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继续查探
小太监面色一沉，“正如皇上所料，杀人的，是欧阳波。但属下们没有查到他要杀徐妃的原因。”
郑殊弯起嘴角，冷笑一声，“继续查下去，老狐狸不会无缘无故的亲自动手杀人。”
徐妃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才会被灭口。
“属下明白！”
与此同时，欧阳波却出现在刑部天牢里。
锁链开动的声音响起，欧阳秦桒抬头看向来人。
欧阳波沉着脸走到他的面前，“秦桒，义父暂时还不能救你出去，需得再委屈你一段时日。”
欧阳秦桒淡淡一笑，“秦桒知道，多谢义父。”
欧阳波欣慰的点点头，又道，“眼下朝局已偏向义父这边，傻皇帝病情加重，连早朝都不上。我想，这个废物的命也留不了多长时间了。”
“义父，您忘了？还有一个皇后娘娘呢。”欧阳秦桒“好心”的提醒着。
“那个女人？呵！那个女人的心机和手腕确实超过为父的预料之外，为父以前是小瞧她了。不过，再怎么厉害，她也不过是一个女子，即使手握凤印，那又如何。”欧阳波沉声，言辞中颇有几分轻蔑。
欧阳秦桒摇摇头，无比镇定的说道，“义父还是切莫大意，我听说镇南王要请旨回京？若是他回来了，这皇后的势力，可就与我们在伯仲之间了。”
听他说起程无漪的父亲镇南王，欧阳波轻轻皱了皱眉头，摸了一把自己的黑色胡须，思索道，“为父知道镇南王是一个棘手的事情，所以，为父打算在镇南王回京前，先杀了陆无漪！”
看到他眉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欧阳秦桒微微不满的蹙起眉头。杀了程无漪？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程无漪清秀的脸庞，她娇羞的模样，巧笑嫣然的模样，久久不能抹去……
没有觉察到他任何心思的欧阳波，突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现在为父唯一担心的事情是，郑殊不是真傻，而是一直在装傻。”
“装傻？”欧阳秦桒一愣，平静的眼眸中也不禁有了一丝波澜，“义父，你确定吗？”
“就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才非常担心。”欧阳波看着他，沉声的说道。
忽然他的眸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恨意，“秦桒，你我大概这辈子都想象不到，锦儿居然会是罗尚岩所杀！”
欧阳秦桒大吃一惊，不由得从牢房的破床上站了起来，眼眸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义父，你从何得知？”语毕，他突然想起徐妃失足落水的事情，难道……“徐妃是你杀的？”
欧阳波不避讳不否认，冷冷道，“是，徐妃这个贱人，是为父用血针杀死的。”
欧阳秦桒一听，心里的疑惑才迎刃而解，“难怪徐妃的身上没有一丝被杀的伤痕。也是，除了义父手中的血针，恐怕也无人能做到杀人不留痕迹吧。”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欧阳波摇摇头，“血针并非没有痕迹，只是所造成的伤口太小，不仔细很难发现，而且，隐藏于头皮之中，就更难发现了。”
“义父为何要杀了徐妃？是徐妃告诉你罗尚岩杀了义妹？”欧阳秦桒不解的问道。
“那日，我找人将徐妃约到冷宫……”欧阳波看向天牢高墙上唯一的小窗口，目光阴沉可怕，思绪回到那日他约徐妃出来的时候。
被火烧毁的冷宫，除了勉强支撑的框架外，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毁于一旦。
欧阳波看着冷冷清清的地方，心痛不已，想象着自己的女儿，是怎么在这里度过的。
“丞相大人，不知找本宫有什么事情呢？”
身后传来徐妃柔软的声音，他回头，看到了如约而至的徐妃。
“娘娘与锦贵妃自小便是相识，进宫后更是以姐妹相待。可现在，锦贵妃已经走了，她是被人冤枉的！娘娘知道吗？”欧阳波淡淡的说着。
