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时,张飒跑到楼梯间给路小西回电话。因为那会路小西给她打电话,她在忙便挂掉了。
这会她打过去,路小西好像睡了,声音有点郁闷和不耐烦。

“飒飒……”

“小西,你找我是不是有事啊?”

路小西并没有事,就是心里不开心,想找她聊聊天而已,道:“没有啊,我睡了,有事也不说了,改天再跟你说。”

“好吧,晚安。”张飒急急忙忙的,正要挂掉,倏地又想起刚才碰到了欧言峰,便告诉她,“刚才欧言峰在这里打球。”

路小西顿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问:“他,还好吧?”

“好,就脾气不好,怪怪的。”

“哦。”路小西淡淡地应,还想问点关于欧言峰的,却又不知道问什么。

张飒又说,“对了,他的腿好像受了点伤,走路不太灵活。”

“他受伤了?”路小西似乎很紧张,突然就来了一连串的疑问,史无前例的啰嗦,“他为什么会受伤?严不严重?看医生了吗?受伤了为什么还要打球?为什么不待在家里好好休息?”

张飒惊怔不已,道:“路小西,你有木有搞错?这么关心他?”

路小西意识到了什么,声音有点不满,执拗说,“我哪有关心他?我这只是八卦!”

“你真虚伪,喜欢他就喜欢呗,还不敢承认!”张飒说,准备挂电话前又补充道,“想知道他的情况就自己去打听。”

“我真的不喜欢他,我讨厌他,大渣男!”路小西忿怒道。

张飒已经挂了电话……

路小西好不容易睡着了,张飒却回电话把她吵醒,又说了欧言峰的事,她便再也睡不着了。她真想像张飒说的那样。打听一下欧言峰的事,但想不到该找谁打听。

翻着手机的通讯薄,她发现里面与欧言峰有交集的似乎只有郁明博。

最近郁明博追她,总约她。她拒绝了一次,后面的电话便没怎么接他的了。可是现在得主动给他打……

“没关系,只要能了解到欧言峰的具体情况,损失了面子和原则那都是小事。”路小西这样鼓励自己,果断地厚着脸皮拨了郁明博的号码

“郁先生,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电话接通了,路小西细声道。

凌晨十二点多,郁明博已经睡了,却还是特别温和地对她,“小西。你说。”

路小西忽然又紧张起来,挠着头想:我不能直接问他欧言峰是不是受伤了,不然他也会误以为我在关心欧言峰。

“郁先生,你表哥……还活着吗?”

“我表哥?”郁明博惊讶一下,路小西半夜三更打电话给他。就是为了问欧言峰。

“当然活着,怎么?你不是不喜欢他吗?”郁明博问。

路小西脑子空空的,淘气道:“是不喜欢啊,就八卦一下而已,媒体上好久没播他的花边新闻了嘛。”

“呵呵。”郁明博强笑,心有一点儿酸,傻冒路小西。只是在骗她自己一个人,“我告诉你他助理的电话,你问他比较清楚。”

“好,好,谢谢你郁先生。”路小西高兴的不得了。

郁明博将师益的手机号码报给了路小西,路小西又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师益。

师益告诉路小西说。欧言峰大腿内侧肌肉中度拉伤,一个礼拜了。

“肌肉拉伤?那恢复的怎么样了?”路小西想起了郭怀鹏,郭怀鹏读高中时爱打篮球,也曾受过类似的伤。

“路小姐放心,已治疗过。静下好好休养一个月,一定能痊愈。”师益对路小西很礼貌,很恭敬。

路小西疑惑,“一个月?他有耐心休养一个月吗?他那么爱运动。”

这也是师益郁闷的,“所以夫人命我日夜监督他,没办法。”

路小西自言自语,“肌肉拉伤对待越积极越有利,我要想办法,让他快点好起来。”

“路小姐,你想……”师益皱了皱眉,猜测着路小西的心思。

“大哥,麻烦你替我保密,不对别人说我打过电话给你,特别是……欧言峰,好吗?”路小西有点心虚道。欧言峰已经跟她没有关系了,她不能让人觉得,她在巴结和讨好欧言峰,还想往他的chuang上爬。

“为何?”师益不解。欧言峰若知道路小西打听过自己的情况,会很开心的。

路小西恳求,“不为何,我拜托您别说……”

