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尖叫声划破夜空,齐冉冉脸色苍白,小手捂住胸口,顾不上还在流血的伤口,一双眸子警惕的看着李明,心“噗通”“噗通”直跳着,“你,你别过来!你滚开!”
李明双手抱着胸,饶有趣味的看着齐冉冉,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冷笑一声:“既然有胆子来,就得有胆子承受后果,本官看你长得还不错的情况下,饶了你一命,跟着本官,吃香喝辣,总比做一个丫头强,如何?”

“我呸!”齐冉冉朝着李明吐了一口口水,气得胸膛此起彼伏,素手指向李明,“你给我滚!”

“哈哈哈!”李明大声笑了起来,“我滚?这里可是我的地盘!”

“你!”齐冉冉紧紧咬着嘴唇,眼里闪过一丝坚定之色,迅速冲向大门,然而,还未靠近大门,就被李明抓住了头发。

“啊!痛!”

李明猛地将齐冉冉抓了起来,丢在了床上,扫了一眼齐冉冉胸前的伤口,冷冷的说道:“本官要你的命那是易容反掌,你若是伺候好本官,从此衣食无忧,如果……”

“你杀了我!”齐冉冉冲口打断了李明的话,一脸的悲愤,“我就算死,也不会屈服于你!”

“好一个烈性子,我喜欢!”李明摸了摸自己的下颚,眼里满是淫邪之光,一步一步朝着齐冉冉走了过来,俯身,将齐冉冉压在了身下。

“你滚开!”齐冉冉第一次感觉到了害怕,眼里的泪水忍不住落了下来,难道今天自己就要……

“撕……”

衣服已经被撕开,粉色的肚兜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你滚开!滚啊!”

齐冉冉挥舞着四肢,只想从床上起来,然而本来女子的力气就不如男子,加上齐冉冉有伤再身。

“啪!”的一声,李明狠狠甩了齐冉冉一巴掌,恶狠狠的说道,“贱人!本官要了你,那是看得起你!”

齐冉冉紧紧咬着嘴唇,任由泪水往下掉,就是不发出一丝声音,只是用眼神控诉着李明,传露着自己的不甘。

“呵呵,入了我的手,就别想跑!”李明二话不说,迅速扑了上去,废厚的嘴唇,迅速落在了齐冉冉的脖子上。

齐冉冉紧紧闭上眼睛,她不能死,她还要找小姐!

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破了都毫不知情。

“砰!”

“啊!”

齐冉冉只觉得身体一轻,迅速睁开眼睛,当看到房间里紫色的身影时,迅速起身,抓着被子,无声的流泪着。

紫色人影转身,看到齐冉冉,眉头一皱,眼里闪过一丝连自己都没有发现的心疼,迅速走了过来,将衣服披在齐冉冉身上:“别怕。”

“北皇……”齐冉冉蠕动了几下嘴唇,垂下眼帘,眼中的泪水愈发多了起来,深吸一口子,伸手抓住披风,只觉得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钟离天佑见此,眉头愈发皱得紧了,抱着齐冉冉迅速离开。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常的一夜。

京城里,太医进进出出,外面所站的则是皇上的几个儿子。

南宫御风与南宫御显两人对视一眼,继而垂下眼帘,唇边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

深夜到黎明,太医一直在里面没有出来,太后,皇后以及其他的妃嫔都在里面候着,一个个脸上满是惊恐之色,生怕皇上有个意外。

直到午时,太医宣布皇上暂时没有危险后,众人这才离开。

南宫御风与南宫御显两人刚走出皇宫,南宫御书和南宫御览便走了过来。

“大哥,这一次父皇安好,是否失望?”南宫御风勾起邪魅的笑容,缓缓说道。

南宫御书并没有因为南宫御风的话而有任何反应,而是直接说道:“三弟真的不想与我们合作?”

“本来是想。”南宫御风笑了,转头看向南宫御书,缓缓说道,“只要大哥将八弟交给我,任由我处理,我不介意与大哥合作,否则,一切免谈!”

南宫御书眉头一皱。

“三哥这是何意!”南宫御览眼里深邃不已,看向南宫御风,冷冷的说道,“三哥这是在破坏兄弟之间的感情?”

“呵呵,感情?”南宫御风冷笑一声,“在八弟动手处死萧将军时,咱们哪里还有感情可言?”

说着,南宫御风转身离开:“大哥好好想想吧,八弟可是你能掌握的?莫要为他人做嫁衣才是!”

一声声让南宫御书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早就知道南宫御览并非好掌握之人,但是他的势力并不能与南宫御风抗衡,所以才借助了南宫御览。

回到楚王府,南宫御风开始了一系列的部署。

“是大哥下的毒。”南宫御显走了过来,眉头微皱,缓缓说道,“是蝎毒。”

南宫御风淡淡的应了一声;“不错,是西域之毒,太医也只能压制毒,并不能完全解除,证据我已经掌握,就等着父皇……”

后面的话,南宫御风没有说完,但是南宫御显却是十分明白。

若是皇上并没有想着渔翁得利,南宫御风自然会救,但是皇上为了巩固自己的势力,却让自己的儿子相争,虎毒还不食子,皇上却是连动物都不如啊!

三日后,京城动荡了!

而萧酒儿所在的山村里,却是一片平静,萧山已经醒来,得知小白救了自己,心里十分不是滋味,父女两人决定在这里多住几日,养伤的同时也打听一下当今的局势。

萧酒儿将小白的尸体抱在了空间之中,空间没有消失,总觉得小白会活过来一般,萧酒儿将它安置在一个房间,这才退了出去。

“爹!老爹!”

一声声娇喝声传了过来,正在练功的萧山顿时眉头一皱,看着风风火火跑来的萧酒儿,怒道:“有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成何体统?”

萧酒儿手里拿着从村长那买来的饭菜,奇怪的看着萧山几眼,继而迅速走了过去,踮起脚尖,伸手摸了摸萧山的额头:“老爹,你是不是这一病病得坏了脑子?你什么时候看到我有过大家闺秀的样子了?”

“你这丫头!”萧山一时语噎,之前萧酒儿沉浸在小白之死之中,沉默了不少,还以为会收敛许多,如今看来,怕是自己想多了,不禁重重叹了一口气,“哎,不知道楚王到底喜欢你什么!”

“噗!”萧酒儿不禁笑了起来,“老爹,你是个男人啊!你还是南宫御风的老丈人,怎么你这语气,好像我抢了你的爱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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