徐妃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定了定心神，一副无辜的模样，“本宫能理解丞相失女之痛，还望丞相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欧阳波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恐怖，眼睛里是满满的恨意。他一步步走向徐妃，“娘娘，老臣今日来找你，只有一个要求。”
徐妃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沫，“什……什么要求？”她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后悔来这里了。
“明天在朝堂之上，公开承认和欧阳秦桒通奸的人，是你！”
徐妃一听，花容尽失，“什么！你让本宫承认和欧阳秦桒通奸？！”说完她异常愤怒的看着他，“你明明知道，和欧阳秦桒通奸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欧阳波笑，眸光中闪着奸诈，“我当然知道，但是，只要你承认你才是与秦桒通奸的那一个，锦贵妃就是无罪的。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龙种。皇后强行让她堕胎，就是谋杀皇室血脉的大逆不道！”
“不可能！”徐妃一口否决。妃子与其他男子通奸是死罪！欧阳波想利用自己来击垮程无漪，想让她做牺牲的棋子。不！她不愿意！
欧阳波像是料定她会是这样的态度，看着她，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如果徐妃娘娘能放任自己父亲的性命不管，我也就不勉强娘娘了。”
徐妃心上一惊，“你对我爹做了什么？！欧阳波，你不能这么做！快放了我爹！”
“放了你爹当然可以，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立马放了他！”欧阳波道。
徐妃陷入两难之中，一边是通奸罪，一边是自己父亲的性命。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决定用最后的筹码来求他放过自己。
“本宫……本宫告诉你锦贵妃是谁所杀……你……放过本宫可以吗？”
欧阳波皱眉，半信半疑的开口，“你说。”
徐妃一咬牙道，“杀锦贵妃的，是武官之首罗尚岩。这个人你应该很清楚吧。”
欧阳波大惊，猛地掐住徐妃的脖子，目光狠狠道，“你骗我？罗尚岩是我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杀锦贵妃？！”
小太监面色一沉，“正如皇上所料，杀人的，是欧阳波。但属下们没有查到他要杀徐妃的原因。”
郑殊弯起嘴角，冷笑一声，“继续查下去，老狐狸不会无缘无故的亲自动手杀人。”
徐妃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秘密，才会被灭口。
“属下明白！”
与此同时，欧阳波却出现在刑部天牢里。
锁链开动的声音响起，欧阳秦桒抬头看向来人。
欧阳波沉着脸走到他的面前，“秦桒，义父暂时还不能救你出去，需得再委屈你一段时日。”
欧阳秦桒淡淡一笑，“秦桒知道，多谢义父。”
欧阳波欣慰的点点头，又道，“眼下朝局已偏向义父这边，傻皇帝病情加重，连早朝都不上。我想，这个废物的命也留不了多长时间了。”
“义父，您忘了？还有一个皇后娘娘呢。”欧阳秦桒“好心”的提醒着。
“那个女人？呵！那个女人的心机和手腕确实超过为父的预料之外，为父以前是小瞧她了。不过，再怎么厉害，她也不过是一个女子，即使手握凤印，那又如何。”欧阳波沉声，言辞中颇有几分轻蔑。
欧阳秦桒摇摇头，无比镇定的说道，“义父还是切莫大意，我听说镇南王要请旨回京？若是他回来了，这皇后的势力，可就与我们在伯仲之间了。”
听他说起程无漪的父亲镇南王，欧阳波轻轻皱了皱眉头，摸了一把自己的黑色胡须，思索道，“为父知道镇南王是一个棘手的事情，所以，为父打算在镇南王回京前，先杀了陆无漪！”
