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进门时特意用长发遮住了脸颊,被司冥绝这一勾下鄂,脸上的红肿暴露无遗。
欲覆上凌兮的唇,却见她左脸颊五个清晰的手指印,眼眶绯红。

目光一凛,语气冷冽如冰:“谁打的?”

态度突然转变,凌兮让他冷如冰刀的眼神吓了一跳。

见她被吓到,司冥绝语气放柔几分,“不许对我撒一个谎字!”

凌兮定定的望着他冷冽的眸子,问:“你早上说,如果我对现在的乔氏感兴趣,可以把乔氏当礼物送给我玩,还作数吗?”

“当然!”司冥绝已经知道了答案。

小东西的性子很烈,能动得了她的,也只有乔远鹏,名义上的父亲。

打他的女人,很好!

凌兮并没有解释太多,直白到:“乔家人让我很不痛快!”

司冥绝粗粝的手指轻轻磨娑着凌兮红肿的脸颊,语气又柔了几分:“我怎样做,你才会感觉痛快些?”

“我这个人吧,别人若让我有一分不痛快,我定会十倍奉还。”凌兮嘴角勾起冷冽的弧度,“他们最在意的无非是凌氏,那就让他们体会下,眼睁睁看着所珍惜的一点点失去却又无能为力的滋味!”

她并非无情无义之人,做到这一步,全是他们逼的!

“好!”笑意在司冥绝眼底漫延,他的小野猫,终于怒了。

可见,这乔家人是把她给逼急了!

小老婆不痛快,他就不痛快,即使她不开口,也不会让乔家人痛快。

将唇凑上前:“亲我奖励一下!”

画风突变,凌兮的脸一下红了。

前一秒冷艳,后一秒呆萌,司冥绝心里涌起阵阵悸动,一把将凌兮抱起来,大步迈上楼梯。

此举吓了凌兮一跳,白着脸说:“不要了,痛……”

现在腿间还发胀有些痛,再来一次她真的要死了。

司冥绝见她怕成这样,心里微微一痛,语气尽量放柔和:“给你脸上擦点药消肿。”

闻言,凌兮立即安静了下来,脸更红了。

将小脸埋在纸箱后,原来是给她擦药,还以为……

这娇羞的模样让司冥绝小腹速度涌起一股热流。

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将凌兮轻放在床上,将她手里的纸箱放到一边,取过小瓷瓶,倒了点药膏,轻轻的为她擦拭着。

这种药凌兮已经不止一次用,淡淡荷花香味、清凉舒爽,有消肿止痛、伤口快速愈合且不留疤的奇效。

望着专注擦药的司冥绝,凌兮大胆的又开了口:“司冥绝,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司冥绝打断到:“叫老公!”

凌兮才消下去的红色又快速涌上来:“叫不习惯……”

不仅如此,还叫不出口!

司冥绝抬眸凝着凌兮羞涩的眸子:“昨天你叫了整天,还没习惯?”

凌兮窘的恨不得跳窗,昨天明明是你逼的好吗,当时只顾求饶了,又是老公又是绝哥哥祈乐哥哥的乱叫一通,禽兽!

想到昨天,满脑子全是少儿不宜的画面。

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骗子,说什么她是他第一个女人,玩那么多花样,根本就是老手!

见她不叫,垂眸继续擦药:“不改口没的商量!”

凌兮顺手拿起枕头便砸在司冥绝身上。

什么人啊这是,一点道理都不讲!

司冥绝无视她一脸的怨念,挨了一枕头不怒不恼,慢悠悠擦着药:“家暴,更没的商量!”

家暴?!

凌兮都惊了,这算哪门子家暴?!

司冥绝擦好将瓶盖盖好,起身说:“你先休息会,我去准备午餐!”

就在他转身之际,身后传来猫般的声音:“老公……”

司冥绝得意的挑了下眉。

重新坐下,凝着凌兮万般娇羞的小脸,“现在可以商量了!”

凌兮差点没忍住拿起另一个枕头砸在他脸上。

不强迫人会怎样啊!

可眼下,有事求他,只能忍了。

“我不想住在这里,可以换个地方吗?”

对面就是现在的乔宅,她不想一走出门就看到乔家人,影响心情。

在乔家一无所有之前,不想再看到他们。

司冥绝明白她的意思,说:“可以!”

凌兮让他答应,马上跳下床抱起纸箱就走:“那我现在就走吧。”

腰上一个力道,又跌进了结实的怀抱里。

“先别急!”司冥绝单手环住凌兮的腰,含了下她的耳垂,举起手机:“十分钟之内直升机必须抵达!”

收线后,盯着纸箱问:“就只有这点东西?”

耳垂被他这一含,一股酥麻的感觉流遍全身:“嗯,这些是我最重要的东西,衣服和生活用品什么的,这边都有。”

低哑的声音再度响起:“我看看!”

凌兮刚想拒绝,可这男人,已经打开了纸箱盖。

箱子最上面,是摔坏的音乐盒、外公的相框及一些他老人家亲手做的小玩具,有陀螺、弹弓、万花筒之类。

完全出乎司冥绝意料。

他以为,装的会是一些珠宝首饰之类的贵重品,却不想,是这些小玩意。

司冥绝拿起断掉的白马腿,“就这些?”

凌兮生怕司冥绝这个粗人一不小心给摔坏了连沾都没可能,宝贝似拿过来轻轻放下,“全是小时候外公亲手做的,对我来说,这些都是无价之宝。”

随后自嘲的笑笑:“能估价的东西早就没有了。”

事实上,她也想带些贵重品,可她不在时,东西早就被搜刮一空了,连水晶手链都不留一条给她。

衣橱里没穿过的新衣服、裙子也都不见了,只留有一些贴身衣物。

现在全身上下,最值钱的就只有司冥绝强迫她戴的那块紫色宝石。

司冥绝心里莫名一疼,将凌兮搂的更紧,下巴抵在她的肩膀,柔声说:“兮兮,以后想要什么、喜欢什么,随便买,钱怎么高兴怎么花,越败家我越喜欢。”

凌兮很不习惯他突然的温柔。

将司冥绝的头推开,问:“有胶水吗,我想把它粘起来。”

司冥绝立即起身:“我去找找!”

望着司冥绝修长的背影,凌兮心想,不发神经的时候,他还是挺正常的。

言听计从、百依百顺,她又不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怎么可能做到。

一句话没顺他心就翻脸,想想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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