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孔老三急是一惊,他实在不知道李千到底怎么了,难道是被罗一秀做了手脚。孔老三正想着,只听李千急是痛道:“药……”李千艰难的用手强忍疼痛指了指胸口,示意有药。
这次的痛却是比上一次痛的多,李千的脸渐渐惨白,后背已经湿了大片,身体也渐渐脱虚了下去。孔老三见状,急是向李千怀里摸去,摸到了一个小瓶,这就是那个药吧!急是掏出了小瓶喂了李千一粒。李千此时是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早已经痛的晕倒。

李千晕倒了,那药哪里能吃下去。孔老三急是渡了一口内力,欲要把李千嘴里的药催化。孔老三刚刚挨到李千后背,渡了一口内力。孔老三只觉李千体内内力竟是向他反了过来。如同波涛汹涌的海水,竟是横冲直撞,丝毫不受控制。

孔老三一惊,心道若是在这样下去,李千非得被内力撑爆不可。刚想撤力,却见李千体内的内力如有吸力,竟是急吸住孔老三的内力不放,如贪吃孩子,一点点把孔老三内力吸了过去。孔老三大骇,心想不知这世界上还有这种怪异之事。

李千体内内力竟然如强盗一般,把孔老三体内内力一点点剥干。孔老三又一想自己本身就是黯淡武林纷争,隐居起来当一个卑贱的卖酒郎,如今内力传给他也总比在自己身体浪费的好。

这只怕是天意啊!刚想发力,把自身内力一股脑的全都输送到李千体内。但却又怕李千受不了,只好任由李千体内内力一点点吸取。那李千内力竟是吸得很慢,越吸了孔老三一半内力便渐渐退去,不在吸了。孔老三只觉眼前一片模糊,眼皮约有千金之重,竟是坐着睡着了。

待李千醒来,李千只觉自己身体内力更为强大,有一股好像使不完的劲。但冲击经脉更甚,却不知这是祸还是福。在见孔老三,孔老三竟是一掌度在他的后背睡着了。李千暗想是他运内力救了自己。当下他心中对孔老三充满好感,心道定要把他的所有被赌酒老鬼输去的钱财赢回来。却见那孔老三竟是好似比先前苍老了许多。

李千忙转身一看。李千的响动惊醒了孔老三,孔老三把掌收回,有些未睡醒似的,打了个哈切,有气无力的缓缓道:“你醒了?”李千点了点头。

孔老三望了望天,天色见晚。忽是想到了什么,哎呀一声,急忙道:“不好,只怕误了时辰,不知那老鬼怎么样了?快走!”说罢,孔老三生怕赌酒老鬼遇到危险,急是拉起李千大步流星奔去。

那李千自知的可未有孔老三那么好的轻功,急忙说道:“孔大哥,我可没有你那么好轻功啊!还劳烦你载我一程。我现在就剩几文钱了,我本想买点粮食省吃俭用的走到京城,现在有你载我一程,我想倒也可以用这几文钱上赌场碰碰运气。”只听孔老三呵呵一笑,心道:若是如此,我还用的着。孔老三忙摆手道:“无妨,我就指点你一招轻功,保你日行千里。”如今孔老三虽说有一半内力,自己走还行,若是带一个人,可能就有些费劲了。

现在若不是自己内力传给李千,也用不着这么费劲忍痛教李千这轻功了,若是不教,却还不知何时能到京城,也不知赌酒老鬼是否有了危险。这孔老三传给李千的轻功也不是寻常之物。这乃是大宋年,水泊梁山的好汉“神行太保”戴宗所创功夫。你想想那“神行太保”是何等人物,他日行岂止千里那么简单,这也不难怪李孔老三心疼。

孔老三虽说是想隐居,但却也是不想把这种压箱底的功夫交出来,如今只好忍痛了。孔老三口口相传,李千耳耳相听。李千极其认真的听着,这轻功蕴含九五之数,李千颇为聪明,不大一会就学会运用九五之数,但却不知实践起来怎么样。李千见天色已晚,若是在不走,就算是乌龟也马上要追上来了。

