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东西,分明是我比你快了0.0000000.....00001秒!”
“不,蝼蚁是我比你快了0.00000.....0001秒!”

“哈!你刚刚比我少数了一个零!所以我比你快!混账,你输了。”

“蝼蚁,你强词夺理,明明是我更快那么0.00000....000001秒!”

......

龙宫正殿内。

言叶两人筋疲力尽的争锋相对。

全然忘却了周围无数陌生的眼光。

这么争执下去,也没有结果。

言叶躺在金色水晶大殿下,看着高高天花板上色彩斑斓的灯彩水晶:“你说,什么时候才能够到龙宫正殿?”

御风云也松懈了一口气,深海的压力比陆地高太多了,叹气道:“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这里很恢宏的样子?”

“说什么傻话还是瞎子?这里哪里不是很恢宏?”

“这里比其它地方更加恢宏凌人,你看看,为什么这里有美人鱼?”御风元这才察觉了两边一动不动,神色紧张的美人鱼。

“美人鱼不是多了去了?”言叶闭着双眸,嗤鼻一笑。

很快,言叶陡然睁大了瞳孔,冷汗从额头上慢慢的流下来,他不敢看周围,而是看着御风云:“等等,你说这里很恢宏,还有美人鱼?”

御风云点点头:“是啊。”

御风云看着言叶胆怯的样子,倒吞了一口唾沫:“难道说...这里就是...”

“龙宫......”

“正殿?!”

言叶与御风云同时转身。

在他们的身后有高高的皇座。

由金色水晶构成的阶梯,阶梯上,一左一右两只美人鱼持着巨大的蒲扇,而在中央。

一条身上鳞片都是五颜六色的至高容颜美人鱼盯看着他们。

这条美人鱼与其余美人鱼很有区别。

别的美人鱼下身都是单一颜色的鳞片,而这只却有各种颜色构成的鳞片鱼尾。

体形也很大,至少有三米的身长!

言叶看着一切,陷入了沉思。

喂喂喂?

为什么没有人通知一下已经到了龙宫正殿?!

这只美人鱼肯定就是宫主了吧?

那么自己刚刚与这个该死的废物在朝堂之上干这些低俗的事情,这只美人鱼肯定是生气了吧?!

呐?绝对是生气了吧?

不行,力量被压制,现在的自己比人皇城的婴儿还废物,美人鱼也绝非没有力量,自己在朝堂上这么嬉皮打闹,五马分尸也不为过啊!

不行!我还不能死!我可是主角,我绝对不能死啊!

我死了,会有很多甜心而心疼到无以加复的!

女人的眼泪,是一件很残酷的事情。

言叶笃定了注意,站直了身子,面对着正殿,更是面对宫主,大手一挥,直指御风云:“报告美丽的人鱼殿下,这个人丑,他得死!”

御风云愣了一下,瞪圆了眼睛。

这...难道就是落井下石外加转移注意力火炮秘之神术?!

言叶对着御风云一笑,这不能怪我了,因为为了广大的女性同胞,为了不让她们为本少爷伤心欲绝,只能出此下策!

御风云龇牙,没想到,这个蝼蚁竟然走到了这一步。

御风云抱拳:“姑娘,这个人在朝堂上信口雌黄,定是藐视人鱼皇威,在下不丑,这点是必须澄清的一件事,所以他忤逆圣上,罪该万死!请人鱼殿下裁决!”

言叶陡然一愣。

卧槽?!

这...难道就是莫名其妙拉拢关系之飞天转速炮厚脸皮之神术?!

言叶在余光之中,看到了御风云的冷笑。

该死!没想到这御风云还有这一手。

没有办法了!

言叶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利色:“陛下,臣乃大义者,死不足惜,但也不能让非意者,搬弄是非!在下愿用自己的一死以表清白!”

御风元听完,踉跄一下。

什么?!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最强绝学?

大义凛然之术?!

使用该术者可以获得被施术者50%的信任!

糟糕了!难以平复了!

御风云一咬牙:“殿下,臣可死但心不死,一朝容不下二虎,臣死可以,但也不能让奸臣活着,臣愿用一死换取奸臣的一死,以表我对龙宫城的至死不渝!”

言叶震惊了!

这难道就是史诗级别的招数?

玉石俱焚之术?!

“贵宾,你们在说些什么?为什么我们都听不懂啊?”一条络腮胡,全身黑色鳞片的人鱼大叔游了过来。

这里所有的人鱼都是龙宫的高官,他们眼看着贵宾们争分夺秒的进来,然后呱呱唧唧的说了半天。

总觉得好厉害的样子,因为是贵宾也不敢打扰,只好任由他们继续说下去。

可是越说,就令人越迷糊。

两边的人鱼也低语起来。

“贵宾就是贵宾啊,说话我们都听不懂呀!”

“这就是五百年前驸马的后裔?”

“嘘,我们不要多语,否则得惹得贵宾不高兴了,一切交给夜丞相就可以了。”

“今天的宫主似乎很紧张呀。”

“那是,这些人都是驸马的后代,宫主能不紧张吗?都等了五百年了!今天终于来了!”

......

言叶苦笑了一下。

玩...玩绝了......

“你们是小郑的后裔吧?来人啊,摆酒席!待贵宾!”皇位上,美丽的宫主吩咐了一声,随后漂亮的大眼睛带着一丝兴奋:“小郑应该有许多话想对我说吧?”

言叶沉默的点点头:“其实,我也有疑问想问宫主。”

言叶有无数的疑问,如果真是那个人,他有许多的疑问,但在此之前,他必须要了解一些事情。

乘着酒席筹备。

言叶找到了那条黑色身络腮胡人鱼。

人鱼察觉到了言叶,和蔼的笑了笑:“贵宾还请坐在军曹席位上等候,酒席还需要一点时间。”

言叶罢手:“不了,我有一件事情想要请教你,还未曾请教?”

“哦,叫我夜相就好,贵宾的问题,知而定答。”

言叶看着热闹的正殿,认真的道:“我想问,在五百年前,关于宫主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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