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幻烟花窜上天空、爆炸开花的那一霎那,邵擎天猛地勾住傅染的细腰,狠狠地吻住她,舌头长驱直入,肆虐她的口腔,卷住她的香舌,发了疯般的吸吮。
傅染七魂六魄都被吸去,双脚直打颤,腰软了,腿也软了,要不是靠着邵擎天的支撑,她下一秒就会软瘫在地。

“嗯~”

烟花落幕,一吻毕,傅染双眼迷离,枕着邵擎天的胸膛直喘气,心韵无法平复,蹦蹦地乱跳。

“舌头都被你吸肿了!”她娇声抱怨,他平时不显山显水的,可某些时刻异常凶猛激狂,根本让人招架不住。

“嘴张开,我看看肿成什么样了?”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傅染的唇瓣,邵擎天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他体内压着一座活火山,咆哮着,叫嚣着,滚烫岩浆随时可能爆发,但他却还得压制、压制、再压制……

傅染乖乖地微吐舌尖,绝对肿了,舌尖一接触空气就直哆嗦。

邵擎天以两指轻夹住那草莓色的舌尖,逗弄着,把玩着,浅笑道:“还真肿了,那我们接下来三天不接吻,等它康复为止。”

傅染气恼地拧住邵擎天的腹肌,艳丽的美眸瞪着他,“你敢!”

邵擎天黯哑低笑,重新吻住她,两人又毫无距离地粘连在一起。

但这样旁若无人的浓情蜜意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只不知从哪来的绣花球从高空而落,击打在傅染的头上。

傅染蹙眉,捂住头顶,邵擎天面容阴沉地捡起绣花球,想找出罪魁祸首,却只见周遭的人都在望着他们俩,或艳羡,或懊恼,或咬牙切齿……

一白胡子老头从人群冲越然而出,慈祥笑道:“两位运气真好,得到我们谷屿神的祝福,请今夜于谷屿树前成亲。”

邵擎天和傅染面面相觑,他们在来之前倒是对晴川县做过了解:县志记载,晴川县远古时曾出现过一位屠龙女英雄乐汀,她英勇善战,战无不胜,但却因爱上龙族族长,被族人用烈火活活烧死。不日后,天突降暴雨将晴川县淹灭,洪水退去,万物凋零,乐汀死去的地方却长出了一颗苍天古树。但凡在古树前结婚的新人,最终都幸福白头终老。

后人曰那古树为谷屿树,并把谷屿树长成的那天定为谷屿节。

晴川县每年的谷屿节都会在游客中选出一对情侣,献出最真挚的祝福。

“请吧,两位,先去换礼服!”白胡子老头又带笑做了个请的礼仪。

傅染对邵擎天一笑,而后随着当地人进入内室梳妆打扮。

大红色的盛装新嫁娘服饰,材质极好,夹带金丝,绣有披肩蝴蝶、富贵牡丹等多项寓意美好的绣纹,柔和的流苏设计,晓是傅染见多识广,也不禁叹为观止。

就是精巧头饰是纯金打造,压得她头有些痛。

“小姑娘,在你眉心画朵冷梅好吗?或者你更喜欢牡丹?”朴素的青衣大妈问道。

“冷梅就好。谢谢。请问这番礼下来,我们需要给多少钱?”傅染平静问道,出来玩就是图个开心,不少旅游地都会以传奇神话为噱头,举办活动收取费用。

但如果今夜能和邵擎天有个成婚礼,傅染觉得就算花钱也值。

青衣大妈边给傅染眉心画梅,边抿嘴笑:“小姑娘放心,这是不收取费用的。只是最后这服饰和首饰我们都要回收装箱。等五十年后啊,你和你男朋友可以再回到这里,到那时你就会相信,谷屿树前的祝福是真。”

画好冷梅后,青衣大妈又道:“小姑娘你站起来一下,你的腰太细了,我帮你再别紧些。”

装扮好,青衣大妈站在傅染身后,望着镜子里的傅染惊叹道:“小姑娘,我画了二十年的新娘妆,你是我手下最好看的,这模样不得了啊。哈哈哈,咱快出去,新郎官该等不及了,就怕他看见你连路都不知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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