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沧澜将她的手指扣得更紧,“朋友也不行,他不许碰你,哪怕是一根手指头!”
禅舒看到他执拗的表情,无奈一笑,“你先放开我行不行?你不关心关心你未婚妻?都要被我给害死了。”

“死了就死了,反正她害过你。”夜沧澜说得云淡风轻,丝毫没有将别人的性命放在眼中,他的心中也只有禅舒一人,旁人的生死同他又有什么关系?

禅舒一直在认真的观察着他的表情,要是他但凡有一点心疼的表情她也会动怒,然而并没有,他是一点都不在意梨许是生还是死。

“你啊你,当真一点都不在意?”

“我为何要在意一个仇人的生死?这世上我在意的人只有你,近来晚上我老是会做梦,梦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虽然我看不清楚脸,但我知道梦到的那人就是你,我不止心里是你,梦里也还是你。”

男人在外面都是极为平淡淡漠的形象,唯独在禅舒面前会袒露他的真心,他爱的人只有她。

禅舒嘴角上扬,“算是听话。”

“那……要不要褒奖我一下,用这里。”夜沧澜捏住了禅舒的下巴,缓缓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禅舒并未拒绝那带着冷香的唇,好似一朵冰莲落到了自己唇上。

一旁的水镜之中梨许陷入苦战之中,发髻散了,衣衫乱了,身上也被那极为锐利的头发给勒出道道血痕。

树上的两人忘情拥吻,彼此虽然失去了记忆,却还记得对方的感觉和气息。

一吻之后禅舒已经是满脸通红,“别闹,我在看梨许有什么真本事。”

“谁闹了?”夜沧澜不满她的注意力在别人身上,“她好看还是我好看?”

“当然是你好看了。”禅舒无奈,这个幼稚鬼。

“那就只许看我,不许看别人!”

禅舒扫了一眼水镜,里面一片血腥之色,剥皮兽的尸体散落四周。

“她做了什么?居然在这么短暂的时间杀了所有剥皮兽?”禅舒皱着眉头,“都怪你刚刚让我分心了。”

“她做了什么有这么重要?”夜沧澜压根就不在意梨许。

“梨许远比我们想象中更老谋深算,我不得不防着点,对了,你之前说你身上中了蛊,她要是死了对你有没有影响?”禅舒想到这件事问道。

“连心即是连命,这也是为何她能够操控我的原因,在她体内有母蛊,若是她死母蛊跟着会死,从而引发我体内的子蛊,若是子蛊毁灭母蛊亦然。”哪怕是在说着和他有关的事情,夜沧澜的眉眼仍旧这般淡然。

“果然我没猜错,那她也真是够大胆的,也不怕你出了什么意外她也就跟着死了。”禅舒也是有些佩服梨许的胆大。

夜沧澜并不同意而是冷哼了一声,“她将蛊种下在我体内,如果不催动的话连心蛊就不会蛊化,也就是说之前她一直没有催动蛊虫,我们也就永远相安无事。

她已经催动了蛊化便是将我们的命联系在一起,但一般的人谁能够近我的身,更不要说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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