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被他弄得有点受不了,忍不住地呻吟了一声,“嗯~~”
她随即捂住自己的嘴,然后感觉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热热的,似乎还带着一股味道,她吓了一大跳,赶紧伸手去推凤灼,并且焦急地道:“你别弄别弄了,真来了,真来了。”

凤灼很快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有那么一瞬间,他特别想打开窗户,把陶夭夭直接扔出去。

他松开了陶夭夭,陶夭夭赶紧从床上下来浴室走。

洗完澡,她准备睡个昏天暗地,却发现自己痛经了。

别人痛经是肚子疼,可她却是脑袋一阵阵的疼,还恶心的不行。

凤灼冲澡出来,就看到她惨白的脸色,起床大步走过来,一把抬起陶夭夭的脸:“怎么了?”

“难受。”陶夭夭皱眉,抓着被子抱在怀里:“头特别难受。”

凤灼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恨恨地道:“难受就对了,这是你活该,明明让你注意不要受寒,你是怎么做的,大晚上的还喜欢专捡凉的吃?”

嘴里这么说,可却出去拿了药箱进来。

他贴心地拿出清凉油,帮她擦在太阳穴的位置上,一边按摩还一边问她,“要不要吃止痛片。”

“不用了。”陶夭夭病歪歪的靠在凤灼身上。

她有点复杂地,瞥了一下身后的凤灼,然后垂下眼眸,如果他是因为爱自己,才对自己这么好,那该多好了。

凤灼看着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表情满是失落。

他皱眉,用力按了一下。

陶夭夭吃痛,回头瞪着他:“我现在是个病人,很难受,你就不能稍为对我好点?”

凤灼冷哼一声:“你不就希望我对你差点,我一对你好你就想着抛弃我,陶夭夭,你是受虐狂。”

陶夭夭气呼呼地回击:“你才是受虐狂,你全家都是受虐狂。”

凤灼略有感慨:“我确实是个受虐狂,不然也不会娶了你,至于我的全家,你作为我的老婆,你是不是受虐狂,就不用我再解释了。”

陶夭夭一下子无语了。

他虽然一向高冷孤傲,沉默寡言,但吐出嘴的话却句句是精华,一个不小心还能毒死人。

她不打算理他,想着自己很久没痛经了,怎么今儿个突然就那么难受了。

是不是刚才洗了头受了寒?

都说亲戚来了不宜洗头,果然是真的。

她嘀咕了一句:“我明天应该去拔个火罐!”

帮她按太阳穴的凤灼,坚定地点了点头,“对!你应该要去拔个火罐!”

陶夭夭一脸的表情,完全是跟不上凤灼的思维,不明所以看向他:“……”

凤灼似笑非笑勾勾唇,“你脑子进水了,你要去把水拔掉!”

陶夭夭:“……”

噗,这叫叫拿自己的话砸死自己,她为什么要和他说脑子进水需要拔火罐。

明明她说去拔火罐,只因为身体有湿气寒气,只是想去养养生。

她拍开他的手:“是啊,就是进水了,不然我干嘛要嫁给你,简直恨不得气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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