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雨荷的表情分明就是在告诉李一凡：我已经尽力了，咱妈不听我的劝我能有什么办法。
当然，事实也是这样的。不能说秦洁似乎是对城市本来就有一种抵触吧。
“妈，你再好好想想呗，你要是住城里，你不仅能照顾萌萌，你也能经常见到我的啊，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吗，你要是真的最喜欢我，你就住在城里啊，我也方便随时都可以过来看你。”李雨荷看到秦洁没有什么反应，又加上去了一句。
“对啊，妈，二姐说得对啊，你这样真的是一举多得啊，有什么不好的呢，而且乡下哪能跟城里比，城里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乡下是要什么没什么，我不说别的，就说咱们村里的，就那么多人，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争抢着要去城里，你呢，给你这个机会你都不要，我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李一凡随声附和。
“你们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要我是我住到城里来了，你们的老爹怎么办？你们的老爹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秦洁眼睛也不眨地说。
李雨荷有点诧异，因为秦洁说这句话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李一凡。
“妈，咱爸是什么情况啊，你怎么也不把话说清楚一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现在瞪凡凡又是什么意思？”李雨荷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秦洁。
“问你弟弟去啊，问我，我又不是医生，我哪知道。”秦洁冷冷地说。
李雨荷只能把这种疑惑不解的目光转向李一凡。
“诶，二姐，你就不用担心了，有我在，咱爸能有什么事情呢，你信不过那些江湖游医就算了，总不可能连你亲弟弟都信不过吧，你尽管放心，咱爸没事的。”李一凡见状说。
“那你让我不担心，这个不担心也是有前提的啊，你必须先告诉我，咱爸这是什么情况，到底有多严重，你都不告诉我实情我怎么能放心？”李雨荷焦急地说。
“没事的啊，就是最近他突然说自己腰酸背痛，然后去医院里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是三高，还有酒精肝，别的也没什么大问题，你看看咱妈，医生都说了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瞎担心什么呢？！”李一凡不忘在这个时候挖苦一下他老妈。
“坏小子，你懂什么，坏小子，你懂什么？！”秦洁随手抄起一个扫把，抡起扫把就要打在李一凡身上。
你以为这是在农村啊，你可以随便打人，随便乱来，这是在城里，还是在高档小区。
“妈，你这是干嘛？”李一凡自然而然也是看到了秦洁抡起的那个扫把，他也知道接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在张萌萌和李雨荷面前，李一凡告诉自己要尽量伪装地自己淡定一些。
“你再说一句试试！坏小子，你信不信我这就打断你的腿！”秦洁抡着扫把冲着李一凡大喊。
“行行行，行了，我的亲娘，我知道自己错了，可以了吧，我都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我也已经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就不信你真的会打我。”李一凡见秦洁还是瞪着他，干脆自己也恶狠狠地瞪着秦洁，母子俩就这样四目相对。
“你不信，是吧，我现在就让你信，我现在就让你信！我这就叫你回味一下小时候的竹笋炒肉的滋味，谁叫你这么不听话！”秦洁恨恨地说，从她的面部表情中可以看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额……”李一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该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就算是在以往，秦洁也只是说说而已，就算是打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打几下起到警示作用。
这次居然从秦洁嘴里说出真的要打他，还是用扫把柄。
李一凡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啊，好痛。”
能感觉到痛，那就说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做梦就说明这是真的。我妈也真够狠的，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来真的。
“我不是已经给你道歉了吗，你还想怎么样，你还要真的打我啊，你就当着我二姐的面，当着萌萌的面打我啊？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好吧。”李一凡对秦洁说。
