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下班了,沈恬还在整理文件,突然,韩玮珀让她到总裁办公室里来。
推门进去,赫然的,她看到茶几上摆放着一套晚礼服,还有相关的配饰。

沈恬只是匆匆地瞟了一眼,而后,她缓缓走到了韩玮珀的面前。

“总裁,有事吗?”她的声音柔细,但是挺淡漠的。

韩玮珀的视线仍然锁住自己面前的电脑屏幕,他没有看过来,同时,他双手正在敲打着键盘,似乎是有事情在做的。

“你去把礼服换上。”他的嗓音清冷,没有情绪起伏的继续打字。

一阵低气压流窜过,沈恬愣愣地盯着茶几上的礼服瞧,几秒后,她拿了起来走进了韩玮珀的休息室里头。

对于这间诺大的总裁办公室,虽然她只是刚来不久,恐惧她比外面的任何一个秘书都要熟。

而且,在这里,随处都可以回放着他们欢~愉的画面。

自嘲地笑了笑,沈恬不再迟疑了,她换上礼服后,缓缓地走了出来。

“我换好了,你要过目吗?”

仿佛是为她量身订做般,礼服的尺寸很合身,她有一点点惊诧。

其实,在沈恬走出来的那一刻,韩玮珀就已经注意到她了,他的视线不再深锁住电脑屏幕,而是落在他面前的文件上。

他潇洒地大笔挥动了几下,然后把手中的名贵钢笔放下,这时,深不可测的眼眸也正式抬起一瞬一瞬地紧盯着沈恬。

“今晚,你陪我到杭城参加一个宴会。不错,这身礼服很适合你穿。”嘴上是这么说,韩玮珀的眉宇间却闪烁着一丝不悦的情绪。

酒红色的拖曳长裙,沈恬的嫩白肌肤驾驭得很好,穿在她身上只能用惹火两个字来形容,一点也不庸俗。

贴身设计把曼妙的身材衬托得很到位,凹~凸有致一览~无遗。

可是,他越看越不满意。

该死的,自己这到底是什么眼光,那v领眼看就要藏不住那对若隐若现的莹白浑圆了。

还有那个俏臂,呀的,全藏不住。

更懊气的是,背部全luo,直逼腰际。

那白花花的滑嫩背部的肌肤就这样的任人吃雪糕,他觉得太亏了,更何况他现在是她的男人。

这跟不穿衣服没啥区别的,突然间,韩玮珀有一种不想让沈恬这样穿出去的冲动。

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得准备出发了。

深邃的眼眸突地变得黝黯,韩玮珀的视线仍然移不开沈恬。

闻言,沈恬的艳容微微一变,她不自觉地轻轻一颤,反射性的,她瞪大水眸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

他要带她去杭城参加宴会,那她岂不是很有机会遇到严家的人。

杭城,自她偷偷跑出来后,她再也没有回去过了。

即便是海城与杭城只有一江之隔,即便是那边是她长大的地方,不管还有什么记忆,她已经自觉过虑掉了。

贝齿咬了咬唇瓣,沈恬望着韩玮珀拒绝了,“我不想去,我不舒服,你还是找别的秘书陪你去吧。你们集团不是有公关吗,再没有人的话,你可以让公关部给你安排个人就行了。”

她的表情蛮严肃的,声音认真得来又有点幽冷。

微微蹙眉,韩玮珀的犀利眼眸定定锁住沈恬,他的目光深沉,对她释放着耐人寻味的观察。

“不行,我只要你陪我去,而且,就是现在去。除非你不是我的女人,你才可以滚蛋!”

强人所难,一双美眸窜出了火瞄,沈恬幽怨地瞪着韩玮珀。

狭长的眼眯了起来,咻地,韩玮珀起身了,他缓缓地走到沈恬的面前。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项间,汲~取她身上特有的馨香,一道低沉又略带压抑般嘶哑的嗓音在她的耳畔回荡,“若是你现在不愿意去,可以,那今晚一整晚我们都呆在办公室了。

实不相瞒,我现在很想把你的礼服撕碎,再压在身下狠狠地吞没你,我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人。”

