羽弟平时都是随身携带的,不可能落下。”楚玉媱很是笃定的说道。

“这样说来,倒也真的很奇怪。”赵玲雅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柳眉紧蹙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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