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秧抵死挣扎,手脚乱蹬,大吼大叫,满脸泪水。
柔弱的女子,哪里挣得过粗犷的大汉,很快衣衫便被褪下,只剩大红的肚兜和月白的褒裤。

钱伯一双眼变得血红,仿佛蛰伏已久的猛兽看见了猎物,死死压住她的腿和胳膊,欺身就顶了上来……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袁秧声嘶力竭。

忽然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逆光里,四爷一身月白缂丝长衫,身长玉立的站在那里,宛若天神,俯瞰着里头的地狱与肮脏。

钱伯转眸,看见是自家爷,腹下立马一软,结结巴巴,“爷,爷,……”

袁秧如看见救星,伸手一把把面前的钱伯推开,手脚并用,爬下了床,爬到门边,抱住了四爷的腿,身子骨颤抖得仿佛下一秒就能散架般,呜咽道,“爷,救我,救救我……”

又是大红的肚兜,月白的褒裤,一身肌肤荧光洁白,一对大白兔随着胸口的剧烈起伏不断跳动……

四爷一阵莫名的烦躁与口干,扯了扯自己的腿。

袁秧不但不松手,还死死的抱得更紧了,恨不得整个人贴在了他的腿上,仰脸,满脸泪痕,黑眸是惊吓后的慌乱与无措,“爷,救救奴婢,奴婢做牛做马报答爷的大恩……”

一双大眸,没有了下午的执拗与倔强,终于是露出了惊恐慌乱与哀求,只是,他竟然没有觉得舒畅,只有莫名的烦躁。

就如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一个婢女而已,赏了就赏了,死了就死了,他竟然走到了这里,还被抱住了大腿!

肯定是五通神附身了,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跟爷走吧。”他抿唇吐了一句。

仿若天籁,袁秧绷紧的神经终于松开,整个人就软了下来。

四爷嫌弃的踢了踢脚,把她踢开,迈步走了出去。

袁秧赶紧爬起,跟了出去。

四爷转眸扫了一眼后面的袁秧,这女人,就准备这样衣不蔽体的回去?

袁秧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都差点那样死去了,衣不蔽体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不是还有肚兜和褒裤吗!

她擦着泪,只顾往前走。

四爷看得直错牙,冷声道,“墨雨,把你衣服脱下。”

墨雨正五味翻杂的跟在后面,一听这话,呆滞了半秒,才动手脱衣。

一边脱一边哀怨的扫了一眼身旁的清风,为何这种事,爷回回都是想到自己!

清风回给他一个傲娇的小眼神,你是走打杂路线的,他是走专业路线的,不是同在一个Level上的好吗!

墨雨把脱下的衣服递给了四爷。

四爷随手一扔,扔到了身旁的袁秧身上,“穿上”。

袁秧乖乖的把衣服穿了上去。

回到了厢房后,默默洗了个澡,默默的上了床,扯过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脑子放空,睡了过去。

对于她来说,睡觉能治愈百病,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第二天醒来,脑子昏昏沉沉,竟然发起了高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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