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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平拜见君上!”

诸夏闻声看去,一个大众脸,身材均匀的中年人,此刻正单膝跪地,朝着诸夏行礼。

“卿无须多礼,请起。”诸夏连忙将那中年人扶起,上下一打量,发现这个中年人看似不起眼,但还是有不俗之处,言行举止很是干练。

“卿之才,孤必当重用。”说至这里,诸夏一顿,说道:

“情报四部,分别是雀阁、狐府、苍鹰殿、天机阁。

其中雀阁对内负责官吏家眷,避免被外国细作侵害。对外,则负责外国官吏家眷,负责对她们施加影响,或安插人手到外国官吏身边。

而狐府,对内,负责官吏的贪污腐败、滥用私权、勾结敌国等预防行为。对外,则负责搜集外国官吏情报,以及国家情报搜集。

苍鹰殿,对内,负责监视将领、参谋等人的,同时负责反馈基层士卒的情况,训练、伙食、兵甲装备率、对汉国的态度。对外,监控敌军将领,以及军队情报搜集。

天机阁,对内,负责民间舆论的监控和引导、各项数据搜集、生活现状、生活用品的需求、商会背景以及信用调查。

对外,宣传汉国的政策、为孤张目养望、反应他们国家的黑暗、在和汉国对比,吸引他们进行移民。甚至于造谣、煽动,或者资助被逼造反的农民军。”

有些地方,诸夏说的隐晦,但他相信莫平知道意思。

莫平听了目光闪烁,微微低头。

“卿之才,就作为狐府府主,并暂代苍鹰殿殿主、天机阁阁主两职,如何?!”诸夏微笑着询问,至于雀阁阁主,莫平是男的,显然不适合。

“臣领命!”

诸夏看着莫平领命离开,嘴角露出一抹饶有兴致的笑容,呢喃道:“没想到我也学了美国一把!”

通过对外宣传,将汉国粉饰的如地上天国一般,吸引大量移民来汉,从而得到大量的人力资源,以及高端人才,增长汉国底蕴以及战争潜力。

有了大量人力资源作为基础,培养百姓的消费习惯,做大汉国市场,规范市场规则,恢复自身的造血功能。

等新的汉县建成,诸夏打算鼓励百姓从商,免除一两年商税,当然,诸夏要培养的,是民族商人,是诚信商人,而不是见利忘义、见利而忘国的奸商,不是八大皇商!

乱世用重典,对待商人同样也要严格规范,如果不能在萌芽时期,树立起规则,那么等这些商人,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成长成为资本家时,会更加肆无忌惮!

诸夏会逐步放弃农税,当然军人的优越地位不能有丝毫动摇,哪怕是大资本家,敢欺压军人,诸夏便让他知道,汉国给他的,同样也能收回来!

任何一个行业,都不能做的太过,所谓过犹不及,如果一个国家被资本家把持,那么国家利益、民族利益都将会排到末位,第一位的肯定是哪些资本家的利益。

商人逐利,在扶持的同时,也要遏制,不能让他们蹬鼻子上脸,限制资本,扶持小商人,塑造公正公平的商业环境,禁止官商勾结。

汉国是帝制国家,也不怕用死刑遭人非议,所以诸夏以重刑加身,为的就是要塑造一个公平公正的环境。

要不然人人都想着贿赂官员,行钱色交易,谁还有耐心,下苦工,去做产品?一个个统统都去打广告,甚至把广告打进课本里,比拼的根本不是产品,而是资本。

这种商业环境,新人想要出头真的很难,因为没有资本,必须要引进资本,资本变相的控制很多新兴产业,雪球最后越滚越大,形成一个利益集团,一个商业帝国。

到了那个时候,置诸夏于何地?置汉国于何地?

更有甚者,在汉国赚足了钱,然后跑到别的国家,挥舞着汉国的钱,大肆购置产业,汉国资金大量外流,诸夏还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不成?

看着自己的钱被商人带到国外,然后大肆购买地产,钱最终流到敌国国库里,敌人再用这笔钱,收购粮食、铁,锻造兵刃,弓箭、兵甲,诸夏还只能干看着?

不可能!!

所以,天机阁对商会、商贾的监控以及渗透是必须的,同时,进行汉家意识的灌输、建立信用额度,商会资产监控、乃至汉国商铺只能租,而且只租20年、商人不得干政、宣传等级制度、不正当竞争者抄家等针对性手段。

就在诸夏沉思汉国的商业规则的同时,出使庄国的钟乘等人也抵达了庄国的北仹县!

城墙下,钟乘看着城池,一时之间竟然感叹万千,上一次自己从这里出发,出使汉国,如今作为汉使,居然再次来到这里,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钟兄,我们似乎早就通报过了,为何没有人来迎接?”一旁兴汉商会的佐丞疑惑道。

钟乘一怔,立刻察觉异样,此刻北f县四门紧闭,城墙上守城士卒看着他们,却没有丝毫开门的举止,他也是疑惑的扫视一番,不得其解。

“钟乘,你这卖出求荣的叛徒,你还有脸回来!”城墙上,出现一名将领,神色鄙夷的俯视钟乘,指着钟乘呵斥。

钟乘眼眸半阖,嘴角勾勒出冰冷的弧度,心中哪里不知道对方在给自己难堪,以及下马威呢?

若是以往,钟乘必然洋相尽出,然而此时此刻,今时不同往日,钟乘冷笑一声,说道:“看来人家庄国不欢迎我们,公然违背汉庄条约,禁止商人进入!

等回去了,咱们就跟汉侯说一说,这庄国分明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得,下次再来,我看还是跟着汉侯的两千大军来,想必,到那时候,每人不敢给汉侯的面子。”

钟乘这一番话,又是讥讽又是威胁,将狐假虎威狗仗人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说完!

钟乘带着人扭头离开了,一晃神,就走出去百米。

那墙头的将领慌神了,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啊!不是自己给那钟乘一点难堪,压压他们的气焰,然后司徒出马呵斥自己,再将他们迎进城吗?

这下咋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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