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疼痛的厉害,但好像没受到致命伤,体内的小银龙和黑龙飞快地修复受损肌体。从石头堆里爬起来,只见眼前是个巨大的石头平台,平台上立着两排的杆子,杆子上挂着电灯泡。
但是那么多的灯泡,却只有一盏灯还在闪亮,原来这是个供飞机起飞降落的地下机场。

乍一看到小鬼子在地底下修了那么个机场,李响脑子确实有点短路,要不说小鬼子的思维方式跟别人不一样呢,虽然有点奇葩,但不得承认他们的视野比较开阔。

很多的做法,连别人想都想不能通的,他们很早前就已经做了。

但是并不能说明小鬼子智商比华人高,比如李响在他们的实验室里看到个图谱,是研究人的血液再造功能的。先把再试验的人血放掉,再输入马血,想用动物血代替人血的办法来救治失血者。

还有用动物的骨头代替人的骨头,也是同样的道理。

看过许多的试验图谱之后,他才知道小鬼子同样的愚蠢的可怕。虽然向外国学习让他们有所长进,但有些事情还是蠢的可笑。

李响赶紧去扒石头堆里埋着的队友,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可是现在连猪一样的队友都要死跷跷了。扒在半天,终于扒出来两个人,这两人被震昏了,一弄出来呼吸到新鲜空气顿时清醒过来。

李响摘掉防毒面具,和两个队友又扒,终于把活的死的都扒出来了,带进来九个人,一下子就死了五个,连李响自己还剩下五个活人。

其中的两个受伤非常严重,李响让两个没受伤的队友扒掉他们身上的防化服,帮他们渡气止血疗治伤口,指挥他们把死去队友的枪只和工具全拿下来堆在一起焚烧。

只要是在这里死去的人,尸体一律不准带走,怕把病毒带到外面去传染更多人。

经过一个多小时的轮流渡气,两人总算止住流血,恢复神智,但是想迅速康复,根本不可能,李响能做到的也只能跟死神争时间,让他们缓过劲来,剩下的路还得靠他们自己走。

因为流血吐血,防化服已经不能再穿了,防毒面具也没法戴了。疗治之后其中有一人不停地咳血,可能是内出血,要把体内的淤血排出来。

让两人扶起受伤者脸朝下,防止胃里的东西涌上来让他们窒息而死。

自己拿着手电筒四处照了照。前面确实是个巨大漆黑的空腔,一棵巨大的扶桑树顶天立力地从下面一直延伸到上面,不知道有多高。

“长官,这是小鬼子的飞机场吗?为什么要造在这里?”一个特种队员问。

“我只能呵呵,因为小鬼子到咱们兔子家来,什么都觉得好奇,什么都想摸一摸看一看,本来丫的就是一乡巴佬小流氓,突然有天趁着主子生病了狂虐了主子一把,心情大好,就认为自己是最牛逼的存在。但主子家的东西没见过,就到处寻找宝贝嘛。”

两个队员轻笑了下:“长官,你的说法很搞笑。”

李响站起身:“你们还年轻,不知道鬼子在咱家干过什么坏事,一直到现在还惦记着咱家的苹果比他们家的好吃,还说咱们家地方比他家地方大,成天想着要霸占咱们家的东西。”

队员又笑:“长官,你才多大,整天在我们面前装逼?”

“二十五岁半!”

李响走到前面拿手电往上面照,自己都觉得害怕,掉落的地方离他站的地方至少有百米。也是凑巧,可能是那个地方最薄,小鬼子把房子盖到半空上。现在还能隐隐看见那个巨大的铁门。

走到飞机场边往下看,除了能照见扶桑树和下面的崖壁,下面根本看不到底,好像这棵巨大的扶桑树托起了脚下巨大的石头平台。

站在崖边李响抽着烟捡起块石头扔出去,竟然半天也听不见响声。

那部小鬼子拍的电影已经表明这里非常之大,连鬼子的零式轰炸机都能在里面起飞,这棵扶桑树同样非常巨大,大到轰炸机绕着它飞都得要一段时间。

飞机场上只看见一架手扶人字梯子,看起来应该是借飞行员爬上爬下飞机用的,但是在偌大的飞机场上没看到零式轰炸机的影子。

那部电影的最后是飞机往下坠落,后面就没了。

有两种可能,一种是飞机坠落,但是飞行员逃出来了,带着胶片回来的;还有一种可能飞机并没有坠落,而是飞回来了,之所以后面是空白是因为有电磁干扰,所以才没拍上去。

想来想去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比较高,因为轰炸机飞出去的速度非常快,从那么远的地方走回来再爬上这个悬崖几乎不可能。

看那两个队友被搀扶起来慢慢走,李响赶紧也跟过去。脚下踢到个东西,捡起来一看竟然是本书,隐约可见上面写着:飞行日志。

这个飞机场是个长条形,地上还推着缓冲沙包,起飞和降落必须要有足够的距离才可以,起飞时可以向下滑翔,然后再加速。但降落时可能会冲撞上悬崖,所以才弄了那么多的缓冲沙包。

跑道并不算长,估计大概也就一百多米,尽头就是个大洞,洞子的很深,洞口周围还有几所简单的房子。

正起着突然前面的房子里蹦出个僵尸,李响喊:“快走!”自己拎着太刀就冲过去,这里的僵尸全是穿着军服的,估计是原先驻守在地下的鬼子兵。

李响一刀把扑过来的僵尸劈成两半,又有几具僵尸从后面冲出来,他也不想跟它们再打了,紧跟在队员后面往洞子里冲去。

从洞子的出去又是个巨大的竖井,竖井上安置个钢铁架子,看起来是电梯之类的装置,等他们进去后才发现根本不是电的,而是用手压的。李响试了用手压了下,电梯就嘎啦嘎啦地响,慢慢来上升到快两米。几具僵尸冲过来拍打着钢铁柱子徒劳地发嗷嗷的声音。

李响跟一个队友压着杠杆,电梯嘎啦嘎啦慢慢向上升起。不知道压了多久,他们离地下越来越远。渐渐靠近上面的水泥电梯井,李响销上卡子,让他们出去,自己才慢慢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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