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内容开始--> 几个月前,俞白在去医院给梁慧芳送饭的路上,和几个小混混发生争执,常墨琛带着许念亲自去警局,将俞白接走,并顺便会了那几个小混混。
因为事儿不算很大,被关了一段时间后,几个人就被放了出来,期间,常墨琛有让唐腾去知会警局施压。

后来,为了阻止何箐箐跟许念见面,徐子牧将几个小混混从黑哥手里借过来。

虽然徐子牧当初说的是“借”,但真的借出去了,哪有再还回来的道理?

一仆不侍二主,尤其是在道上混得,手下人的忠诚,比什么都重要。

这次被保镖抓住的人,叫毛羽,就是那群小混混中的一个。

因为他左边眉毛有一处不大不小的刀疤,整个人看着凶神恶煞,唐腾在看到他之后,一眼就认了出来。

刚才警察审问,虽然没有从这个毛宇身上问出什么话,但是毛宇和徐子牧有瓜葛,再不济,也是跟黑帮有瓜葛。

而且邵小波死了,徐子牧的情绪在常墨琛来之前,一直都处在奔溃状态。

这种情况下,唐腾自然不可能放任常墨琛单独跟他在一起。

常墨琛看了一眼唐腾,再次说了句:“唐腾,你先进去!”

“常总……”唐腾还是不太愿意,他很怕徐子牧豁出去,哪怕是在警察局门口,也天不怕地不怕得跟常墨琛来个两败俱伤!

要知道,徐子牧这个人这人狂傲的很,完全能做出这种事情!

“呵呵……”

一阵夹着讽刺意味得轻笑声传来,来自于靠在那里抽烟的徐子夜。

他细眯着黑眸看着眼前争执不下得两个人,声音不起波澜的开口:“常首长,看来你的下属似乎不太听你的话呢!”

“……”

常墨琛的秀眉皱起,唐腾也是面色难看。

徐子牧却是不在意的耸耸肩,“既然如此,我就不耽误常首长的时间了!”

“等等……”常墨琛叫住他,薄薄的唇抿了下,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

徐子牧脚步顿了一下,猛抽了口夹在指尖的烟,烟蒂丢在地上,被他黑色的皮鞋踩灭。

那一闪而过的星火让常墨琛微微皱了眉。

然后,他听见徐子牧意兴阑珊得声音传来:“被你这忠心的下属搅的,没心情说了!”

“再会,常首长!”

他再次看了常墨琛一眼,那脸色已经不如刚才的闲散慵懒,反而多了一份深沉和凝重。

短暂的一两秒钟,他转身便走,没有丝毫的留恋。

常墨琛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涌起一股冲动,想叫住他……

可他还来不及确定这种冲动,一阵手机铃声突然传来。

是唐腾的手机。

唐腾皱着眉,说:“是师局长!”

“接!”

在唐腾接起电话时,常墨琛的目光还是落在了不断走远得徐子牧身上。

灯火阑珊,人影错落,徐子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深处。

“常总,不好了!”

唐腾皱眉喊了一声,将常墨琛的思维拉了回来。

常墨琛愣了下,问:“怎么了?”

“师先生说,安安小姐昏过去了!”

……

常墨琛和唐腾到了警局内时,许安已经被送到了医务室,师展在医务室门口抽烟,脸色很难看。

看见常墨琛,他有些气急败坏的走过来,黑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裤,偏偏穿了一件枣栗色得皮鞋,以至于看着很突兀。

可是看到黑色衬衫,常墨琛却忽的想起徐子牧,他在想,徐子牧先前明显在等他。

那么,他是真的有事情跟他说么?

可即使如此,他也不能去怪唐腾什么。

邵小波的死对徐子牧的打击不算小,他也许真的一不做二不休,选择和他两败俱伤来结束现在所有的一切也不一定……

师展已经走到了常墨琛的身边,眉头皱的很深,他问:“你怎么来的这么迟?在磨蹭什么呢!”

常墨琛说:“我碰到徐子牧了!”

“……靠!不是吧!|”师展说:“那小子起码二十分钟前就离开了,他一直在门口没走吗?他想干什么?”

师展的话让常墨琛的心里更加不舒服,因为这代表徐子牧真的是在等他!

“安安呢?怎么好端端的昏倒了?”

常墨琛暂时不想这些,转移话题问师展。

“先前来的时候看她情绪还好,没哭没闹的,但是刚才审问被问道关于车祸细节,就绷不住开始哭,然后昏过去了……阿琛,抱歉啊,我太想早点破案了,没考虑到你家小姨子只是个不到十八岁的孩子!”

常墨琛没说话,直接越过他朝着里面走,他现在情绪很不好。

师展以为常墨琛是生他的气,忙叫住他,“喂,阿琛,你别这样啊,我都道了歉了,还有,你家小姨子有人照顾,你站一步,我还有话没说完呢!”

“等我出来再说!”

“……”

……

师展和唐腾在门口等了差不多有十分钟,常墨琛才出来,师展立马迎上去,再次因为许安的事情道歉。

常墨琛不想听这些,直接道:“先前不是有话跟我说么?说吧!”

师展不爽,却也没有继续拿乔,他说:“还能什么?就是这个叫毛羽的人,虽然他什么都不说,但这人看着不像是个有骨气的人,铁定做事儿之前被威胁了,或者有把柄被人握住了!”

“这个毛宇和徐子牧肯定有关系,警方没有直接充分得证据证明,徐子牧说宏泰酒店开业第一天就有人去闹事,他担心何箐箐的安全,就通过朋友借了这几个人当保镖,而那个朋友,是一个网吧的老板,我靠,徐子牧这小子故意的,明知道那几个人是老纸找去给他添麻烦的……”

“总之,他将自己撇的干干净净,再加上邵小波跟何婉婉与徐子牧的特殊关系,所以我没法收押他,但我真的不信徐子牧对此事一无所知……”

“也许他真的一无所知!”常墨琛听罢,淡淡说了句。

师展愣住,“阿琛,你该不会觉得徐子牧是冤枉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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