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水,城市依旧热闹。
刘昂真的是长见识了,原来这就是花花世界,难怪那么多人出来混社会,真是太他妈劲爆了。

他觉得读书一点意思也没有,这种生活才是自己向往的,灯红酒绿,推杯换盏,最关键有美女相伴。

他现在怀里就抱着一个浓妆艳抹的美女,美女主动贴着他,小手在他身上游走,勾得他蠢蠢欲动。

“现在的学生真他妈开放,上次我就搞到一个学生,那嫩的能掐出水来。”一个人满脸坏笑地说道。

这是张猛请的客人,刘昂刚才还敬过酒,听他提及学生,刘昂马上就竖起耳朵听了下来。

“那可不,那些女学生不但出来玩,还和自己的老师搞在一起,啧啧,真不是一般的浪!”另外一人接话说,然后,他瞟了刘昂一眼,说:“猛哥,你刚才介绍你这表弟不就是市一中的吗?嘿嘿,问他有没有听说过个一个叫袁菲菲的。”

“袁菲菲?”刘昂精神一震,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

“嘿嘿,那个乔菲菲真不是一般的浪,竟然和自己的老师上床,就是那个叫蒋正志的。我靠,蒋正志绘声绘色地描述,真他娘的劲爆。要早知道当老师这么好福利,老子当初就该去当老师,哈哈!”

其他人听了附和道:“乔哥,你去当老师,那些女学生还不都被祸害了,哈哈哈。”

“去!那叫祸害吗?那叫课外辅导,哈哈哈。”

若是余默在此,肯定会认出来,这个说的绘声绘声的人就是派出所的乔志,他本来就和张猛勾结在一起,如今被开除了,又找张猛喝酒解闷。

张猛听到这个八卦,诧异地看了刘昂一眼,便没有放在心上,继续陪着乔志喝酒。

刘昂却像是魔怔了一般,双眼无神,瞳孔都没法聚焦了。

连怀里美女的挑逗都没有反应。

他大脑中只有一个念头——袁菲菲和蒋正志上床了!

这就像是一个重磅炸弹,炸的他头晕脑胀。他马上反应过来,猜到袁菲菲让余默保守的秘密是什么。

肯定就是这件事!

难怪她愿意陪余默睡觉,原来早就和蒋正志睡过了,根本就是一个烂货,自己还把她当成冰清玉洁的宝贝。

刘昂心如刀绞,比死还难受。

“帅哥,你怎么了?闷闷不乐,喝酒嘛,一醉解千愁。”美女娇滴滴地说道。

刘昂一把接过酒,一仰头就灌了下去,酒精的刺激令他的眼睛通红,像是一头野兽。

他翻身就把美女压在身下,双手不老实地摸了起来,惹的美女滴滴直笑,却没有反抗。

“哟呵,你这表弟够猴急的。”乔志看了一眼笑道。

张猛讪讪地说:“年轻人,火气旺!”他猜到了几分内情,也没有去责备刘昂。

这一夜,刘昂真正地做了一次男人该做的事,年轻人身体好,折腾的美女哇哇大叫。

刘昂满足极了,睡到第二天中午才恋恋不舍地起床。

美女已经离开了,只余下一床的香水味儿,他使劲地嗅了下,然后离开了酒店。

看见头顶灿烂的阳光,他的心瞬间就暗淡下来。

昨晚的事值得回味,却没办法洗刷他心底的耻辱和憋屈,他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蒋正志、袁菲菲,你们两个贱人,我绝不会放过你们。”

这两人升级成了他对付的首要目标,至于余默,他根本对付不了,也就暂时搁置在一旁。

以前他不敢对付蒋正志,但自从蒋正志当着全校师生的面道歉后,威信就荡然无存,刘昂对他仅存的那点畏惧也消失殆尽。

他要报复,让这对狗男女都不得好死。

余默不知道因为乔志的几句话,竟然又起波澜。

天气已经热了起来,中午大多同学都选择午睡一会儿。

余默却不用,依旧在孜孜不倦地学习,令人刮目相看。

尤其是叶千千,她本以为余默名声大噪后,至少会志得意满,可他却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其实,只有余默知道,自己就是无根的浮萍,没有靠山,没有资源,那就只有靠自己的拳头和脑袋。

他不是孤家寡人,他还有妹妹余玥,为了让妹妹过的更好一点,他必须努力学习,考上一个好大学。

不但如此,他还要想办法解决金钱问题。

两人的开销可不小,两千来块钱很快就会花光,到时候连生活费都没有了吃什么?

所以,他已经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找一份兼职,反正自己修炼了呼吸吐纳之术后,精力恢复的很快,也不怕累着。

当然,他心中的压力和苦楚是别人无法知晓的,大家只看到了他光鲜的一面。

“打人啦,打人啦!”

忽然,一声尖叫响彻校园,打破了中午的宁静,许多人迷迷糊糊地爬起来,向窗外张望。

唐京嗖的一下冲了出去,不一会儿又回来了,来到余默面前挤眉弄眼:“默哥,你猜发生了什么事?”

余默头也不抬地说:“没兴趣猜。”

唐京撇了撇嘴,说:“默哥,你这人太没趣了,整天除了学习就是学习,也不关心一点其他的事。”

“我们是学生,学习当然是第一任务。”余默一板一眼地说道,“胖子,我们马上就高三了,可以浪费的时间不多了,你难道不想考一个好大学?”

提起考大学,唐京脸色就跨了下去,悻悻地说:“就我这个成绩,能考什么好大学,默哥你就不要安慰我了。”

唐京和余默是全班有名的吊车尾,听见余默这番话,其他人无不侧目,余默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认真了?

看着四处投来的眼神,余默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我一直这么认真,好不好?

以前只是因为劫力发作的缘故,一直没办法记住知识点,现在不同了,他几乎过目不忘,所以要把以前的知识都补回来。

眼见余默又要老生常谈地劝说,唐京急忙转移话题:“默哥,你肯定猜不到是谁挨打了?”

“不会是蒋正志吧?”余默随口说。

“我靠,你有千里眼吗?怎么知道的?”唐京一惊一乍地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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