看到他眉眼中闪过一抹杀意，欧阳秦桒微微不满的蹙起眉头。杀了程无漪？他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程无漪清秀的脸庞，她娇羞的模样，巧笑嫣然的模样，久久不能抹去……
没有觉察到他任何心思的欧阳波，突然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现在为父唯一担心的事情是，郑殊不是真傻，而是一直在装傻。”
“装傻？”欧阳秦桒一愣，平静的眼眸中也不禁有了一丝波澜，“义父，你确定吗？”
“就是因为不确定所以才非常担心。”欧阳波看着他，沉声的说道。
忽然他的眸中闪过一抹浓浓的恨意，“秦桒，你我大概这辈子都想象不到，锦儿居然会是罗尚岩所杀！”
欧阳秦桒大吃一惊，不由得从牢房的破床上站了起来，眼眸中充满着不可置信。
“义父，你从何得知？”语毕，他突然想起徐妃失足落水的事情，难道……“徐妃是你杀的？”
欧阳波不避讳不否认，冷冷道，“是，徐妃这个贱人，是为父用血针杀死的。”
欧阳秦桒一听，心里的疑惑才迎刃而解，“难怪徐妃的身上没有一丝被杀的伤痕。也是，除了义父手中的血针，恐怕也无人能做到杀人不留痕迹吧。”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欧阳波摇摇头，“血针并非没有痕迹，只是所造成的伤口太小，不仔细很难发现，而且，隐藏于头皮之中，就更难发现了。”
“义父为何要杀了徐妃？是徐妃告诉你罗尚岩杀了义妹？”欧阳秦桒不解的问道。
“那日，我找人将徐妃约到冷宫……”欧阳波看向天牢高墙上唯一的小窗口，目光阴沉可怕，思绪回到那日他约徐妃出来的时候。
被火烧毁的冷宫，除了勉强支撑的框架外，其他所有的东西都毁于一旦。
欧阳波看着冷冷清清的地方，心痛不已，想象着自己的女儿，是怎么在这里度过的。
“丞相大人，不知找本宫有什么事情呢？”
身后传来徐妃柔软的声音，他回头，看到了如约而至的徐妃。
“娘娘与锦贵妃自小便是相识，进宫后更是以姐妹相待。可现在，锦贵妃已经走了，她是被人冤枉的！娘娘知道吗？”欧阳波淡淡的说着。
徐妃脸色有些发白，却还是定了定心神，一副无辜的模样，“本宫能理解丞相失女之痛，还望丞相节哀顺变。”
“节哀顺变？”欧阳波突然仰头大笑，笑声恐怖，眼睛里是满满的恨意。他一步步走向徐妃，“娘娘，老臣今日来找你，只有一个要求。”
徐妃有些害怕的看着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沫，“什……什么要求？”她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开始后悔来这里了。
“明天在朝堂之上，公开承认和欧阳秦桒通奸的人，是你！”
徐妃一听，花容尽失，“什么！你让本宫承认和欧阳秦桒通奸？！”说完她异常愤怒的看着他，“你明明知道，和欧阳秦桒通奸的人根本就不是我！”
欧阳波笑，眸光中闪着奸诈，“我当然知道，但是，只要你承认你才是与秦桒通奸的那一个，锦贵妃就是无罪的。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龙种。皇后强行让她堕胎，就是谋杀皇室血脉的大逆不道！”
“不可能！”徐妃一口否决。妃子与其他男子通奸是死罪！欧阳波想利用自己来击垮程无漪，想让她做牺牲的棋子。不！她不愿意！
欧阳波像是料定她会是这样的态度，看着她，露出一抹残忍的笑容，“如果徐妃娘娘能放任自己父亲的性命不管，我也就不勉强娘娘了。”
徐妃心上一惊，“你对我爹做了什么？！欧阳波，你不能这么做！快放了我爹！”
“放了你爹当然可以，只要你答应我的要求，我立马放了他！”欧阳波道。
徐妃陷入两难之中，一边是通奸罪，一边是自己父亲的性命。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决定用最后的筹码来求他放过自己。
“本宫……本宫告诉你锦贵妃是谁所杀……你……放过本宫可以吗？”
欧阳波皱眉，半信半疑的开口，“你说。”
徐妃一咬牙道，“杀锦贵妃的，是武官之首罗尚岩。这个人你应该很清楚吧。”
欧阳波大惊，猛地掐住徐妃的脖子，目光狠狠道，“你骗我？罗尚岩是我的人，他怎么可能会杀锦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