李千生怕罗一秀追上,忙是运起“戴宗步伐”与孔老三一跑。李千转念心想道:“若是我把跳房子运用到九五之数上,会不会更快。”李千忙是把跳房子步伐与戴宗步伐一结合,果真飞速奔驰,倒比孔老三快了许多。孔老三暗中点头,心中赞道:这九五之数教给李千也没辱没了他的名号。约两个时辰,二人来到那家赌场。

李千拿着那几文钱却是颇为不好意思,有些犹豫不决道:“孔大哥,这几文钱怎么可能把赌酒老鬼赎出来啊!”。孔老三运用起赌酒老鬼说动他的语气,和气道:“哎!没事。咱们去赌。我也看那赌酒老鬼赌明白了,无非凭运气猜大小。没准咱们运气好,就赢钱了,不仅你盘缠有了,我也把那畜生赎出来了。”李千点了点头,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被孔老三推搡进了屋里。

只见里面竟是乌烟瘴气,什么样的人都有,大到官家子弟,小到平民百姓各路人均在一起赌博。莫不知有多少人为此倾家荡产。

只里面的人都有一些爱好,有抽水烟袋的,有喝酒的,骂人打架无一不有。只要是不涉及赌场利益的,赌场老板连理都不理。那赌酒老鬼就是一个,身边有数十个酒坛子,自己却倒在椅子上,脸色红扑扑说道:“酒……给我酒,等他们来了少不了你们的。”他不说还好,一说这孔老三气就不打一处来。气的孔老三哇哇大叫,急是一把抓住赌酒老鬼的脖子大骂道:“你。老子在外拼死拼活的,为你找人差点连命都搭上,你竟在这过神仙日子。”孔老三越说越气,正想伸手打醒这醉醺醺的赌酒老鬼。

只听有人道:“钱带了吗?钱不给够了,可是不能让他走啊!”只见赌场老板马三带着几名兄弟从里屋走了出来,一脸和气,未发现有半点铜臭的味道,倒也与那些地主老财不太一样。

只听孔老三脸上尴尬,陪笑道:“我没有那么多的钱?”刚一说完,只见马三眼如铜铃,勃然大怒道:“当初是他夸下海口说是有钱的主来赎他,我这才把他当大爷般养着。如今竟跟我说没钱。没钱就拿手指头抵,在不行不还有脚趾头呢!说吧你们要他哪?”这要哪,就是要砍下什么,是要家属们自己抉。马三是最通人情的小混混,否则他的赌场也不会这么火。但家属的价格给的也不能离谱,通常按输了多少钱,就卸下那。假如说你输了几两白银,那就砍下你的一根手指头,多了两根,三根,不行就在砍手了。以此类推。这赌酒老鬼已经输了几百两白银,加上这些酒钱,估计怎么的也得砍了他半拉身子。马三已经拔出一把砍刀,欲要切下去。

那赌酒老鬼竟是开口骂道:“孔老三,你赶紧滚赎子,否则老子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这话说的贼遛,竟未有一丝醉意。孔老三未反应过来,没有注意赌酒老鬼。竟是急忙向马三陪笑道:“马哥,你别发怒,我还没说完呢。”想不到,二名武林高手竟会如此不堪,或许他们不屑与普通人动武吧!或者他们真想隐居。

马三眼睛火般燃烧。马三骂道:“你还有什么话,急眼了连你胳膊腿也给卸了。”孔老三忙笑道:“马哥哪能呢!我只不过有几文钱想赌,行吗?”那马三本是心高气傲之徒,这些年有些钱财,财大气粗的说话也颇为硬气。

