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里面洗澡,一丝不挂,水滴沿着柔美的身躯顺流而下,只要他冲进去,只要他冲进去,就可以……
邵擎天喘着气闭眸,静心凝神,过了好几分钟才把心中破闸的野兽重新拴上。

十分钟后,傅染从浴室里走出来,她湿发全拢在右侧,虚掩住右颊,精巧的左耳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刚洗过澡的原因,呈淡淡的粉色。

她穿着邵擎天的宽大T恤,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屁孩,却又因为她身躯已然发育好,似刚刚成熟的水蜜桃,青涩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甜香和娇美。只要用指尖轻划脆弱的桃皮,喷香的桃汁就会迸发而出。

男人一见便知,这是只蛊惑人心的妖精,靠吸食男人精血为生。

她走向邵擎天,蜷起身子缩进他的怀里。

邵擎天刚想搂着她的腰睡一觉,就被突然的异动搞得心脏窒息——

傅染把轻薄的贴身布料塞进他的黑色裤子里,抬头仰望他,不谙世事道:“这是刚换下的,还没洗,擎天哥哥你帮我洗好不好?”

她的没洗的……就在他的裤子里……

邵擎天大口地喘气,胸膛震动,鼻翼也急促地扇动,血色瞬间在他黑眸里渲染开,他倏地推开傅染,用力之猛,差点把傅染推下床。

傅染看着邵擎天似头疯牛冲进浴室,跟过去,敲响浴室门,纯真问道:“擎天哥哥嗳,你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

从内传来的一声爆喝,危险异常,震得天花板微微共鸣——

“你他妈、的给我滚,想挨艹想疯了是不是?”

傅染退回床上,缠着腿看电视,她听着浴室传来的低吼和急喘,不停按遥控器换台。

频道换转间,有一秒的黑屏,清晰地展现出傅染的面容:面如西岭雪,眼似含冰,眉目间的疏离尽显,冷漠残忍。

她明白邵擎天不会碰她,这个事实再清晰不过。邵擎天的理智和自制常让人害怕,所以她才敢做出这事。

他有多痛苦,听他那从灵魂深处迸发出的压抑低吼声就知道。

半个小时后,邵擎天从浴室出来,面容凛冽阴沉,全身笼罩的低气压,将室内高温都降低了不少。

傅染貌似在专心看电视,眼也不眨。邵擎天随便套了件衬衣,就拿着钱包去柜台再开一间房。他现在根本不敢靠近傅染,她是瘾,是毒,一沾即死。

门关上的那刹那,“啪”的巨响,整间房都微微撼动了一瞬。

傅染脸上的冷漠似斑驳泛黄的墙面,寸寸剥落,她抱着枕头闷声哭起来,哭得难以自制。

傅染哭得太过专注,所以她没有听见,门又重新被打开。

邵擎天走进来,从后面抱住傅染,把她直打颤的身子护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吻着她半湿的散发清香的发心,无可奈何道:“我真的输给你了。说吧,你这又是要干什么。如果是秦妃的事,我能解释。”

傅染抽噎地摇头,差点喘不过气来。她揪着他的衬衣,缩在他怀里哽咽道歉:“对不起,邵擎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闹你的,我知道你这阵子心情不好,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好嫉妒,嫉妒得快要疯了。我遇见你的时候,你已经有十八岁,你十八岁之前的生活是我没办法参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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