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从昏睡里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了。
身体传来的酸疼,提醒着她昨晚的疯狂。

她下意识地看向床的另一边,手摸了摸已经没有余温,凤灼应该离开许久。

凤灼什么时候起的?她居然睡那么沉,一点儿都没察觉到?

陶夭夭从床上起来,不小心瞥到左边的壁镜,她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不禁皱了皱眉头。

她此刻全身赤果,以往白皙的皮肤现在几乎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她低下头看了看自己大腿内侧。

呃,依稀能看到齿痕。

陶夭夭肩膀忍不住抖了一下,太吃惊于凤灼的热情,和他平日的清冷模样,真可谓是判若两人。

难怪网上都说,闷骚的男人最惹不起。

果不其然。

她突然想到了昨晚,凤灼喂给她吃的药,那是什么药?

药又不是什么好东西,那能随便乱吃。她打开抽屉,想要拿出来看看。

可是她翻转了整个抽屉,都没有看到昨晚那个小药瓶。

奇怪了?放哪儿去了,药呢?难不成凤灼又拿走了?

她真的不想怀疑凤灼,也不想猜忌凤灼,可是凤灼很多事情,却是让她不得不怀疑,也不得不猜忌。

这两夫妻过日子吧,真不能一直怀疑、猜忌着,那样子真是太累了,或许她应该找个时间和凤灼好好聊一天。

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全身无力,浑身不带劲。

陶夭夭到浴室泡了一个牛奶浴,才算是缓过一丝劲儿来。

陶夭夭穿戴好之后下了楼,别墅的佣人告诉她凤灼的留言。

原来,凤灼连夜去了意大得,他有事情要去那边处理,可能需要一个星期。

陶夭夭不悦地撇了撇嘴,有点儿委屈地想着,才刚刚和好,怎么就出国了,而且一去还一个星期。

怎么没有一点儿热恋劲。

唉,这才刚刚新婚几天啊,还没有开始热恋放纵中,怎么就是老夫老妻的节奏呢?

不过真要感谢表姐阎诺诺,若不是她出的馊主意,说让她对凤灼说要个孩子,或许她和凤灼估计还在冷战中。

反正今天还是休假中,下午和她逛街去,顺便请她吃顿大餐。

期间她接到了陶老爹打来的电话,陶老爹有点儿焦急的问道:“夭夭,你在哪儿?”

陶夭夭感觉肯定没好事,眼瞳紧敛,轻轻回道:“我和表姐在中山商城逛街。”

“我离你那不远,你出来大门口,找个咖啡厅坐坐,爸有点儿事情和你说,你等我五分钟,我马上就到了,”说完,也不待陶夭夭答应与否,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看到陶夭夭一脸不悦,阎诺诺皱眉询问:“怎么了?是姨夫?”

陶夭夭深吸一口气,“对,我爸,不过我有一种不好预感,你一个人先逛逛,我待会儿给你电话。”

果真如陶夭夭所想,陶老爹焦急地找她,还真没有好事。

他跟着自己女儿说话,也不拐弯抹角,直入主题,表情肃穆地道:“夭夭,这次无论如何,你都要帮帮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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