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的骂:“草尼麻痹,哪找砖头去!”也不找刀了,直接扑过来,还没到跟前就被李响一脚踹在小肚子上摔个狗啃屎,这回再也爬不起来了。
李响拍拍他头:“起来吧,我还没热身呢。”见这小子确实动不了了才转身往街上走,没走出几步戚小湘在后面喊:“李响!”

李响扭头:“正好,你带我去开房吧。”

戚小湘跑过来:“你闯祸了,我不是跟你开玩笑,马五是青蛇帮的人,赶紧跑吧。”

“青蛇帮是什么鬼?”

戚小湘推他:“快走吧,马五一会就带人来找你麻烦。”

李响没动:“他真是你情夫?那你怎么办?”

戚小湘眼红红的:“以前不知道他是黑色会,也不知道他盯上我很久了,目的就是想霸占我的家产。”

李响耸耸肩往回走:“今晚不指望你能给我开房,你带我去跟那个什么邱哥住在一起,那帮家伙要是过来交给我对付。”

戚小湘追上来:“他们有几百人,你别开玩笑,就算你能打,又能打几个?”

李响摇头:“你看起来很聪明,我只要打一个就行。”

戚小湘马上明白他的意思,但还是不放心:“我不指望能平安过下去,只要能保护林达不出事就行。”

走到门前,感应门应声而开,那两个看门人一脸崇拜地看着李响,戚小湘对另外一人说:“你带他去跟邱峰住一起吧。”

到了邱峰的住处:“邱哥,太太让这人跟你住一起。”

邱峰拉开门让李响进去,李响去冲了把澡,换上衣服倒在沙发上:“今晚就占用你的沙发了。”

邱峰刚开始对他还有点不爽,不过养狗时间长了,也能看的出来李响比他牛逼,不过这人有点小心眼,以为李响是来抢他饭碗的,不咸不淡地说:“行啊,只要不长住。”

李响打一只烟问他养狗养几年了,邱峰接过烟伸出三个手指头,反问李响养几年了,李响说:“我不养狗,我朋友开个斗狗场,让我帮他溜了两回狗。”

邱峰笑了:“我以为你多牛逼呢,搞了半天就溜两回狗啊。”

李响抽着烟说:“你养那狗一辈子都凶不起来,最多见人汪汪叫。”

邱峰不以为然:“汪汪叫?你是没见过阿拉斯加吧,明天带你去见见,吓哭你。”

李响不吭声,对于这种二级脑残人没法继续下去。过了会就听到外面有很多人吵嚷,都在骂戚小湘。

李响和邱峰都走出去,看见院外很多光着膀子拿着棍棒的混混,使劲敲铁门,把大铁门撞的咣咣直响。

李响叼着香烟走出去:“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一窝小狗在叫什么!”

马五一看见李响立刻喊:“就这狗日的,趁我不注意下黑手,打死他!”

李响嘿嘿怪笑:“马五,刚才没揍够你是吧?”示意唐斌开门,门一开,那帮家伙立即往两边一闪,让出块场子。

李响对马五招招手:“过来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马五哪里肯过来,尖叫:“给我打!”

那帮混混一齐挥舞铁棍冲上来,李响摸摸鼻子:“喔——呀!”闪电般下蹲扫了个旋子腿,顿时倒下四五个。李响两条长腿施展开来,简直跟抽嘴巴子似的,在一圈子混混脸上挨揍抽了一遍。

眨眼之间这些混混全倒在地上。

李响把马五拖过来,从一个混混脚下脱下鞋子对着他抽,抽一下问:“还敢不敢再来了?”马五刚开始还嘴硬骂不绝口,打到最后连牙都打下来了,马五给抽的昏头昏脑血沫子乱喷,那帮混混怂了,躲的远远看着李响抽马五。

抽了三四十,李响才踢他一脚:“滚吧!”混混架起马五溜烟全跑了,这时警车也开过来,看看李响:“这里打架斗殴了?”

李响一指前面:“是有十几个人拿棍带刀的从这一直打着往前跑了。”

警察开着车往前追去。

回来时唐斌一脸崇拜:“牛逼了,真牛逼!太厉害了。”

李响笑笑往邱峰的屋子里走,戚小湘走过来叫他:“李响,请你过来下。”

李响跟着进了客厅,戚小湘看他衣服上有血就说:“我给你找身衣服换下吧。”上了二楼,李响看见林达站在楼梯口看他,抬手冲他招手示意。

过了会戚小湘拿着一身衣服下来递给他:“这是我老公的,可能有点瘦,你凑合穿吧。”带他去浴室冲澡,李响换上那身衣服,是有点小,穿着很滑稽。

到了客厅,戚小湘说:“请跟我来吧,我想请你帮个忙。”

李响在背后看戚小湘丝绸睡衣下果露出雪白的小腿,请我帮什么忙,打一炮?这节奏是不是太快了点。

进了房间才知道这是间书房,靠落地窗边有个大真皮沙发,戚小湘去酒柜拿出一瓶酒和两个酒杯放在茶几上,倒了两杯。

“感谢你帮我打跑这帮流氓,请你原谅我的冒犯。”

李响喜欢喝李博明调制的酒,对这种女人喝的干红不感冒,又掏出烟:“不介意我抽一只吧。”也不看她脸自顾点上。

戚小湘从茶几下面也拿出包外国长盒烟自己点上。

李响放肆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女人,短头发很秀气,面孔小巧精致,脖子白皙细长很骨感,丝绸睡衣贴在身上,能看出里面的线条和胸前两团突起物。

“说吧,要我帮你什么忙?”

“上次去白马山是准备捐建一座庙,没见到主持,却看到你们。”见李响盯着她雪白的腿看,把睡衣往下拉拉,“也许就是遇到你们,所以才临时改变主意的。我一直在想即使把财产全部捐出去,是不是就能脱离烦恼了呢。”

李响憋住笑,有钱人真是折腾,这算个屁啊,倒佩服李博明那种吃吃玩玩以狗为伴的人生了。

“可是我看到你们那种日子后觉得你们活的也很开心,我倒有点庸俗了。”

李响端起酒杯抿一口,苦涩微甜,说不出的怪味道。

“我很奇怪你跟那个和尚的关系,你不会天真到捐建座庙就能让他开解你的疙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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