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将军找了一个休假日上了阳公寺,在一泓长老那里他见到了前妻花晓蓉,只见花晓蓉在长老房间里嚷着要见她的女儿:
“长老,今天我非得要把我女儿带回家去,一个女儿家学啥佛法,如果带不走她,我也在寺里住下了。”

长老捋着胡子笑着,说:“阿弥陀佛,施主,你女儿能在寺里静心学佛法证明她与佛有缘。”

花晓蓉说道:“啥缘不缘的……”

她发现了景将军进来,气愤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还是你这没良心的把我女儿带坏了……如果女儿当了尼姑,我跟你没完。”

景将军不与花晓蓉计较,他走到一泓长老面前,悄悄地耳语了几句,长老点头答应帮他打电话。于是,一泓长老微笑地对花晓蓉说:

“你想见景中花,我帮你打电话试试看,看她有没有空来见你。”

电话拨通了,一泓长老与恒教授通话:

“恒教授,景中花的父母想见他们的女儿景中花,你看她有没有空出来见见他们?……”

一泓长老的话还未说完,花晓蓉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电话,嚷道:

“你把我女儿藏在啥地方了?我要带她回家,你们这寺庙不是人待的地方。她不出来,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景将军看不过去了,把花晓蓉手中的电话夺了回来,说:

“你别在这里胡搅蛮缠,丢人现眼了。”

花晓蓉气愤地挥拳打景将军,无奈身体太胖,她的手腕被景将军抓住,她想用脚踢,却无法踢着,很着急地乱嚷嚷:

“你把电话给我……我跟你拼了,你这没良心的……”

在身边的常如意赶紧把花晓蓉的身子护着,把她往回拽,花晓蓉扭头把气往丫鬟身上撒:

“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妈~,你这样闹,嫌不嫌丢人呀。”今天景中花的实验正好进入身体的休整期,她趁恒教授回研究所的空隙,闲着没事偷偷走出实验室到寺庙里闲逛,路过长老房时听到她母亲的声音,于是她从外面走进来说道。

花晓蓉见到女儿,气消了一半,她拉着女儿的手,说:

“走,妈带你回家,离开这是非之地。”

景中花站着不动,随便花晓蓉怎样使劲拽女儿仍然纹丝不动,花晓蓉觉得奇怪了,从个头和身体质量看女儿比她小一半,往常她轻轻一推女儿就倒地,现在正相反,她拽不动女儿,就双手推,仍然不动,她干脆用身体去撞,要不是女儿护着,花晓蓉将会被反弹倒地。

景将军在一旁看着花晓蓉的表演,忍俊不止。花晓蓉不服输,她用手去掐女儿的手臂,女儿笑着看母亲以前的惯用的欺负她的动作,使劲掐也不起作用。花晓蓉干脆玩阴的,抬起她的脚使劲往女儿的脚面上踩,女儿没疼,她反而脚像遇到硬石头似的,顿时疼得她直叫唤。

景将军幸灾乐祸地说:“这叫做害人终害自己。”

花晓蓉不理会景将军的话,她悄悄地与女儿耳语:

“你的这些本事是在这寺里学的吧?”

景中花点头回答:“嗯。”

“你不是学佛法吧?”花晓蓉仍然不放心地问,“如果你想学佛法,进寺里当尼姑,当妈的不答应。”

景中花哭笑不得,说:“妈~,我为啥要当尼姑?你想哪去了。”

景将军插话说:“我女儿想当尼姑,我也不会答应。”

花晓蓉板着脸,不理景将军,她高兴地告诉女儿:“我今天来是想带你回去相亲的,对方的父亲是商贸部的官员,小伙子在政府部门工作,长得挺英俊的,我们两家门当户对,如果联姻成功,对你毕业后今后的工作有帮助。”

景中花噘着嘴,说:“妈~,我还小,我暂时不想这个问题。”

景将军对景中花说:“她不知收了人家多少彩礼,大老远不辞辛苦前来说媒。”

“我的女儿,用不着你操心。”花晓蓉理直气壮地说道。

景中花知道今天如果不说出理由是不会把母亲打发走的,于是她搂着母亲语气缓和地对母亲说:

“妈,我知道你对我好,我现在正是训练的紧要关头,不能走开,等我训练松一点,我一定回家与你一起到男方相亲。”

花晓蓉不相信,她看着女儿的表情,说:“你骗不了我,啥训练这么要紧,就耽误今天这一天。”

站在一旁许久不说话的一泓长老替景中花打圆场:“我们出家人不打诳语,景中花确实正处在训练的关头,如果训练中断了,她以前所有的努力都白费了。”

花晓蓉疑惑地问女儿:“真有这么严重?”

