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可偏偏冷擎远的手掌像是压着秤砣的天秤,将她紧紧定着,没有一丝逃离的空间。
“我虽然答应了你的要求,可是并没有说会跟你上【床】!”声嘶力竭,沈以晴的泪随之也落了下去。

可冷擎远那一身的酒气就这样笼罩着她,熏得她无力喘息。

没有任何前兆,冷擎远就这么突然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汹涌的泪顿时涌了出来,她的心随着身体被撕裂开而破碎。

紧咬的唇不肯松开,她害怕,害怕自己一旦开口,换来的只会是更加张狂的揉虐。

可是,她这副模样在冷擎远看来,却是另一番滋味。

“女人,为了司嘉誉你可以连你自己都不顾是吗?”一边问道,他的动作也跟着朝前猛的一挺。

身下的人儿随之也跟着颤了一颤。

摇头,她的心因为司嘉誉的名字而颤抖。

一想到此时还躺在病床上的司嘉誉,她的眼角顿时又涌出了泪。

“很好!既然你这么愿意承受,那么我如你所愿!”冷擎远的声音带着来自地狱般的寒凉,将沈以晴的所有理智彻底冰封。

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昏睡过去的。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趴在床上的。

直到第二天,她身体传来的剧烈疼痛才让她回想这不堪的一晚。

“嘉誉,对不起……”如果说以前的她,已经没有资格站在司嘉誉面前,那么现在的这个她,已经是连站在自己面前都已经没有资格。

枕边,没有任何陌生的气息,这么看来昨天晚上应该是她一个人住在这间卧室里。

如果不是身体的疼痛还在,或许一切就还像半个月前那般吧。

只可惜,一切都已经回不到过来。

麻木的从床上坐起来,沈以晴的目光扫视了一圈这间曾经住过一个月的屋子。

屋子里,没有过多的装潢,也没有任何富丽的古董,看起来,正如冷擎远一样那般高冷。

简答收拾了一下自己,沈以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没有昨日余欢过后的痕迹。

想起五叔说过冷擎远有轻微洁癖的事情,沈以晴自嘲的笑了笑。

即便对她再不屑,也不需要让个佣人来为自己清理吧。

阳光,透着窗帘照在她的身上,可却无法穿透她那颗已经被伤得支离破碎的心。

推开门,外面似乎已经没了冷擎远的身影,五叔看到沈以晴下楼,便连忙打着招呼便走了过来。

“沈小姐,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早餐。”伸出的胳膊方向,赫然见到正坐在餐桌前翻看报纸的冷擎远。

他怎么还在家里。

可是墙上时钟的方向明明已经指向了十点。

难道说他一直在等自己?

“怎么可能!”摇了摇头,沈以晴将这不可能存在的想法赶出了脑袋,然后冲着五叔点了点头,这才磨蹭着朝冷擎远走去。

“睡醒了?”见到沈以晴朝自己走来,冷擎远放下报纸眼神不明的看着她。

当看到她脖子上几处鲜红的草莓印时,冷擎远的眸这才有了些许温度。

尴尬的点了点头,虽然她在冷家已经住过一个月的时间,但像现在这样跟冷擎远同处一室,而且还是在佣人面前,她还是有些不习惯。

“嗯。”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沈以晴只好点了点头,然后朝着距离冷擎远最远的位置走去。

只不过她的这点小动作,又怎么能逃得过冷擎远的眸。

脚步刚迈起的瞬间,她便已经听到冷擎远命令式的语气,“坐这里。”

噗!

冷擎远你丫的到底属什么的,怎么就非盯着上我不放了!

背对着冷擎远做了个鬼脸,她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迈开步子,然后以蜗牛的速度慢慢退至冷擎远身边。

“夹菜!”毫不客气的指挥,让沈以晴忍不住皱了皱眉。

看着摆在桌子上满汉全席,她也是醉了。

虽然说早餐是皇帝餐,但这又是烧鸭又是烤鹅的,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不过,这也比暖床来得好。

夹菜是吧,我可是知道你不喜欢吃肉的,那我就专门给挑肉,我就不信不能腻歪到你!

抱着这样的心态,沈以晴但凡筷子落下,都是五大三粗的肥猪肉。

冷擎远看着沈以晴脸上的神情转换,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碗里,随即嘴角微微扬了扬。

“差不多了。”

听到冷擎远的话,沈以晴解脱似的连忙朝着她自己的碗里夹了几根青菜。

真是的,一大清早看到那么多肉,真是有点受不了。

只是这青菜还没放进嘴里,冷擎远的声音便再次响了起来,“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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