还没等李一凡把话说完，他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呼啸而过。
好像是扫把柄快速划过，在空气中发出的呼啸声。
只有在扫把挥动速度太快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看样子我妈最近是真的到了更年期，且不说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你还要打我，就算打我你也要分清楚场合和地点吧。你就在别人家里打我？幸好我二姐夫不在家里，要是让我二姐夫看见了，不是摆明了让别人把你当成一个乡下泼妇吗？中国人有一句古话说的好，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别人看了肯定会误以为我二姐也是这种人。
她身上总有你的挥之不去的身影。
你当着我二姐的面打我，这没什么，反正我二姐也是看着我被你打大的，可是你不能当着张萌萌的面打我啊，你当着她的面打我，你让我怎么去面对她？看看我李一凡是一个这么弱的人，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被自己老妈暴打一顿？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就是在这种小事情上体现出来的。李一凡心想。
但是几秒钟之后，李一凡突然感觉他头上悬着的随时都有可能会掉下来的扫把柄突然停止了，好像被固定在某个地方。
“算了，我原谅你了。”秦洁红着眼睛说。
“诶妈，我就知道我妈最疼我了，我就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开开玩笑吓唬吓唬我的，我就是我妈亲生的，我妈怎么舍得打我呢？”李一凡说的时候也不忘拍几句秦洁的马屁。
“妈，你到底是住城里还是住乡下啊，我刚才听了凡凡的这个说法，我觉得咱爸也没什么问题的，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李雨荷看到秦洁情绪似乎有些好转起来，再次问了一遍秦洁。
“我也不知道。坦白说吧，我也是很想你的，我也知道萌萌也没人照顾，我也是想去照顾她的，现在对我来说，啥都没孙子更重要。但是我又不放心你爸，他现在也没别的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搓麻将、打牌、喝酒。”秦洁面露难色，对李雨荷说。
“我倒是觉得这是好事情啊，至少我爸还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不会一天到晚闲在家里感到无聊，这就不错了。搓麻将就搓麻将，他喜欢搓麻将就让他去，打牌也随他去吧，这是他的兴趣爱好，你也不可能去剥夺他的。”李雨荷淡淡地说。
本来她也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老爹了，不过现在听了秦洁的说法之后，李雨荷判断觉得她老爹李天栓应该还算是一个心理很正常很健康的老年人吧。
“可是你都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你老爹的那个坏脾气吗，要么不让他去打牌、搓麻将，他要是去了，不去个一整天是根本就不晓得回来的，几乎不会自己主动回家，很多时候都是到了晚上七八点钟，我做好了晚饭，要我打着手电筒，挨家挨户地去找他……”秦洁对女儿诉苦说。
“额，要是这样的话，似乎问题有点严重啊。”李雨荷在心里嘀咕。
“你都不知道，好几次我去左邻右舍找你老爹，好几次他正和别人打牌打到兴头上，我叫他走了，回家吃饭去了，结果呢，他非但不听我的劝，还叫我死老太婆，叫人把我轰了出来，非要我等他打牌打好了才肯跟着我一起回家，你说你老爹过分不过分……”秦洁说。
“妈，这好像也不能说明什么，我爸毕竟是一个男的啊，以后你在他打牌的时候在一边静静观看不就行了，你也不要去催他，他打牌打完了自己感觉肚子饿了，你就算不催他他也会回来！”李雨荷说。
秦洁仔细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个道理。
“好吧，那这个就算了，他还喝酒，趁着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喝酒。”秦洁说。
“妈，你就别提那些破事情了好不好啊，这酒是我喝的，跟我爸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冤枉他了！”李一凡以为秦洁说的是上次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喝闷酒的事情。
“坏小子，我刚刚原谅了你，你就开始尾巴翘上天了，是不是？跟你根本就没关系，别以为你说了能有什么用！”秦洁恨恨地说。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能这么生气啊？”李雨荷也很想听听秦洁是怎么说的。
“有一天晚上，半夜里我就听到厨房里有戚戚促促的声音，一开始我以为是小偷，因为没有开灯啊，我想要是自己家里的人，就算半夜里起来上个厕所都要开灯的吧，肯定是做贼心虚，但是我也不敢开灯，我就怕被小偷发现，反而趁机让小偷跑了……”秦洁说。
李一凡再次打断秦洁：“妈，你说的该不会就是上次我去厨房找中药材结果被你当成是小偷的那次吧。”
