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再瞪眼睛就掉下来了。”司冥绝啜笑将凌兮摁坐下,欲将小睿睿从她怀中抱开:“来,舅舅抱。”
“要舅妈喂。”小睿睿挂在凌兮身上不肯下来。

凌兮拍开司冥绝的手,轻点小睿睿的鼻尖,“想吃什么呢?”

小睿睿调换坐姿,“想吃粥。”

“好勒。”凌兮拿起勺子,勺起红枣粥放到嘴边吹,然后送到小睿睿嘴边:

“啊——”

她张刚开嘴,司冥绝趁机又将一勺粥喂到她口中。

凌兮咽下粥红脸踢了他一脚,“不要你喂,我自己会吃!”

司冥绝将脸凑过来:“那你喂我。”

凌兮拿起叉子叉了一个奶油馒头塞到他嘴里,“臭不要脸!”

“咯咯咯。”小睿睿笑的见牙不见眼。

这画面,像极了幸福的一家三口。

众人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新婚小夫妻打情骂俏,感情慢慢就培养起来了,看这情形,完全不用担心啊。

“舅妈,你是全世界最伟大的女人!”

“为什么呢?”

“男人征服世界,女人征服男人,你融化了万年大冰川舅舅!”

“呃……”

“舅舅以前很严肃的,连笑都不会,现在有了舅妈,不仅会笑,还会开玩笑啦!”

“呃……”

有小睿睿这个神助攻,加上另外两对夫妇的默契配合,早餐在谈笑风声中结束。

用完餐,小睿睿拉着凌兮的手便走:“舅妈,睿睿有东西要和你分享。”

“真的吗?”凌兮含笑说,“好期待哦。”

司冥绝柔和的目光追随着凌兮的靓影,嘴角的弧度很深。

外孙和儿媳妇精神状态不错,司野桀夫妇俩放心了。

司野桀说:“这边突降暴风雪,耽搁了返国行程,安全起见,我们将延迟几天回国。”

南宫以瞳喜欢冰雪世界,这次在结婚纪念日在雪国度假,突然得了个儿媳妇,夫妻俩迫切回国的心情可想而知。

怎耐雪国气候变化无常,一时半会也急不来。

司冥绝收回目光,“等天气好转再启程,安全至上!”

南宫以瞳脸色一正,“婚姻建立在两情相悦上,擅自注册过分了啊!”

“先下手为强,干的漂亮!”司野桀却持另一种态度,望着爱妻感慨:“想当年,我就应该强行和你注册结婚,让你虐我千百遍!”

南宫以瞳睨着他:“你在怨我当年虐你?”

“几十年如一日待你为初恋。”司野桀往爱妻脸上亲了一下,侧脸望向儿子:“认定就下手,比你老子强!”

南宫以瞳伸手往他腰上掐了一把,“上梁不正下梁歪!”

司野桀温柔握住她的手,向儿子传授爱情秘决:“爱她,就疼她、宠她、哄她一辈子,让她欺负一辈子!”

“征服世界容易,征服女人心很难,对待女人要温柔、耐心,真心想要过一辈子,凡事不能用强,用行动去证明、去感动,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谨记一点,女人说什么都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记住这一点,永远不会有争执、吵架!”

南宫以瞳太了解自已儿子,说:“换位思考,兮兮现在心理上抗拒被结婚很能理解,你只有用行动去证明,让她感受到你对她的真心,别拿你在外面那一套来对付她,只会弄巧成挫!”

阿ken拍了拍司冥绝肩膀:“爹地、妈咪都是经验丰富的过来人,婚姻需要经营,而你现在最重要是如何征服嫂子的心。”

“哥,你太霸道了啦!”司祈欢望着自家大哥有点青的额头,想到他们的相处方式就忍不住想笑,“兮兮的性格吃软不吃硬,硬碰硬只会两败俱伤。”

“哥,你额头怎么青一块?”阿ken故意问:“手怎么还受伤了?”

随之一副后知后觉的模样:“不会是和嫂子打架了吧!”

司冥绝很是无奈:“她软硬统统不吃!”

南宫以瞳老早就看到儿子手上包着纱布,见他这副表情,惊问:“你俩真打架呢?”

司冥绝揉着额头,苦笑,“我哪舍得打她,是她打我!”

“噗!”阿ken笑出声。

终于有人敢老虎嘴里拔牙了!

从小到大,可没人敢动祈乐一根汗毛!

“一定是你欺负她把她惹怒了!”司祈欢终是没忍住笑出声,从小到大就没见哥这么无奈过。

司冥绝无语捂额:“女人真麻烦!”

“儿子,简单粗暴点!”司野桀见儿子挫败,给他支招,“今天豪车、明天游轮、后天飞机,大后天送个小岛,如果这都感动不了她,天上行星任她挑,喜欢哪颗买了送给她!”

随之搂着爱妻的肩膀,说:“想想你老子当年是如何追你妈咪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抵挡不住浪漫的攻击!”

当年的司野桀追妻路何其艰辛漫长,天上、地下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现在回想,年轻的时候真是疯狂。

南宫以瞳见儿子在感情上无从下手,轻言细语的说:“物质只是辅助,最重要的是用心。”

“对待女孩子要温柔,不能粗暴!”司祈欢指出他的问题所在,“正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兮兮纯真浪漫,其实很好哄的。”

阿ken也说:“她生气的时候,不管是谁的错,你是男人,能屈能伸,主动承认错误,哄心爱的女人又不丢脸。”

凌兮陪小睿睿下飞行棋的时间里,大伙着着实实的给司冥绝补了节课,指点他如何俘虏女人心。

司冥绝像个小学生一样,听的很认真。

课堂结束,司祈欢关掉电视机,对阿ken说:“睿睿今天还没拉便便,你去看看,他一玩开心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好!”阿ken放下杯起身,并轻轻拉上房门。

司冥绝何其聪明,望着司祈欢:“有事?”

“哥,关于嫂子血的事情,我已经知晓!”司祈欢端起水杯抿了口,“昨天在手术室,我听到了你们的谈话,逼迦说出了实情。”

司冥绝目光渐渐幽深,“目前为止,这是唯一的办法!”

“迦已经和我分析过。”司祈欢神色凝重的说:“我想知道,你是如何打算的?”

“爹地、妈咪知道了吗?”

“我没告诉他们。”
网站地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