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婆子更是愤怒不已。
自知打不过于铁木,更动不了喻蓁蓁。

双手往自己大.腿上一拍,和喻冬梅一样跪在地上。

一边捶地,一边骂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我乖孙,怎么会有这遭遇。我就说我小姑爷,素来办事周全,怎么会被砍头。原来都是你们在搞得鬼?你们好歹也是我所出,你们怎么就这么歹毒?乡亲们,邻居们,你们好好看看秦氏这家人的嘴脸。他们是多么歹毒?他们杀人不见血。害得我们家的人家破人亡,还在这里讨好你们。”

“你们一个个,最好都将眼睛擦亮擦亮!他们现在给你们一些小恩小惠,指不定晚点就是要你们家破人亡。”

喻蓁蓁冷冷看着喻冬梅和许婆子。

论撒泼打浑,喻冬梅这完全就传承了许婆子衣钵。

一个老的,一个小的,联合起来,一盆脏水直接往他们身上泼。

人都有同情弱者的心理,村民们一听他们这遭遇,不管他们平时多过分,都会自然而然站在他们这边,因为他们家确实家破人亡了。

“人有人道,天有天道。天不收善人,但绝对不会姑息恶人。喻冬梅,许婆子你们不要以为你们在这里哭哭哭,大家就会信你!”一记清脆且极为清冽的声音响起。

喻招弟从一边走出来,落落大方站在众人面前,道,“我姐姐和姐夫为了给你们保持最后的尊严,不说实情,但不代表我不说。你们一口一句是我们害了你们。请问,你们一个是朝廷捕快,一个是县丞请用的人,你们家还有一个师爷,论说关系,难道我们这些去县城买种子的小平民百姓,重量还要高于你们家这些个当官的?”

喻冬梅随即被喻招弟问住。

她没想到,自己刚从喻家嫁出去的时候,喻招弟才多大的小屁孩,这瞬间就变得这样伶牙俐齿!

“各父老乡亲,接下来我喻招弟说的每一句都可以对天发誓,真实不夸张半分。”喻招弟举手对天,将喻蓁蓁和于铁木他们去县城买种子,如何被喻博耘和赵忠杰抓起来关进监牢;他们去县城赎于铁木和喻蓁蓁时候如何被喻博耘打劫;他们好不容易得到世子妃令牌,喻博耘却不知道死活的将世子妃令牌占为己有,九王爷发怒等事情,一一和在一边聆听的村民说道开来。

“当时,喻博耘说他们所做的一切是赵忠杰干的。赵忠杰说是他干的。九王爷说一定要惩罚一个人。喻博耘为了保命,和九王爷说,他还知道很多赵忠杰不知道的秘密,要杀头的话,那就杀赵忠杰,留下他更有用。九王爷说,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就成全你,不过这决定不是他做的,而是喻博耘要求的。”

“我看九王爷那意思,本来他是不想砍人脑袋的。但是喻博耘这样一说,九王爷索性就下了这个命令,将赵忠杰脑袋砍下来。这个事从头到尾,和我们都无关。论起来,我们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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