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站在门外的那个少年也终于抬起了头冲着屋里的那个女孩微微一笑,然后挑起了一边的嘴角用最沙哑的声音说,我没跑,我下楼找点工具,然后来救你!
纵是铁石心肠此刻也要融化了,陈文馨的眼泪再一次的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可是她的脸上却拼命的带着笑容,因为这样的少年让她怎能不哭泣,又让她怎能不微笑!!!原来她的哭和笑都是为一个人准备的。

但是门外的那个少年却只是冲她轻轻的摇摇头,用眼睛告诉她不要再哭了,因为此刻的少年再也不会因为她的眼泪而化为灰烬.

因为他已经从那让人痛苦的被火焰灼烧的炼丹炉中蹦了出来,练成了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火眼金睛,从此他的眼睛只会看着她,而他的心也永远都会向着她一个人。

但是这时那个如同妖精一般的疯女人也发现了站在门外的少年,还有她身后的那些犹如恶鬼一般的光头们,再次都把注意力和怒火转移到了这个少年的身上。

但是此时这个少年对着这些人凶狠的目光却只是微微一笑,因为此刻的他不是来打架的,也不是来闹事儿的,更不是来装比挨揍的,此时的他只有一个目的,要救他心爱的姑娘!

所以他猛的一声怒吼,仿佛他再也不是那个占着花果山的野猴子,而是真正的斗战胜佛!!

但是他并没有在吼完这一声之后就直接的冲过去,而是朝着屋里的那些人摆了摆手,那意思你们不服就出来干我!

那帮凶神恶煞的光头怎么能容得一个小逼崽子在他们的面前如此放肆,都不用那个疯女人说话,就有俩个光头一起冲了出来朝着站在走廊的少年就扑了过去!

可是就在这时那个站在门外的少年才猛的一声暴喝,把手中那个异常粗大的木头方子一下子就轮了起来,然后只听那木头方子划破在空气中,发出嗡的一声朝着那俩个冲出来的煞笔就拍了过去。

因为谁也没想到那个少年真的有这么大的力气挥动了那个木头方子,还都以为他只是捧着这么个笨东西过来吓唬人的呢,可是这时他们再想往后跑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抬起手臂硬冲了过去,然后只听砰砰的俩声,那俩个光头居然都被那少年手中的木头方子给打的坐在了地上,虽然这一下还不至于打伤他俩,可是他俩还有屋里的那些人都不敢再贸然的往外冲了。

虽然他们都知道凭这个少年的力气肯定不能挥动这么大的一根木头方子几次,估计有个俩三次也就差不多了,可是这些光头却没一个愿意再上的了。

因为本来来的时候就是被那叫燕姐的几句话为了面子给激过来的,要是真被这么个上初中的小逼崽子给打伤了,以后在道儿上真是他妈的没脸混了,所以他们也就不再往外冲了。

因为他们也看出来了这小子是为了这丫头回来的,不把他们这伙人从这屋里赶走,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所以他们只要在屋里等着就行了,这小子自然会冲进来的,因为他在走廊里那个位置抱着这么个大的木头方子站着还真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而站在门外的我当然知道这些狗日的想的是什么,虽然哥知道只要冲进屋里就对我很不利,甚至会没有胜算,可是哥更知道,正所谓一鼓作气,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我刚才已经用全力轮过一次了,所以我那随时都可能会趴下的身体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虽然我知道自己还没有到达极限,我的极限是只有把这些人从陈文馨的房子里赶出来才算完事儿,可是我现在必须就着这股气势冲进去,只有这样我才有赢的机会!

想到这儿我再次疯狂的怒吼,我草你们妈的!然后顺着就股骂人的气势,直接把手里的木头房子一横着抱,朝着屋里就冲了进去!

其实当时我自己冲进去之前都不知道进去后会怎样,甚至可以说我一点进去之后该怎么做的准备都没有,我想的最多就是进屋就接着轮,能放倒几个算几个,还是我最开始的计划,只要成功的把仇恨拉到我这儿,让这帮比一起干我就行了。

一会儿我闹的凶点,不怕他们不下重手,只要我出事儿陈文馨就会安全了,毕竟这帮社会炮子没必要干什么杀人灭口的事儿,而我就算真的被人干嗝屁了,或者成了植物人啥的,我觉得陈文馨也不是那忘恩负义的人,她长的那么漂亮以后肯定能找个有钱的,到时候管管我的父母那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

最U新?章节/r上8o

当然其实我也有点我要是真出了事儿,陈文馨就会愧疚一辈子最后只能以身相许来报答我的打算,不过就连当时的我也知道那基本是不可能的,但是当时冲进去的时候就那么一点点的时间,老子能想这么多基本已经可以算是个神童了,再多的老子也不想想了!

果然我那冲进去的一下还是势不可挡,不过这一下没人敢挡我还是料到了,所以我马上就来了个回马枪,准备在屋里换个方向再冲一次,但是这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因为我刚想调方向,就感觉脑袋后面又是一股疾风朝我扑了过来,草的,我没想到居然又有贱人想从后面偷袭我,虽然我的速度不足以躲过这一拳,但是我还是赶紧尝试的去躲了一下,所以身后对着我脑后的这一拳打偏了,一下子就打在了我的肩膀上。

当时就给我疼的哎呀的一声,手里的木头方子也因此而脱手了,不过我要澄清一点这次武器脱手不是老子怂逼怕疼,又或者是老子完犊子连个家伙事儿都抱不住,而是因为他妈的一拳正是打在我受过伤的右肩膀上了,所以像哥这种硬汉也吃不住了。

我手里的木头方子一脱手,那个疯女人也暂时把一直拽着头发的陈文馨丢在了一边,一边咆哮的大骂着,一边指挥那群光头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围观和攻击,因为光头人数众多,只能是围在里圈的人上来打我,后面的人只能看戏,然后指点前面的人对我哪些部位加强攻击,比如我那张一直闲不下来的嘴。

因为这些贱人确实也吃了我这张嘴的不少苦头,而我也知道我嗓子哑的,在这些人揍我的声音中已经完全听不到了,所以我就索性用嘴往他们身上吐的方式,给他们来了个真正意义上的狗血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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