“好吧。”师益思考良久,终于点头答应了。

路小西就睡了五个多小时,天一亮便睁开了眼睛,利索地从床上爬起来,洗脸刷牙。

她决定向公司请假一天,待会就去车站坐大巴,回乡下老家。

乡下比较偏远,属地地道道的农村,还有小山小河。她外公年轻时是赤脚中医,小时候,每逢暑假,她都会背个小竹筐,陪外公到山里到河边采草药。

她知道好多的草药能够活血消肿,而且它们的功效比城里药房和医院卖的要好上无数倍。

路小西一共坐了三个多小时的车,烈日升空时,她才到达外公外婆家里。

外公外婆和妹妹看到她,万分诧异。

“乖孙女,你怎么来了?也没打电话通知你外公和我。”外婆看见路小西,被晒成了小黑炭,高高扎起的马尾巴也湿湿的,心疼不已。

路小西确实流了很多汗,汗流浃背,一进屋就喊口渴,路小鑫端水给她喝,也好奇地问:“是啊姐姐,你不用上班了吧?”

像牛饮水一样,大杯白开水咕咕下了路小西的肚,她才喘息,用袖子拭了拭脸颊淋漓的汗,坐在一旁的竹凳子上,道:“要上班呀,我这趟过来有急事,办完事下午我还要回去的,所以没有来得及给你们打电话。”

“乖孙女,什么事这么急啊?”白发苍苍的外公也拄着拐棍走来,嘶哑着声音问她。

路小西想了想,点头振声道:“我要采药,制药!”

“采什么药?”外公外婆和妹妹异口同声。

路小西洋溢着一脸幸福的笑容,道:“嘻嘻,活血消肿的。我一个好朋友打球不小心拉伤了腿部肌肉,一直没有完全好,所以我帮帮他。”

路小西知道外公会调制药水,便又望着外公,道:“外公,等我采了药,您教我调配,我来把它们制成药水,好吗?”

“当然好,只是你那朋友怎么不随你一起过来?好让外公也给他治治。”外公慈祥和蔼地说。

“他没时间,他要上班,请不了假。”路小西这回回答的很快,很机灵。

路小鑫听了有点忿气,手臂蹭她肩上,身子微靠着她,小声问,“姐姐,你该不会又是为了怀鹏哥哥吧?”

路小鑫觉得,如果真是为了郭怀鹏,那路小西做的太不值得了,太傻了。冒着这么炎热的酷暑,一个人大老远地跑来,还扬言下午又要赶回去。若是体质不好的人,稍微不注意,便热死或者累死在路上了。

“哎呀,不是为了怀鹏哥哥啦,保证不是的,妹妹你走开……”路小西推开她,她热。

“不是就好,只是不是他就好。”路小鑫抿唇,放下心来。

坐下,歇歇,外公外婆又早早地做了午饭吃,吃完后路小西便简单的武装了一下,然后顶着头上的大太阳,独自出去采药了。

外公外婆年纪大了,她不让他们陪,路小鑫年龄太小,她也拒绝她的参与。

因为路小西对乡下这一带比较熟悉,所以她的效率很高,不过两个小时便采了满满一筐草药。

“这么多应该够了。”路小西看着它们,心里美滋滋的。虽然那会她踩到了一条毒蛇,还差点被咬到,在那一瞬间魂儿都吓飞了。

可是,她又很快调整好了心态,驱散了心中的恐惧。这会,她坐在河边树荫下的大石头上乘凉,打算休息一会再回去。

河水潺潺,清澈见底,周围也是一片安静。

路小西脑海中不禁又浮现那天的场景,某人曾说,要陪她回这儿玩的。

越想,路小西越是不解,越是担忧,越是害怕,不安的问着自己,“路小西,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要跑到这儿来给他采药?为什么你要回忆这些?难道你真喜欢上他了?”

路小西采药制药完毕,再向外公外婆道别,回到A市市区自己家里,已是晚上八点多。

她累瘫了,把自己收拾干净后倒到床上便呼噜声直响地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上班,路小西抽时间来到了芷鱼国际大厦。她们公司漫驰广告距离这里仅仅只有两条街,所以她是走过来的。

她坐在贵宾室等师益,带着她昨天制好的一瓶药水。

师益今天有点忙,她等了好久,越等越紧张,越等越忐忑。

“路小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临近中午时,师益匆匆下来,走进贵宾室问她。

路小西连忙站起,双手将那瓶药水举在他面前,一口气讲道:“这是我家祖传的,专治肌肉拉伤的药水,每晚洗澡后涂一遍,不用一个礼拜,方……总的伤绝对能痊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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