马三心想道:这几文钱怎么可能赢呢,那点子也太好了点了。就算是赢也不能一不能赢得太多。马三哈哈笑着,说道:“行,虽然老子从不赌小钱,但谁不喜欢白白送来的钱呢?”接着又哈哈大笑道:“只要你们能赢,这钱老子不要了,要是你们输了给那老鬼收尸吧!”二人大惊,可这赶鸭子上架,二人心思算计好,若是输了那就大不了跑呗!反倒现在自己的功夫对付这帮人可是手到擒来。孔老三也是个愣子,也不懂什么。就来个最简单的猜大小。可能李千等人的运气太好,二人竟是赢了。马三与众小弟们都吃了一惊,这是什么点子。这赢得人想在捞点,输得人也想捞点。

马三不服气道:“再来!”就这样接连十把均是李千二人赢了。这可把李千乐坏了,这下盘缠真够了。只听那醉酒的赌酒老鬼这回硬气的哈哈大笑道:“终于不用在这了,上全聚楼我请客。”孔老三见状,脸色却是一冷道:“你没醉啊?”赌酒老鬼心道:我什么时候醉过。

只听那赌酒老鬼呵呵一笑道:“若不这样装醉,只怕他们早打死我了。”那马三一听竟是大怒,心道:你们把我当猴子耍呢。一把把桌子踢翻,耍起无赖道:“你们定是出了老千,把他们给我抓住。剁了他们的手”只望那马三身后小弟急是走了过来。

马三虽是小混混,但却从不祸害百姓,欺男霸女。众人心道:你心地不错,否则定让你吃些苦头。赌酒老鬼道了一声走。说着紧拉二人跑去。那三人果然来到了聚仙楼。只听那孔老三道:“还算你有点心,知道请我们吃饭。”赌酒老鬼打了哈哈不在说话。孔老三却是忘记了这钱均是他与李千赢回来的。李千却是看的欣喜,他自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以真正的朋友,如今他看到二人这种打闹样子,正是真正朋友才这样的,李千看的颇为羡慕。

三人刚要进去,却听道那小二道:“臭乞丐快出去。”三人在看一下自己,赌酒老鬼本身就是乞丐不用说了,在看二人早以造的灰头土脸,活脱脱的乞丐样。这也不怪人家。那赌酒老鬼此次颇为大气,丝毫没有以前那乞求样,必竟有钱硬气了吗。

只见那赌酒老鬼从怀里取出银子道:“别总拿你的狗眼看人。我兄弟三人可刚刚淘完金回来,才造成这般模样……去给俺兄弟们找个雅坐,在给咱们买几件上等的好衣服回来,剩下的就赏你了。”其实赌酒老鬼也颇有算计,心道;这买完衣服剩下的钱也没有多少了,给他倒也不亏。

那孔老三哼了一声,道:“还算你老小子有点良心,知道这钱不是给你买酒的。”话虽如此,但却总能体现出一种兄弟之情。那李千也是心头一热,兄弟,这才是真正的兄弟。李千正是那翩翩少年,穿着锦缎罗衫正趁着自己的俊俏脸。正应了那句话:人是衣服马是鞍。三人虽穿上了好衣服,但却也颇为不自在。紧蹭着后背,后背发痒。

只听孔老三道:“我说这是什么衣服啊,怎么感觉有数万只蚂蚁在爬呢?”赌酒老鬼也是如此,强忍着痒道:“没事!只怕有钱人都是这样。他们能忍咱们也能忍。”说着竟然真的忍住,不在抓痒了。众人听了赌酒老鬼的话也跟着忍住。

他们那里知道他们穿管了粗衣,穿上这滑不溜手的衣服当然会这样了。正坐的二楼,李千只见楼下那铜锣声一片,只听有人道:“公主来了!”李千应声望去,只见街道上的众人纷纷闪开道来。只见那轿子里正坐着女子,却隔着轻纱看不真切。

李千看的愣神,心道:只怕是公主出宫游玩吧!那公主好似发现有人看她,她拉开轿帘的一角一看。她忽是紧捂她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在大街上丢脸。她看到了那人梦寐以求的人,是他,他真的回来了。

可他为什么不来找我?他怎么好像不认识我?公主朱钰见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人,是她喜欢的男子。却是不知这里头万般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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