“胡说八道！”秦洁对李一凡的话表示非常不屑。
“妈，那你继续说啊。”李雨荷也很想迫切的知道秦洁到底有没有把贼抓住。
“就这样，我放过了那个小贼，可是等到天亮的时候，我特意去看了一下厨房，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秘密？咱家厨房里不是有一个很大的专门泡药酒的玻璃瓶子吗，我就看到，那个玻璃瓶子上有一条红色的血印，这里面的酒啊，也有一点淡红色了。”秦洁对李雨荷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有人在这瓶白酒里放血？”李雨荷问。
“不是放血，而是你爸，我估计我晚上看到的那个人不是小偷，而是你爸，你爸肯定以为我睡着了，就偷偷摸摸溜到厨房里来偷酒喝。因为医生说过他高血压，不能喝酒，他自己不听，喝了正好就流鼻血了！”秦洁解释道。
李雨荷这才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是转念一想，不就是偷喝了一口白酒嘛，至于这样吗？
当然，事实也是这样的。不能说秦洁似乎是对城市本来就有一种抵触吧。
“妈，你再好好想想呗，你要是住城里，你不仅能照顾萌萌，你也能经常见到我的啊，你不是说你最喜欢吗，你要是真的最喜欢我，你就住在城里啊，我也方便随时都可以过来看你。”李雨荷看到秦洁没有什么反应，又加上去了一句。
“对啊，妈，二姐说得对啊，你这样真的是一举多得啊，有什么不好的呢，而且乡下哪能跟城里比，城里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乡下是要什么没什么，我不说别的，就说咱们村里的，就那么多人，有多少人挤破脑袋都争抢着要去城里，你呢，给你这个机会你都不要，我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李一凡随声附和。
“你们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要我是我住到城里来了，你们的老爹怎么办？你们的老爹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秦洁眼睛也不眨地说。
李雨荷有点诧异，因为秦洁说这句话的时候狠狠地瞪了一眼李一凡。
“妈，咱爸是什么情况啊，你怎么也不把话说清楚一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现在瞪凡凡又是什么意思？”李雨荷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秦洁。
“问你弟弟去啊，问我，我又不是医生，我哪知道。”秦洁冷冷地说。
李雨荷只能把这种疑惑不解的目光转向李一凡。
“诶，二姐，你就不用担心了，有我在，咱爸能有什么事情呢，你信不过那些江湖游医就算了，总不可能连你亲弟弟都信不过吧，你尽管放心，咱爸没事的。”李一凡见状说。
“那你让我不担心，这个不担心也是有前提的啊，你必须先告诉我，咱爸这是什么情况，到底有多严重，你都不告诉我实情我怎么能放心？”李雨荷焦急地说。
“没事的啊，就是最近他突然说自己腰酸背痛，然后去医院里检查了一下医生说是三高，还有酒精肝，别的也没什么大问题，你看看咱妈，医生都说了不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瞎担心什么呢？！”李一凡不忘在这个时候挖苦一下他老妈。
“坏小子，你懂什么，坏小子，你懂什么？！”秦洁随手抄起一个扫把，抡起扫把就要打在李一凡身上。
你以为这是在农村啊，你可以随便打人，随便乱来，这是在城里，还是在高档小区。
“妈，你这是干嘛？”李一凡自然而然也是看到了秦洁抡起的那个扫把，他也知道接下来大概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在张萌萌和李雨荷面前，李一凡告诉自己要尽量伪装地自己淡定一些。
“你再说一句试试！坏小子，你信不信我这就打断你的腿！”秦洁抡着扫把冲着李一凡大喊。
“行行行，行了，我的亲娘，我知道自己错了，可以了吧，我都已经知道自己错了，我也已经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我就不信你真的会打我。”李一凡见秦洁还是瞪着他，干脆自己也恶狠狠地瞪着秦洁，母子俩就这样四目相对。
“你不信，是吧，我现在就让你信，我现在就让你信！我这就叫你回味一下小时候的竹笋炒肉的滋味，谁叫你这么不听话！”秦洁恨恨地说，从她的面部表情中可以看出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额……”李一凡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该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就算是在以往，秦洁也只是说说而已，就算是打他，也只是象征性地打几下起到警示作用。
这次居然从秦洁嘴里说出真的要打他，还是用扫把柄。
李一凡用力扯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啊，好痛。”
能感觉到痛，那就说明自己不是在做梦，不是做梦就说明这是真的。我妈也真够狠的，没想到这次竟然会来真的。
“我不是已经给你道歉了吗，你还想怎么样，你还要真的打我啊，你就当着我二姐的面，当着萌萌的面打我啊？我都快三十岁的人了好吧。”李一凡对秦洁说。
