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和帝直接看向了柳晋,柳晋知道这一局已经输的彻底甚至已经打草惊蛇了,所以他无奈的笑了笑道:
“既然两方都不乐意,那么也只能如此,苏秋梅毕竟还怀着骨肉,那么她既然是侯府的义女,也算是侯府的小姐,诚毅,侯府也就不算骗婚,此事就此作罢!”

“父亲,不可!”

“此事就此作罢!”

柳晋再次提高了嗓门,而且的确这卢玄清手中也有圣旨,入过他死活不乐意,也只能僵持下去,坚持下去也只能看着人家夫妻二人团圆。

柳诚毅没想到爆出了苏秋雨的身世居然还不能得到她,他这心里着实窝火的很。

既然走明路不行,那么就别怪他不留情面了,苏秋雨,情人蛊早就为你准备好了,到时候,他定要她求着他不放,哼!

柳诚毅被强制压下来了,所以这事儿算是高一了段落了。

康和帝正要让人退下,可是卢玄清又起了幺蛾子了。

只听到卢玄清对着康和帝说道:

“陛下,还有一事请陛下做主。”

“又有什么事情啊?”

“陛下,臣虽然生为王府庶子,可是臣生下来后,王大人曾经向臣的娘亲写下了一封过继文书,书函中提到。

因我母亲娘家没有男丁,故此我出生将我过继给母族,所以,臣自小是在观中长大,直到十岁那年才被接入王府。

臣十五岁那年回道观给师傅送终,却被人追杀跌入悬崖,幸得娘子所救,所以臣恳请陛下为臣做个见证。

臣今后和王家再无半点瓜葛,臣愿如同娘子那般已监禁顶替生恩。”

“什么?你这逆子!我是你亲爹!我何时签过那书函,我为何不知道。”

王清朗愣住了,他什么时候签过所谓的过继文书?他自己都不知道。

“过继文书在此,王大人可以看看这是否是你的笔记还有你的私印。”

王清朗将文书拿过来一看,真的是自己的笔记,这私印也是他的,可是这是什么时候签下的文书?他为何半点印象都没有?

康和帝也将东西拿过来看了一下,纸张成旧,还真像似老物件。

“王爱卿,这可是你的笔迹?”

“这这这,这的确是微臣的笔记,可是微臣不记得有这回事儿啊。”

“王爱卿,莫要因为现在卢玄清是三国第一学士就要改变当年自己签订的文书。

你可莫要忘记了卢玄清是谁家的孩儿。”

康和帝的话带着浓浓的警告,这卢玄清可是卢家的人,你再闹,当初的事情可就要全部闹出来了。

“再有,如果你真的如此在意你这个子嗣当初为何没有认出来?自己的儿子养了那么多年,难道就认不出不成?”

王清朗也是有苦说不出啊,当年这孩子被下了毒,明明都十六岁了,可是还是和十岁的孩子没有分别,王清朗哪里想得到这卢玄清能解毒,甚至还能如此优秀。

可是现在,帝王误会了,怕是很多人都会误会的吧,自己因为看到卢玄清有本事了,这就上赶着去相认,这,这,这可要如何是好啊?

“陛下,可是臣到底养了他多年啊,这亲情难道还不有吗?”

“这到也是,卢玄清,你说说看,要如何做?”

“如果王大人要说这亲情的话,那么臣便和娘子一样,甘愿入狱相抵吧!”

康和可都要被这小子给弄笑了,就这么想去陪你家娘子不成?

“卢大学士,你可要想好了,自古可就没有这官员为了不认父母而做监的,如果你真的宁愿入监也不愿认王大人,那么你这官职可就也做到头了。

堂堂的二品大员,可要比你夫人要严惩的多啊!”

王清朗在一旁暗自得意,真以为这么轻松,想不认老子,好啊,那就别做官了,堂堂二品大员,这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他就不信这世界上有男人不好权利的。

卢玄清笑了笑,看了一眼自己的娘子说道:

“如此的话,赎草民无法再为国效力了,叩谢陛下圣恩。”

“好,既然你选择了,那即日起,卢玄清除三国第一学士名号保留外,革去一切职务,入监一月。”

“陛下!”

“陛下!”

“皇儿,自古孝顺父母乃是天理,如何能如此草率定夺?”

“母后,难道罢官,囚禁这些还不够处罚?那么母后觉得如何才叫不草率呢?”

“为何他头上还有三国学士的称号?”

康和帝好笑的看着太后说道:

“幕后,三国第一学士可是三国统一颁发,并非我一国说了算的。”

太后脸色微微有些难看,总觉得这处罚对二人来说太轻便了些。

“这是这养育之恩如此就被抵消,这也太过容易了吧。”

康和帝知道这太后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所以康和帝看着卢玄清和苏秋雨说道:

“朕记得卢苏氏你说侯府养育了你六年,而卢玄清,你也说王妃养育了你六年。

那么这十二年你们就相应在做出些补偿吧。”

苏秋雨和卢玄清对视了一眼,卢玄清点头说道:

“陛下所言甚是,我家娘子乃是嫡女,养育六年所花费的人力物力自然要高出于我,所以在不让侯府吃亏的情况下。

我家娘子愿补偿一万两银子给侯府大房,而毕竟侯府大夫人和侯爷生了我娘子一场,那么我娘子再出一万两为两位今后养老费用,想来这即使是在侯府也算是不小开支了。

至于我,身为庶子,自然没有娘子值钱,那么养育我六年,就给五千两,我身为庶子,那么再出五千两为今后王大人养老钱,如此共计一万两,不知道陛下意味如何?”

“嗯,按照侯爵俸银和王大人的俸禄来说倒是合适,那么就如此订了。”

“谢陛下,只是草民还有个请求。”

“卢玄清你怎么事情那么多?”

康和帝做出不耐烦的样子,只是卢玄清并不当一回事儿,直接说道:

“臣恳请陛下让草民和娘子关在一起,毕竟今日得罪太多人,如果有人要出手,我夫妻二人分开的话,这危险太大了。”

“卢玄清,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要对你出手吗?”

“柳将军没要恼怒,草民曾经为户部收回欠款,得罪之人不在少数,今日草民被没革了官职,要落井下石的人不会在少数,草民也是以防万一。”

人家都说道这个份上了,康和帝怎么可能还不同意,而且那七百万两的借款,就是他也能高兴好一阵呢,就当给些奖赏了。

“准奏!你夫妻二人由于海亲自看押,兵部从旁监理,如若有问题,柳将军,你的兵部首当其冲!”

该死的,这是要让柳诚毅亲自看押了,而且还绝对不能出问题。

柳诚毅怎么觉得自己就这么憋屈呢。

“臣,领旨!”

你非要我接,好,那我就近水楼台,到时候谁也别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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