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响听完后乐的肚子疼,这三个活宝实在太可爱了,就活动活动手腕弄的喀吧喀吧直响:“你们干了这么多坏事,我要是不修理修理你们,还真对不起你们。”一摸鼻子拉开架式:“喔——呀!”
三个家伙吓的往后面一蹦,扭头一溜烟逃走。

看这三个流氓跑的没影子了,李响才上楼,不用说嘉德肯定炸了,那么多帐本子丢失,会有多少单位倒霉,这笔帐没法算。

警察局肯定会介入调查,这事闹的太大了,李响也成想这三个流氓能做出这么惊天动地的大案子。这等于在苦苦支撑的嘉德背后又狠狠地捅上一刀。

李响站在阳台上踢腿弯腰做运动,没把范小青勾引出来,倒把范大妈引出来了:“李响,去银行没看到你,是不是轮休了?”

李响说:“今天星期天啊。”

“我问保安,他们说不认识,可能是保洁公司的。”

李响气的要吐血:“大妈,你除了把我想像成保洁工人保安,还能想出什么?”

大妈收衣服:“倒垃圾的活你干不干?小区门卫到处找人倒垃圾呢。”

李响捂脸:“让你说的,我不想活了。”

“你年轻,什么事不能干?有劲别冲着阳台使,我这房子有年头了,你踹下一块就滚蛋,不租给你。”

“小青呢,怎么没看到她?”

“干嘛?”大妈警惕地瞪他。

“没干嘛,只是一天没看到她人。”

“我告诉你,别打我家姑娘主意,你要是再鬼头鬼脑偷看,就让你土豆搬家!”

看范大妈进了屋子,李响嘀咕:“切,不光偷看我还勾搭!”

一直到天快黑才听到范小青在隔壁说话,李响已经盘坐在床上调息了。

到了后半夜,李响听见屋子里有响动,缓缓摸下床看见客厅里站着个黑影,离几米远都能感觉到那影子浑身迸发出让人害怕的煞气。

李响拧亮电灯:“坐吧,不经过我允许就闯进我家不太好吧。”

左藤两眼冒着寒光:“嘉德帐本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李响疑惑不解的样子:“什么帐本?我这两天都在李博明的斗狗场玩。”

左藤跟个木偶似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你本事那么大,还要自己动手?”

“好,你说是我干的,就是我干的,你想怎么样吧?”李响跟这样的木头没法解释,这就是个一根筋,他认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左藤抬腿把茶几踢到一边,茶几撞在冰箱上发出“咣当”一声巨响,范大妈在那边就骂开了:“李响,再闹腾明天就滚蛋!”

左藤招手让李响过去,李响说:“你要是真想打,咱们找个地方好好打,用不着在这里给别人骂。”

左藤收起脚扭头关门往外走。李响跟他一前一后出了小区,来到对面的街心公园。

“这儿就挺好,就这吧。”李响看这块没人,中间有块空场地。

“来吧。”左藤抬起右腿划了个弧猛踢李响的脸,一看他这动作,李响脑子里自动冒出个词:“泰拳!”闪身防备他第二腿,果然左藤第二腿就闪电般袭来,刚让开,左藤的双拳也攻过来。

李响左躲右闪,左藤闪电般连番攻击竟然一招没中,不禁纳闷,随即拉开架式对李响招手。李响摸摸鼻子,嘴里叫声:“喔——呀!”蹦跳着佯装进攻,左藤飞起旋子腿扫过去,李响纵身一跳躲闪过去,却没能躲过第二腿,被扫到屁股上,踉跄了几步。

左藤脸上露出一丝诡诈的阴笑,趁机踮起两脚,脚尖直踢李响左腰部,李响刚站稳,那脚尖就结结实实踢在李响的左腰上。

李响只觉得半边身子被捅进了一把刀子似的,顿时动作就慢了很多。

左藤一招得手,紧接着第二腿也飞过来,直踢李响下颌,李响接住那条腿,左掌闪电般在左藤的下膝关节上叼了下。

左藤猝不及防,半条腿顿时酥麻,倒退了好几步,成了跛脚鸭。两人一个捂住腰部一个抱着腿,一声不吭相互对峙。

刚才李响被踢了一脚,不是他不想躲闪,而是脚底像粘了万能胶似的动不了地方,才中招的。左藤肯定是使用了什么阴招,才使李响动作迟缓了。

但只斗了这么几招,双方打个平手,互相都有点忌惮。

李响并没有傻到实心的地步,左藤用了什么手段他不知道。左藤也看出了李响的实力,硬打实拼,他未必能打的过李响。左藤的速度够快,却没想到李响的速度更快。

有句话说:天下功夫唯快不败。速度决定输赢,在没把握赢的情况下,他才使出阴招。

两人对峙,谁也不先动手。李响趁机运行体内气息调息一个周天,疼痛的地方有所缓解,但肯定没有刚才那么得心应手。

正这时,一辆警车缓缓从路上开过,几个警察打着手电照过来,半夜有巡警巡逻,两人赶紧一猫腰躲在树丛后面,各奔东西溜了。

李响回到自己家对着灯光看腰部,只见左腰下一块青紫渗出丝丝血迹,用手一摸疼的火烧火燎,揪了点餐巾纸轻轻擦了擦,坐在沙发闭眼睛,脑子里立即显示出肋下疼痛的原因。

左藤并非用的是普通拳脚,这人练过邪术,在东南亚用邪毒泡过。在某种程度上他就是个毒人,只要对手中招,肯定也会中毒。

邪毒跟普通的蛇毒或者化学毒品不一样,就像有人练蛊虫一样,一种毒物吞了另外一种毒物没死,那么它身上会有两种毒素,最后能生存下来的才是剧毒之物。

李响尝试运气把毒逼出来,才发现根本不可能,毒素已经侵入到肌肤内,关羽刮骨疗伤在他身上也行不通。因为即使切了中毒的肌肉,毒素也会一点点漫延到全身。这东西有点像一滴水滴在宣纸上,瞬间就会消失无踪。

也许到明天早晨他就成了一块臭不可闻的臭肉,横死在自己家中。艾玛,这可太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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