还没等李一凡把话说完，他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身后呼啸而过。
好像是扫把柄快速划过，在空气中发出的呼啸声。
只有在扫把挥动速度太快的时候才会发出这种声音。
看样子我妈最近是真的到了更年期，且不说我已经是成年人了你还要打我，就算打我你也要分清楚场合和地点吧。你就在别人家里打我？幸好我二姐夫不在家里，要是让我二姐夫看见了，不是摆明了让别人把你当成一个乡下泼妇吗？中国人有一句古话说的好，叫做有其母必有其女，别人看了肯定会误以为我二姐也是这种人。
她身上总有你的挥之不去的身影。
你当着我二姐的面打我，这没什么，反正我二姐也是看着我被你打大的，可是你不能当着张萌萌的面打我啊，你当着她的面打我，你让我怎么去面对她？看看我李一凡是一个这么弱的人，就因为这么一件小事情被自己老妈暴打一顿？
乡下人就是乡下人，就是在这种小事情上体现出来的。李一凡心想。
但是几秒钟之后，李一凡突然感觉他头上悬着的随时都有可能会掉下来的扫把柄突然停止了，好像被固定在某个地方。
“算了，我原谅你了。”秦洁红着眼睛说。
“诶妈，我就知道我妈最疼我了，我就知道你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开开玩笑吓唬吓唬我的，我就是我妈亲生的，我妈怎么舍得打我呢？”李一凡说的时候也不忘拍几句秦洁的马屁。
“妈，你到底是住城里还是住乡下啊，我刚才听了凡凡的这个说法，我觉得咱爸也没什么问题的，你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李雨荷看到秦洁情绪似乎有些好转起来，再次问了一遍秦洁。
“我也不知道。坦白说吧，我也是很想你的，我也知道萌萌也没人照顾，我也是想去照顾她的，现在对我来说，啥都没孙子更重要。但是我又不放心你爸，他现在也没别的什么爱好，就是喜欢搓麻将、打牌、喝酒。”秦洁面露难色，对李雨荷说。
“我倒是觉得这是好事情啊，至少我爸还有自己的兴趣爱好，不会一天到晚闲在家里感到无聊，这就不错了。搓麻将就搓麻将，他喜欢搓麻将就让他去，打牌也随他去吧，这是他的兴趣爱好，你也不可能去剥夺他的。”李雨荷淡淡地说。
本来她也觉得自己确实应该关心一下自己的老爹了，不过现在听了秦洁的说法之后，李雨荷判断觉得她老爹李天栓应该还算是一个心理很正常很健康的老年人吧。
“可是你都不知道，你难道还不知道你老爹的那个坏脾气吗，要么不让他去打牌、搓麻将，他要是去了，不去个一整天是根本就不晓得回来的，几乎不会自己主动回家，很多时候都是到了晚上七八点钟，我做好了晚饭，要我打着手电筒，挨家挨户地去找他……”秦洁对女儿诉苦说。
“额，要是这样的话，似乎问题有点严重啊。”李雨荷在心里嘀咕。
“你都不知道，好几次我去左邻右舍找你老爹，好几次他正和别人打牌打到兴头上，我叫他走了，回家吃饭去了，结果呢，他非但不听我的劝，还叫我死老太婆，叫人把我轰了出来，非要我等他打牌打好了才肯跟着我一起回家，你说你老爹过分不过分……”秦洁说。
“妈，这好像也不能说明什么，我爸毕竟是一个男的啊，以后你在他打牌的时候在一边静静观看不就行了，你也不要去催他，他打牌打完了自己感觉肚子饿了，你就算不催他他也会回来！”李雨荷说。
秦洁仔细想想，好像还真的是这个道理。
“好吧，那这个就算了，他还喝酒，趁着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偷偷喝酒。”秦洁说。
“妈，你就别提那些破事情了好不好啊，这酒是我喝的，跟我爸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不要冤枉他了！”李一凡以为秦洁说的是上次他自己一个人在房间喝闷酒的事情。
“坏小子，我刚刚原谅了你，你就开始尾巴翘上天了，是不是？跟你根本就没关系，别以为你说了能有什么用！”秦洁恨恨地说。
“那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能这么生气啊？”李雨荷也很想听听秦洁是怎么说的。
“有一天晚上，半夜里我就听到厨房里有戚戚促促的声音，一开始我以为是小偷，因为没有开灯啊，我想要是自己家里的人，就算半夜里起来上个厕所都要开灯的吧，肯定是做贼心虚，但是我也不敢开灯，我就怕被小偷发现，反而趁机让小偷跑了……”秦洁说。
李一凡再次打断秦洁：“妈，你说的该不会就是上次我去厨房找中药材结果被你当成是小偷的那次吧。”
“胡说八道！”秦洁对李一凡的话表示非常不屑。
“妈，那你继续说啊。”李雨荷也很想迫切的知道秦洁到底有没有把贼抓住。
“就这样，我放过了那个小贼，可是等到天亮的时候，我特意去看了一下厨房，你们猜我发现了什么秘密？咱家厨房里不是有一个很大的专门泡药酒的玻璃瓶子吗，我就看到，那个玻璃瓶子上有一条红色的血印，这里面的酒啊，也有一点淡红色了。”秦洁对李雨荷说。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有人在这瓶白酒里放血？”李雨荷问。
“不是放血，而是你爸，我估计我晚上看到的那个人不是小偷，而是你爸，你爸肯定以为我睡着了，就偷偷摸摸溜到厨房里来偷酒喝。因为医生说过他高血压，不能喝酒，他自己不听，喝了正好就流鼻血了！”秦洁解释道。
李雨荷这才露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
可是转念一想，不就是偷喝了一口白酒嘛，至于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