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不是要帮她喝药,他是要喂她喝药!
咳咳咳……

爷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

他捏着她的嘴,把药都渡了过来,还呢喃的道了一句,“快吞。”

她咕咚一下,全吞了下去。

他温热的舌尖,就着她的糯米细口又扫了一圈,把她口内残留的汤药都扫了个干净,才放开了她。

爷真是,真是,让她说什么好!

她整个人有点呆。

“还要不要喂?”他一副很乐意的模样。

拿过药,又准备喝。

“不用劳烦爷,我自己来。”

说罢,手一伸,把药拿过来,一气喝了下去。

四爷抿唇笑,“真乖。”

袁秧已经不想多说什么,她都这样了,爷竟然还要调戏她!

她扯过被子,默默躺了下来。

四爷也跟着躺了下来,还顺手把她抱在了怀里。

“爷,我这不干净,你还是回府睡吧。”

她才小产,身子不干不净,又不能做,爷干嘛抱得那么紧!

“爷没洗澡,也不干净,刚好,公平了。”

他一点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她扒拉了几下,扒拉不开,放弃了!

她一个大病初愈的女人,哪里掀得开他钢铁般箍得死死的胳膊!

身体虚弱,很快又睡了过去。

他看着她沉睡的小脸,亲了亲她的额头,也眯眸睡了过去。

……

孙墨来来回回无数次,想看一看袁秧,偏生回回李锦这货都在。

这货,又要去吏部,又要去翰林院的,前晚还轻轻松松就跟京兆尹借了人马,估计在京尹府衙与皇城司都混得不错!

这么个到处混的人,铁定很忙的,怎么就能在那厢房里呆了两夜一天呢!

他都让人盯着的了,只要这货走了,就尽快来报!

不盯不知道,这货竟然在这呆了两夜一天,一步都没离开过!

妈蛋,还真当锦里别院是他的了!

孙墨气不过,第三天一大早,就匆匆来到了锦里别院,直接往袁秧的厢房奔。

也不知小秧有没有好点,李锦这厮,哪里会照顾人,他只会虐人!

才走到厢房门口,便看见四爷穿着里衣,睡眼惺忪的走了出来。

墨少脸都绿了,“你,你跟她睡一起?”

她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要发泄他的**!

“对啊,有何不妥?”四爷一脸理所当然。

“李锦,你有没有点人性,她都伤成这样了,你还折磨她!”墨少拳头都捏了起来。

“我怎么没人性了,小秧她一晚上喊害怕,抱着我不肯松手,我不陪她睡,难道要甩手走开吗?”四爷轻飘飘反问了一句。

(说谎不打草稿的四爷,明明是他抱着人家不松手好吗!)

好吧,是他太急,太担心了!

墨少把拳头松开,定定问了一句,“她怎么样了?”

“情绪稳定,睡眠良好,就是比较粘我,我现在一步走不开,走开她就要闹!”

四爷继续往自个脸上贴金!

墨少听得很不爽,傲娇个屁啊,还不是因为他,她才会一次又一次的受伤!

忍不住就想要开口呛他两句。

“既然爱她,劝你也用点心吧,她这一次一次的身陷囹圄,肯定跟你有关,她大哥死了,阿娘又做了尼姑,差不多就孤身一人了,别连她也作践没了才后悔!”

四爷一听,皱起了眉。

她大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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