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机场航站楼VIP候机室里,莫千儿看着一脸惨白坐在沙发上的韩夕担忧道:“你身体还受得住吗?”
韩夕微微点头,其实她现在状况很不好。伤口发炎已经引起了发烧,恐怕再撑不到半个小时她就会晕过去,所以她必须抓紧时间。

莫千儿握住韩夕的手,“再坚持一下,到了瑞士一切都会好的。”

“嗯!”韩夕轻应了一声,但低垂的眼下却透着暗光。

“千儿,我想喝水。”韩夕干哑的声音道。

莫千儿微怔,看了看四周,而后看着韩夕已经干得起壳的嘴唇想了想,“你等等,我去给你接。”

莫千儿对着站在韩夕身旁的两名男人使了个眼神,示意让他们看好韩夕,转身去给韩夕倒热水。

莫千儿刚离开,韩夕缓缓站起身,身旁的两名男人立马警觉,其中一人上前一步道:“韩小姐,有事?”语气听上去还算恭敬,但却透着强硬。

“我——”韩夕嘴唇微启,眼眸低下,突然一计拳头打向站在她身前的男人,藏在指缝中的刀片划破男人的脸,顿时血涌了出来。

男人没想到韩夕会出手,没有防备,等回神时,只感觉脸上一阵刺痛。

接着一名路过他身边的女人看着他脸上的血惊声大叫,“啊,杀人了。”

顿时整个候机室乱成了一片,等两名男人回神,韩夕已经趁机而走。

韩夕藏在指示牌后面,莫千儿和两名保镖的脚步声从指示牌前而过。

以她现在的状况她支撑不了多久,最后她选择了向人求助,借了电话打给夜安。

她隐藏在人群里,撑最后的意念躲避着四处找她的千儿。

那天她被游廊的爆破甩到了海里,当时她左肩受了伤,但怕游廊还会发生第二次爆炸,她努力地潜水往外游。后来她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在一间小木屋里,救她的是千儿。

千儿和红姐觉得陌陌的事已经解决,她应该立马离开Z国。但她不想,六年前的个男人出现了,也就是说幕后的主使者也盯上她了。她不会在这个时候离开,她要报仇。

但红姐却下令让千儿强行带她离开,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脑袋越来越混沌,她最多撑不过十五分钟,夜安那家伙为什么还不来?

而就在她焦虑时,周围突然安静了下来。

她狐疑地抬头,就见一群穿着西装的男人将她周围的人群疏散开来,接着将她围困住。

她眉头紧蹙。

原本热闹的航站楼突然安静了下来,是那种静得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的宁静。

她蓦然一笑,能有如今架势的人,在Z国她只想得到一个人。

果然,围着她的人从中间分开了一条道,接着墨瑾辰出现在她眼里,不过他那一张脸寒得比冰还冷。

墨瑾辰不急不慢地向韩夕走去,步伐依旧高雅沉稳,但捶在身旁紧握的手却透露了他此刻的心情。

他在她跟前一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她右肩靠在墙上,抬头看着他。

两人就如此静静地凝视着。

她的眼神淡漠,他亦然,只是淡漠下多了一份寒。

“好玩吗?”他低沉的声音突然道,在空寂的航站楼里显得格外地清冷。

她一笑,“还行。”

他突然伸手,缓慢而优雅地抓住她的下巴,“看着我让人疯狂地在海里寻你,很过瘾?”他的声音依旧不急不慢,但却让人不寒而栗。

她嘴角依旧挂着浅浅的笑,没说话。他在找她,她知道,千儿有告诉她。就是因为他的寻找,红姐才会下令让千儿强制带她回去。

“韩夕,我说过戏耍我的后果是你无法承受的。”他冰冷的声音刺破夜色的宁静道。

她妖娆地一笑,“是吗?”轻问道。

他冷眸划过一抹寒厉的光,捏着她下巴的手猛地握弄,那力度仿若要将她的下巴捏碎一般。

而她的脸上的笑却没有减少一分一毫。

而那笑容看在他眼里仿若在嘲笑他这几日来的愚蠢,就如此这六年来一样。

她彻底地激起了他掩藏在内心深处最隐晦的邪恶,他低头,毫不犹豫地啃噬着她的双唇,是真的用力地咬。

她吃痛地想要推开他,双手却被他猛地反剪到背后。

左肩的伤口被扯到,她额头冒出冷汗,脸色惨白没有一丝的血色,但嘴里却充斥着血腥的味道。

他尽然将她的嘴咬破,混合着血的吻变得如夜色森林里的妖媚一般。

良久后,他放开她的嘴唇。手覆盖在她脸上,指腹缓缓地磨蹭着她红肿带着血迹的嘴唇。

她冷眸静静地凝视着他,寒冷而淡漠。

他眼微深,倏地拉着她的手拖着她离开。

她用力地反抗,他一沉,猛地将她抱起抗在肩头。

突来的拉扯让她肩头一阵剧痛,但她却死死地咬着牙不肯让自己出声。

他扛着她来到停在航站楼外面的轿车前。

他拉开车门将她甩了进去,而后对着坐在驾驶位上的司机低吼一声,“下车。”

司机微怔,而后连忙下车离开。

她被他甩到车椅上,她用右手单手支持其身体,冷冷地看着坐进车里的墨瑾辰,“你想干什么?”

墨瑾辰扯着脖子上的领带,嘴角蓦然划出一抹邪狞的弧度,“你说呢?”

她脸上发白,看着他扯开衬衣的扣子,“墨瑾辰,你赶乱来我不会放过你的。”

墨瑾辰冷笑,“是吗?”他一把攫住她的下巴,“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放过我。”说着他细长的手指猛地勾住她的裤头,用力地一扯。

她瞳孔一紧,用力地反抗,手却被他用领带困在头顶。

他缓缓地抬起她的腿,冷峻的脸上透着寒厉,“韩夕,从今儿而后你只配做我的姓奴,连做我的女人你都没有资格。”

说着他腰毫无警觉地猛地下沉,她瞳孔蓦地撑大,她用力地挣扎,腰却被他死死的扣住,让她壁不可避,只能无助地承受着他所给予的一切。

“墨瑾辰,你个禽兽。”她停止了挣扎,冷眸凝视着他。

他嘴角冷扬,缓缓低头覆在她耳边,低沉的声音不急不慢道:“我是禽兽,而你注定成为被禽兽蹂躏的姓奴。”

她愤恨地瞪着他,死死地咬着嘴唇。

夜色变得越来越浓,封闭的空间里,两人做着情人间亲密的事,但彼此的脸却冷得没有一丝的温度。

终于在他压抑的一阵低吼中,他趴在她背上喘息着。

她嘴角冷冷地勾了勾,看来结束了。她缓缓地闭上眼。

墨瑾辰放开她,坐起身整理着衣服,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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