火气逐渐攀升,沈恬依然憋着,她面无表情,浑身透着一股淡漠。

互相绞着的手指却深深地戳进皮肉里去了,水潋美眸只是一闪一眨而已。

深奥如冰的眸光深处跳动着两簇光芒,蓦地,韩玮珀的手往沈恬盘起的头发弄了几下。

紧接着,几小撮微卷的发丝柔柔地随意散落在她光luo的背部后,他这才满意的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沈恬木讷地站着,她不言不语,任由韩玮珀随便弄她,哪怕是往她的脖子上戴上价格不菲的钻饰。

“好了,不错,你的确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即便是绷着一张冷冰冰的脸,成熟的女人味,骨子里透着的性感妩媚,一点也不减半分。”

说着,韩玮珀的性感薄唇吻上了沈恬的诱~人红唇。

哪怕是她没有回应,木讷得像一条死鱼,他玛的,他还是该死的有反应了。

shirt!在心里恼火地低咒一声,韩玮珀恋恋不舍地移开了唇瓣。

他玛的,他怎么像个八辈子没有碰过女人的怂样,他有病吗?

很是烦躁地皱了皱眉,韩玮珀弓起自己的手肘摆在沈恬面前,而她的手就是迟迟没有勾上去。

阴郁的眸一个闪转,韩玮珀牵起了沈恬的手,他拉着她走出了办公室。

旁人的注目礼,他一点也不以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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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里的气氛极是冷凝,谁也没有吭声。

沈恬呆然木讷,没有焦距的眼眸望着车窗外掠过的景致。

车子越是接近杭城了,她的心越是绷得紧,甚至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沉。

她不敢想象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宴会,或许,今晚就可以考验到她所选的男人到底能不能为她撑起一片屏障。

虽然他们提前出门了,但路上还是遇到了塞车,直到夜幕降临了,他们才顺利通过主道大桥。

韩玮珀的车子蜿蜒上山,最后驶进一座豪华的私宅里。

在杭城长大,沈恬相当清楚这一带区域,这豪华私宅的主人一定是家世显赫的。

或许,她今晚就避免不了的与严家的人碰面了。

他应该会来的!

沈恬怔了怔,她还是下车了。

在众多人的注视下,她识趣了很多,不再跟韩玮珀较劲。

冷艳的外貌十分抢眼,沈恬自然成了男人目光的焦点。

她很不以为然,目空忽视她所不喜欢的一切。

她的手勾在韩玮珀的手肘上,无论他去哪里,哪怕是停下来与熟人寒暄,她都跟着他,偶尔会发挥着她善长的交际。

直到韩玮珀跟主人家道贺的时候,沈恬才知道这里举办的是寿宴,对方是韩氏集团的紧密合作伙伴。

这隆重的寿宴是在主人家的后院举行的,目测大约有几百坪的,包括游泳池在内。

庭园里,衣香鬓影,与会宾客各自围成小圈圈热络寒暄。

与主人家打过招呼后,韩玮珀和沈恬依然活跃穿梭在宾客中。

一处幽静的角落,严格优雅的拿着一杯鸡尾酒,他冷眼环视着场中的宾客。

唯一吸引到他注意的,是那抹酒红色的熟悉娇影。

这肯定是他今晚唯一的收获的,毕竟他找了她好久,她又躲了他好久。

他不喜欢这样的场合的,偏碍于身分的关系,这场面他不得不代表严氏集团来道贺。

原本他想跟主人家打完招呼后就悄悄溜走的,见到沈恬后,他留了下来,静静地望着她,一直追随着她的身影。

挽着她的手的男人,虽然他跟他并不熟,但在商场上也是了解对方的身份的。

他就是韩氏集团的总裁,很巧的,他们的家业都是以啤酒生意为主,他们也是一直较量着的两大业内巨头。

不过,近几年来,韩氏集团在业内还是占了上风,这也是他们严氏想要超越的,他们想重新夺回业内霸主的地位。

深遂的眸深锁住沈恬,蓦地,严格把杯中的酒液一口干完了。

在待应生路过时,他放下了杯子。

重新拿了杯红酒,他缓缓地朝他们走了过去。

“韩总,久仰大名,今晚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一道突兀的声音打断了韩玮珀与别人的热络寒暄,严格的视线仍然没有离开过沈恬,他近距离望着花容失色的她。

闻言,韩玮珀与熟人客套几句后,他的深沉锐眼瞪视着严格。

他并不是瞎子,这么明显的眼神,眼前的男人竟然敢大大咧咧觑视他的女人,而且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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