女儿点头说:“你刚才也见识了我的本事,还有的本事我现在不便给你展示,等我训练成功了,我展示给你看。”

花晓蓉仍然怀疑地看着景中花,只见景中花用手指一点,立在烛台上的蜡烛被点燃了。花晓蓉看着惊喜万分,接着景中花用手掌轻轻一扫,烛台上的蜡烛立刻熄灭了。

景中花收手后说:“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花晓蓉高兴地抱着女儿,激动地说:“我信,我女儿长本事了。我这就走,过几天等你训练完成之后,我再来。”

景中花赶紧说:“妈咪,你回去吧,以后你就别来这里了,我回家比你容易多了。这里山高路远,你大老远的走一趟不容易,把你累着了不好。”

“还是女儿乖,知道疼妈。”景中花终于答应女儿的要求,“你可要说话算数哦,过几天就回家,我等着你,别让我担心。”

“是,”景中花点头答应,“我实在回来不了,我给你打电话,向你报平安。”

花晓蓉和丫鬟终于走了,一泓长老也松了一口气。但景将军没有走,他在等恒教授。

恰巧今天恒教授不在寺里,她到研究所去了,她接到一泓长老的电话之后,她在研究所拿到她所需要的资料后就急匆匆地往回走。待她回到阳公寺来到长老室时,花晓蓉已经走了,只看见景将军和景中花父女两人在长老房间里密谈。

景将军见了恒教授,他要求女儿离开,他想与恒教授单独谈话,景中花只好遵命返回实验室。景将军见女儿走后,他开门见山地说:

“我今天找你是专门为了我女儿的终身大事而来。”

恒教授疑惑地问:“你女儿的终身大事?”

“这是关于我女儿与你儿子魏真的终身大事。”景将军挺严肃地说,“你知道我女儿喜欢你儿子,可惜你的儿子是个和尚,他必须还俗才能与我女儿结婚,所以我希望你配合我们劝导你的儿子别当和尚了,立刻还俗。”

“这个,我做不了我儿子的主。”恒教授想了想说,“他当不当和尚是他本人的意愿。”

景将军有些不高兴了,他说:

“哪有父母做不了儿子的主?在我们真国,儿女的婚姻大事都是父母做主。如果你做不了你儿子的主,你的儿子不还俗,有可能你的儿子连和尚也没法当了。”

恒教授奇怪地问:“为什么?”

景将军叹了一口气说:“哎,如果你不为你的儿子做主,你的儿子就待在医院里一辈子吧,反正他现在在医院里住着也挺好的。”

恒教授看着景将军,感觉像看见一个陌生人似的,问:“你的意思是,我不答应你的条件,你要软禁我儿子一辈子?”

景将军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我最起码的条件,当然你的儿子想娶我的女儿,他还必须考取公务员,在事业上有一定的成就,这样,我女儿嫁给他也不至于吃亏。”

恒教授可不高兴了,她说:

“如果你的要求太高,我还是别让我儿子还俗算了。我儿子今后在事业上有没有成就,谁也说不清,我看你另做打算,让你女儿另攀高枝吧,别把你女儿的岁数拖大了,耽误了你女儿的婚姻大事。”

景将军老实告诉恒教授:“你的儿子只要考上了公务员,他今后工作,我可以替他安排,他的前程你们不用你们担心。”

“既然你已经计划好了,你亲自去跟我儿子说吧,”恒教授说,“你能够说通他还俗,我没意见。”

“我就等你这句话。”景将军笑了,“只要你不反对,你儿子今后的前程我可以帮你们搞定。”

恒教授有些担心地说:“这件事你还需要与魏新宇说,得征求他的意见。”

景将军告诉恒教授:“魏新宇那里我已经说好了,他希望他的儿子当兵,我答应他有机会,我有可能让他当兵,在我的部队里对他的提升更方便。只是部队近期还未招兵,现在真国国务院正在国内招收外交官,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遇,我觉得你的儿子不应该放弃这个机会,你要劝他积极报考,争取录取。”

“好吧,就让他试试吧。”恒教授点头答应了,“他能不能录取,就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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