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夫人来找过白洋洋,给了她很多的钱让她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呢?
她自己就有很多钱,她现在需要的是一个身份,一个高高在上的身份,而不是这种每天只能在夜晚出现的过街老鼠。

宋夫人承诺过她会把她当成女儿,她就是骗人的,宋夫人现在努力的巴结白暖暖,想要求得白暖暖的原谅,她压根就忘了自己。

也是,谁让她不是宋夫人的亲生女儿呢。

有时候白洋洋也会埋怨宋夫人,既然给不了她想要的,她又为什么要给她希望呢?给的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时候真的让人很难过很伤心啊。

白洋洋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那刺眼的灯光,神色一阵恍惚。

她的烟已经吸完了,应该出去再买两盒了。

“老板,你们这没有这样的烟吗?”白洋洋脸上有些急躁,她已经连续问了好多家了,全都没有这样的烟。想到王哥的身份,白洋洋又跑到了商场去,但还是没有这种烟。

她不由的心慌了起来,这种烟是不是特制的呢,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以后要吸到这种烟只能找王哥了,而她并没有王哥的联系方式,白洋洋想到了傅君然,或许应该让傅君然带着她去见王哥,但是她又要以什么样的理由去呢?

傅君然并不知道她吸烟的事情,她吸烟的时候都是躲着吸的。如果傅君然知道了他眼中的好女孩变成了这样,会不会对她就很失望呢?

她现在能依附的只有他了,白洋洋有些犹豫,一面是烟的吸引力,一面是傅君然的吸引力,白洋洋有些为难,要不然偷偷的看一下傅君然的手机?他手机里一定有联系方式的。

打定主意,白洋洋开车回了别墅,到家的时候,傅君然在客厅里坐着喝咖啡,屋子里有些黑,他没有开灯,乍一看到傅君然的时候白洋洋还以为家里进贼了,吓的尖叫了一声,而后就听傅君然那淡淡的声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响了起来。

“洋洋,是我,你去哪里了?”黑暗中,白洋洋看不到傅君然的脸,自然也看不到对方唇角的讥讽。

“君然哥哥。”白洋洋拍着心口长舒了口气:“你怎么没开灯,吓死我了。”

白洋洋找到墙上的开关把屋子里的灯打开了。

“你去哪了?”傅君然抬头看她,见她脸色不是很好看,他的语气软了下来:“先坐会吧,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白洋洋的目光落在了放在茶几的手机上,傅君然在厨房里忙忙碌碌,白洋洋面上一喜,她正想着怎么弄到傅君然的手机呢,没想到今天就让她撞上了,她打开手机发现傅君然竟然设了密码。

她试着输了一下自己的生日,竟然打开了,白洋洋脸上露出了一丝喜色,她没想到傅君然竟然会用自己的生日做了密码,她只是和他说了一次而已,没想到他竟然就记住了,白洋洋打开页面,傅君然的手机屏幕上居然而是她的照片,那张照片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拍的,她闭着眼睛躺在草地上,看起来惬意而又优美。

白洋洋的心一紧,傅君然对她这么好,她若是偷偷联系王哥会不会太对不起他了,但是只要一想到以后没有那种烟抽了,白洋洋就觉得抓心挠肺的,就好像是数万只蚂蚁在啃噬她的心脏一样。

那一瞬间,白洋洋很快的就选择了后者,她去见王哥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傅君然应该不会怪她的。

白洋洋找到姓王的电话号码记了下来,她刚刚放下自己的手机,傅君然就从厨房里走了出来,那一瞬间白洋洋的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了。

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就会被傅君然发现了。

吃过晚饭,傅君然说自己有事便离开了,若是以前白洋洋一定会留下他,但是今天她有特别的事情,巴不得傅君然赶紧离开,前脚傅君然刚走,她紧跟着开车跑了出去,

接到白洋洋的电话,王哥显得很是意外:“白小姐,你怎么会打电话来?”

“王哥,给你打电话实在是打扰了,我想问一下,上次您给我的那种烟哪里有卖的?”白洋洋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一想到明天就不能抽到这个烟了,别的东西她什么都顾不上了。

“那是私人订制的,价格可不便宜,上次给你那包是因为你是傅少的女朋友,但是……我总不能因为你是傅少的女朋友就一直给你吧,而且这个烟都是限量的。”王哥有些为难的开口。

白洋洋手里还是有不少钱的,她在宋家的时候攒了不少,宋夫人又给她不少,还有傅君然给的,零零散散的加起来有好几百万,买烟的话肯定用不了吧,又不是镶了金边的。

“王哥说的对,我上次已经承了你很大的情了,这烟多少钱,王哥说个价钱吧。”白洋洋笑了起来,但是眼中却满是冷意,一盒烟才多少钱啊,王哥那个富二代连个烟钱都斤斤计较,也不知道傅君然交的是什么朋友。

“一包一万”王哥说出来了个价格。

一万对白洋洋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一包烟就要一万块钱真的是太贵了,外面卖的那些烟好的才百十块钱一盒,这个烟怎么这么贵?

“这个烟是私人订制的,一万是熟人价,要是没有认识的人,这烟三万一包还脱销呢,没有身份的人压根买不到。”王哥的这话无疑是给白洋洋打了定心剂,一万就一万吧,反正她那么多钱,足够她吸的了。

白洋洋迅速的给王哥打了十万块钱,没过多久,王哥的人就把烟给她送到了咖啡厅里,拿到那十盒烟白洋洋的心里才踏实了一些。

黑色的轿车里,王哥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看着咖啡厅里那个拿了烟沾沾自喜的女人,他有些同情的开口:“这么对付一个女人真的行吗?”

“没什么不行,怎么?你心疼了?”傅君然茶色的双眸中闪烁着嘲讽的笑意,就算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但若是白洋洋没那么贪心,又怎么会走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呢。

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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