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兮性子烈,几个混蛋没占到多少便宜。
倒是贺文皓,到嘴的肥肉没吃着,一张俊脸让抓的全是血印,额头上处理好的伤口又迸出血,可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尤其是看到他带来的人全被打的吐血,吓出一身冷汗,酒都醒了。

不知死活的叫嚣:“知道我是谁吗——”

“啪!”话没说完,黑耀一个拳头挥过去。

血水伴着几颗牙掉落在地,贺文皓杀猪般惨叫起来:“杀人啦——”

司冥绝面无表情的望着面前因为惊吓脸色发白的女人,语气阴嗜:“碰了哪?”

凌兮抱着手臂望着地上被打的惨不忍睹的几个混蛋,一听,马上回答:“腿、腰、还有胸……”

男人的眼神一凛,声音更冷,“把手全卸了,眼挖了!”

话音落,空气里响起“咔嚓”“咔嚓”的骨头断裂声音。

新一轮的惨叫再度响起。

凌兮的脸更白了。

贺文皓知道惹到可怕的主,顾不上抹脸上痛出的眼泪鼻涕,“扑通”一声跪面前这个可怕的男人面前,磕头如捣蒜。

“狗眼不识泰山冒犯爷,爷您饶了我……”

司冥绝又问凌兮:“他哪碰过你?”

不等凌兮开口,贺文皓头磕的更响:“来、来不及对她怎么样,什么都没做……”

一阵风吹过,拂起凌兮脸颊上的头发,露出脸颊上的红手印。

眼神又冷了几分,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划过红印。

指尖冰冷,凌兮下意识的想逃。

司冥绝握住她的小手,漠然转身:“废了!”

贺文皓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凌兮木然的被男人拉坐上豪华商务车,随着车门关上,车子启动,贺文皓和他的帮手被抛在了后面。

坐定后,司冥绝抬手。

凌兮吓得忙往旁边退,警惕的望着他。

司冥绝面露不悦:“脱!”

第二次见识到这个男人的残忍,凌兮犹豫一下,红着脸,乖乖将他的外套及破烂不堪的裙子脱下。

当目光落到她白皙的大腿和腰上好几处於青时,司冥绝眼神变得更加阴鸷。

该死的!

若不是让人盯着,她今晚将被蹧践成什么样子!

贺文皓,很好!

铺天盖地的冰冷气息再次将凌兮包裹住,凌兮忙说:“刚才,多亏你及时赶到,否则……谢谢你救了我一命。”

是真心感激,被凌辱,她肯定活不了。

司冥绝没有说话,黑着脸,打开车上的备用药箱取出一瓶药膏。

凌兮这次很配合,红着脸挪坐过来,垂着眼睑由他帮她擦药。

他的指腹在她的肌肤上磨婆着,她心跳的很快。

身体里突然涌起一股奇怪的热流,紧接着,全身越来越热,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察觉到她的肌肤发烫、呼吸急促、脸异样的红,司冥绝停下手中动作,问:“你对我有生理反应?”

“不是。”凌兮抬起迷离的大眼,“刚才在车上,他们往我嘴里灌了东西……”

闻到司冥绝身上好闻的雄性气息,凌兮感觉更难受了:“好热……好难受……”

她的反应和上次一样,显然是被强灌了药。

碰到她的身体便起了生理反应,此时,车内温度节节攀升,司冥绝的欲,望呼之欲出,粗暴扯掉领带,“停车!”

车子立即停下,司机速度下车,短时间内,马路被清场。

药效发作的凌兮扑到司冥绝怀里,像猫咪一样在他胸前、脖子处到处乱蹭,身子不停的扭动。

迷离的眸子,长而密的睫毛,那精致的鼻子,小巧散发着迷人光泽的娇柔粉唇,酡红的脸颊……

她仿若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更像是来自暗夜的妖精。

她很瘦,但该长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少,胳膊、腿及腰很纤细,给人轻轻一捏就会碎的感觉。

不可否认,她很美,张扬而极致,清纯而妖冶!

凌兮难受极了,身体在叫嚣,却不知道在渴求什么,嘴里像猫咪一样低吟着:“城哥哥……帮帮我……”

再次听到这三个字,司冥绝的眼中刮起风暴。

没有任何前戏,粗暴将她占有,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叫我祈乐!”

空虚被填满,凌兮在司冥绝身下绽放,嘴里溢出破碎蚀骨的声音:“祈乐……祈乐……”

车身可疑的晃动了近两个小时。

————

清晨,凌兮醒了过来.

睁眼之际,印入眼睑的是一片暗黄,恍惚几秒,环顾一下四周的环境,应该是在酒店。

头好沉,全身像是被卡车辗过一样,腰酸背痛,尤其是下面,痛的厉害。

撑着身子坐起来,突然,下面有东西流出。

速度掀开被单,雪白的床单上,一片红色。

一脸黑线,来大姨妈了!

这次怎么提前一个星期,一点准备都没有。

捂着小腹强忍着疼痛下了地,就在这时,房门突然开了。

四目相对,天雷勾地火。

“啊——”凌兮呆了呆,随即尖叫一声缩回床上,用被单将自己裹了个严实,只留一张脸在外面,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怎么——”

结巴两句,话也顺溜了:“司冥绝你个混蛋怎么能随便进出人家的客房,你个老流氓!!”

昨晚感觉很棒,司冥绝现在心情不错,关上房门,一步步走了过来。

他每上前走一步,凌兮便往床头缩一点,并凶巴巴的警告到:“马上滚出去!”

司冥绝轻挑眉,敢叫他滚的人,她是第一个!

这是他们的第二次!

走到床沿,床上的小东西已经无路可退,将手里的袋子扔到床上,双手环胸,以居高临下的姿势睥睨着她,“你昨被贺文皓绑了!”

凌兮身子一僵,是的,她想起来了,昨晚被贺文皓那个混蛋给绑差点被凌辱。

后来是司冥绝及时出现救了她。

然后,然后她上了他的车,他给她擦药。

再然后……不记得了……

“你被灌了药!”

“……嗯!”

见她呆呆的,司冥绝单膝跪在床上,倾身向前,幽幽说:“是我为你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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