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前面的车子消失在车流中,小警察拿出对讲机:“注意注意,XX路,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牌号为A888超速闯红灯,前面路段的同志请拦下。”
对讲机那边很快的传来了一个男人气急败坏的声音:“市长的车子你也敢拦,不想干了是吧,以后见了这辆车子给我躲远点。”

小警察刚要说市长的车子也不能闯红灯啊,但那边已经切断了联系,他拿着对讲机站在烈日下,一脸苦色,刚才他看到车里坐着的不是郑市长啊,能开郑市长车子的……

听说战少将和市长关系很好,难道刚才那个超速闯红灯的是战少将?

不是都传说战少将开车很遵守交通规则吗?今天怎么会闯红灯呢?小警察苦恼的皱着眉头,脑海中一道灵光闪过,他刚才好像看到里面还坐了一个女人。

难道……战少将是因为……

想到那个可能,小警察张大了嘴巴。

不不不不,他使劲摇头,战少将那么一个铁血般的男儿,怎么会因为一个女人就猴急成那样呢,一定是因为有什么急事。

战长风可不知道一个警察想了这么多,他一连闯好几个红灯,二十分钟的路程硬是被他压成了十分钟,刚把车子停在停车场,他直接带着白暖暖从庄园里的一个密道走到了屋子里。

“这里也有密道?”自己住了几个月的地方居然也有这种东西,白暖暖脑海中太多的东西需要消化了。

“你现在应该关心的是你丈夫的身心问题。”说话间,战长风已经把她扑倒。

“你……大白天的,会有人进来的。”外面可是青天白日,白暖暖面皮子薄,不断的挣扎着。万一有人闯进来或者是听到了声音,多丢人啊。

战长风已经将她身后的拉链拉开:“不会有人进来,这屋子的隔音很好,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大声些,我喜欢听。”

最后的一丝退路也被堵上,白暖暖气喘吁吁的躲开他炙热的吻,偏头看向一边那扇明亮的落地窗户:“外面有人看到。”

战长风伸手在chuang头上按了一下,窗户上面立刻降落下来了一扇百叶窗,屋子里的光线顿时黑暗了起来。

“暖暖,这下你还有什么借口?”他们已经坦诚相对,心在急,他也顾着她的感受。

虽然生了两个孩子,但她那里还是很紧,他用手摸了摸,一丝湿意也没有,他轻轻的撩拨了几下,觉得差不多了之后这才一冲而入。

“战长风,你给我……给我停下……我不行了……”细碎的呻、吟声从她微张的红唇中传了出来,她整个人就像是散架了一样,浑身上下没有一点不疼的地方,但那个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埋在她里面的物件完全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而且看他的样子,压根没有尽兴。

“暖暖,肉、偿,你说的。”战长风喘息着,额头上的汗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滴落在了她的心口,那滴透明的汗水顺着那弧形滑下,战长风看的口干舌燥。

白暖暖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好像又大上了几分,烫的她整个甚至都燃烧了起来。

“那明明是你说的。”白暖暖瞪了战长风一眼,但看在战长风眼中却是水波流转无限风情,他咬了咬牙:“真是……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呜呜&……大混蛋,我真的不行了。”白暖暖被他说的小脸通红,整个人被他击的溃不成军,就像是死鱼一样躺在那里,任他为所欲为。

战长风的唇角勾起了一抹让人心惊胆战的笑容:“没关系,你晕了,我一样可以做。”

“禽……兽”白暖暖泪眼婆娑的咬牙从齿缝里蹦出两个字。

“暖暖……”战长风压低声音叫了她的名字,他声音温柔,却是说着让白暖暖恨不得咬他一口的话:“如果不多多努力,又怎么配得上这个称呼,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禽……兽、”

白暖暖不知道战长风做了多少次,反正她是晕过去了,晕过去就什么也不知道了,但是醒来的时候看着自己满身的青紫甚至连下面都是火辣辣的疼,白暖暖气的再次晕了过去。

云朵的婚期并未出现别的插曲,顺利的连她都感觉到不可置信。

布置豪华的新房中,云朵不安的坐在chuang上,厉睿去洗澡了,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啦啦的水声,云朵既是紧张又是不安,只要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好像就变成了汪洋中的浮萍。

厉睿是她的丈夫啊,她法律上的丈夫,也是她心心恋了那么多年的人,也曾经为两人的错过而伤心而难过,也曾因为莫军和他长的相似而对莫军另眼相看着。

如今,这个男人已经成为了她的丈夫,她心里却没有一丝激动和高兴。

反而是有些沉重。

沉思间,厉睿已经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头发虽然还在滴着水,但身上却是整齐的穿着T恤和裤子。

云朵陷入自己的思绪里,并未发现厉睿已经走到她的身边。

这个自己认识了十年,暗恋了五年,错过了五年的女人,终于成了他的妻子,可是他却没在她的脸上看到一丝喜色。此时她垂着双眸,厉睿看不清她的表情,却是能看到她紧抿的红唇,就连放在腿上的双手也是紧紧的交握在了一起。

厉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后悔过,如果他早早的出现一年,云朵的生命中就不会有傅君然的存在。他不介意她属于过谁,也不介意那个孩子,他甚至是很喜欢那个孩子的。

他介意的是云朵的心里没有他的位置,她会对着他笑,但那笑意却不是发自内心的。大多数的时候云朵都在发呆,两眼看着某一个地方,时而忧愁,时而开心。

厉睿知道,云朵是在想傅君然了。

“朵儿。”他轻轻开口,声音虽然很轻,却如同惊雷一般惊的云朵差点蹦了起来,察觉到自己太过于大惊小怪了,云朵有些心虚的笑了笑:“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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