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璟渊愣了一瞬,被沈玦儿的话噎住,忽而抱着沈玦儿往屋里走,他要用实际行动证明,要他来有何“妙用”。
在一阵羞耻的嗯啊声中,结束了所有的谈话。

连着几天,沈玦儿都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

下床?穿衣?吃饭?骂人?通通没力气!

床榻之上,沈玦儿幽怨的小眼神瞪着穆璟渊,噘着小嘴,软绵绵的声音道,“牲口!”这禽兽年少气盛,不懂节制,丫的,伤不起!

穆璟渊坐在床沿,一脸歉意,大掌怜惜地轻抚她的脸庞,“本王不是故意的,一时没忍住……今晚绝对不碰你!”

沈玦儿撇过脸,闭眼睡觉,禽兽的话可信吗?

还没嫁给他,她就已经如此“凄惨”,若是嫁给他……想想就汗毛直立,这婚不能结!

“臭丫头,别生气了,本王发誓,今晚真的不碰你!”

沈玦儿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穆璟渊无奈的笑笑,体贴的替沈玦儿掖好被子,温柔的注视了她许久,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起身出了内室。

穆璟渊在外间寻了本书,躺在躺椅上随意翻看。

没一会儿,夜翎来禀,“王爷!皇上宣您进宫,有要事商议!”

穆璟渊顿了下,目光看向夜翎,“可有说什么事?”

“没有!传话的太监守口如瓶,应该是出事了!”

穆璟渊若有所思,放下了手中的书,交代余乔照顾好沈玦儿,动身进宫。

御书房

朝中的大臣,皇子全都在列,满面愁容。

皇帝阴沉着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阴郁的眸子看着下方站着的大臣,“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嗯?”

大臣们全都低下了头,噤若寒蝉。

“一群废物!”皇帝愤怒,衣袖一挥,御案上的奏折全都扫落在地。

不少大臣身子一抖,头埋得更低。

“南安王!”皇帝一掌拍在御案上,站起了身,发福的身子因为愤怒而发颤,“尊王派了楚世子去临安平乱,不是去杀人放火,这才多久?竟然逼得百姓造反!你们楚家是不是早有预谋,想反了朕的江山?”

“微臣惶恐!”南安王忙跪下,“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还望皇上明察!”

皇帝冷嗤一声,阴郁的眸子看向陆将军,“陆大将军,那徐永安是你的门生吧?朕当初也是因为你的举荐,才派了他到江陵去做太守!”

“现在倒好,他与匪患勾结,在自己的管辖地胡作非为,江陵有十七城,现在有一半的城池都发生暴乱。”

“他不仅没有上报朝廷,还擅自派兵斩杀流民,激起民愤!”

“这件事发生已经半年之久,朕竟是现在才知道!”

“欺上瞒下!擅做主张!好得很!”

陆将军忙跪下,面上惶恐,“皇上,当初微臣也是被徐永安蒙蔽,微臣真不知道他会……微臣有罪!”

“尊王到!”

穆璟渊板着脸,缓步走进御书房,见朝中大臣都在,微微挑了下眉,幽暗的眸子看向皇帝,“父皇找儿臣来,所谓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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