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一看布列湖站着的喀秋莎,顿时鼻血直喷,喀秋莎竟然是全果冬泳,身上什么都没穿。简直是黄金比例的魔鬼身材。揪了把面巾纸擦干净鼻血,愣愣的不知道是不是也下水跟她洗个鸳鸯浴。
“丽香,速度下来呀!”喀秋莎直招手。

李响还从来没这样冬泳过,三下两下脱了衣服,在雪地上又蹦又跳做了热身运动才跑过去扑通一声跳进湖里。等到身体适应了水温才觉得湖水并不很冷,至少这个湖面还没结冰。

布列湖水十分清澈,能清楚地看见水里游弋的雪白身体。

喀秋莎跟在李响后面一直游到湖心才停下,喀秋莎指指他的内内:“为什么要穿着这个?不真诚!”

“呃,”李响窘的没话说,人家姑娘都光光,自己个糙爷们还这么捏怩作态,可是当着美女光光心里有梗。

“喀秋莎,能不能让我保留点私密?”

“不可以!最讨厌你们汉人去露天浴场都穿着衣服,有什么好害羞的呢?”游过来,“你要是不好意思,我来帮你。”抱住李响剥下他最后一块遮羞布。

李响一接触到她柔嫩的肌肤马上就起了反应,心里大骂:妖怪,老子一世的道行就要被你毁了!

喀秋莎见他乱躲乱闪的觉得好笑:“不喜欢吗,丽香?还是怕我吃了你?”

李响轻轻推开她:“呃,我是个很保守的男人,我的第一次要献给我最爱的那个人。”内心把自己狂扇了八百个嘴巴子,前后掐指算算恐怕有一打了,第一次早扔到爪哇国去了。不是他不想,而是自从有了彭碧云以后就真没干过坏事,就算干也是窃玉闻香小摸小偷的勾当,至少没失过身。

倒不是他心里有什么正确的贞操观,而是读了陈抟批注的周易才明白,男女之事乱来肯定是自毁修行,从来就没有任何一个修真高人是花天酒地左搂右抱的。

天地大世界,人体小阴阳,要想成功必先自宫,世事皆是如此。

倘若李响见到美女就扑倒,很快他就会出现反噬现象,不仅修为会大大下降,原来炼化在体内的各种魂体和毒药也会让他痛不欲生。

所谓进步如逆水行舟,退步则会随波逐流一泻千里。

这个风险任谁也不敢尝试,这也是和彭碧云同床共枕却不也越雷池一步的原因。

“OK,丽香是谦谦君子,咱们回去吧。”喀秋莎就像条美人鱼划开两条水线往回游去。

李响看见湖岸不远的大石头后面人影子闪动就知道不妙,对着喀秋莎喊了声:“有人!”一头扎进水里奋力朝岸边游。

只要李响一发疯,就连喀秋莎也没他游的快,李响三划拉两划拉就蹦上岸穿上衣服,很体贴绅士地拿起衣服跑湖边给喀秋莎穿上。回头拎着太刀去找那人影子,竟然没找到。但是林子里明显有两条人的脚印,到了这里竟然没了。

喀秋莎问看见的人呢,李响也没弄明白是不是看错了,不过看两匹马没什么动静喀秋莎说:“那咱们去找找。”

“我刚刚看见两行脚印,你听说过这地方有僵尸吗?”

喀秋莎似乎也不太确定,“以前就有过,我们都习惯了,反正只要不危害人就不去管他,树林子里大了,谁知道他们跑哪去了。”

沙国人少地大,这么一大遍森林养几个僵尸还不成问题,但想找它们却不容易。

两人刚要收拾东西,就见大石头那边哗哗啦啦掉下一堆雪,接着两道黑影从大石头那边的树上蹦出来接连跳过几棵树向湖边去了。速度之快让人惊讶,两人都没能看清楚。

两匹马焦躁地打着响鼻,两只蹄子乱刨,李响在马脖子上摸了摸,示意它们安静下来。抽出太刀,让喀秋莎呆在原地不动,自己拎刀向湖边的那几棵树走去。

然而他还没到跟前,前方四五米的树上就蹦下来个人,乍看到这只僵尸李响也吓了一跳。这只僵尸长的有点像大舌头斯基,只不过没他那么胖,但身材高大威猛异常。

这只僵尸类似西方电影里的道具,两眼布满血丝,裸露在外的皮肤还没完全溃烂,就是所谓的“生僵”。僵尸分作两种,一个就是眼前的“生僵”,是刚中病毒死亡不久的尸体;“熟僵”则是已经死了很久的还没完全腐烂的尸体,被细菌所控制而行动。

这两种僵尸成僵的原因不同,相比之下“生僵”更容易袭击人类,有一定的思维能力,行动也比较迅速。

李响根本没打算跟他打架,本来只是想活捉一只回去,掏出匕首对他连打了几根磁针,又放出细线把僵尸紧紧缠住系在树上。

那只僵尸咆啸着挣扎,可是那线异常坚韧,僵尸怎么也挣脱不开。

刚想要回去找根绳子,冷不丁从树上又蹦一只直扑而下。李响连着两个后翻才躲闪开,拿着太刀的刀背当棍子跟僵尸打。

离的太近,僵尸的身上的臭味薰得他直想吐。这只僵尸也比那只大个的灵活,虽然被刀背打了几下,却毫不在乎,摔倒再爬起来,战斗力超强。

喀秋莎举起枪喊:“丽香,让开!”呯地一枪打在僵尸的脑袋上,僵尸扑通下摔倒死了。

“卧槽,你怎么给打死了?”

李响看着僵尸的脑子都流出来,懊恼的直拍大腿。

“怎么啦,难道你还想要一只活的吗?”喀秋莎不解其意。

“不是,你爸要一只,我也要一只,正好两只,你让我到哪再去抓一只来?”李响挠挠头,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

“那好办,这只死的我要了。活的你拿走,OK?”

“嗯,也行。咱们收拾下回家吧。”李响过去砍下几根大树枝把死僵尸绑在上面,那只大个的可能是因为磁针的关系开始犯晕,也照样绑上。两人一匹马拖一个往回走。

来时挺快,回来没法快,只能慢慢走。

两人并马而行,喀秋莎挺佩服:“丽香,你真腻害。”眼睛朝他腰下看了眼:“那个也是!”

李响鼻子发痒,西方妹子真豪放,现在还念念不忘要合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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