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了?!
就在刚刚,这游女说了一声,客人请上走。

客气的样子令人很费解,面对哲也的少爷居然这么客气?难道不该有一丝毕恭毕敬?

或许一开始他真把自己当作哲也一族的少爷,但是自己的说话也有漏洞,

自己直呼点名头魁,加上如樱花城并没有人皇哲也一族的记录,这游女已经认定自己就是冒充者。

没想到,在点点滴滴之间,自己就完美的暴露。

言叶感知的不错,电梯并没有一直上升到头,而是在大约九层的位置停下。

王邪将却眉飞色舞,自己终于能够见到自己的姐姐了!

他相当对于言叶,也是出乎奇然的认可,认可他的能力,甚至对他有些崇拜。

但是看着言叶陡然的神色凝重,王邪将就很不理解。

“叮......”

当电梯的门打开的一瞬间。

游女回眸:“客人,请。”

“走吧,黑齿。”王邪将小脸乐呵呵的。

“别走。”言叶一把挽住了王邪将。

游女与王邪将共同一愣。

“客人,您这是?”

“黑齿?”

“头魁应该在顶端才对,你这还没到顶,就接我们出去,似乎图谋不轨吧?”黑齿言叶敞开了说话,眼神紧盯着游女的一举一动。

游女眼神一乱,很快笑了笑:“这位哲也少爷,小女岂敢对您图谋不轨?”

游女皮笑肉不笑的背后,却是一片昏暗,这昏暗的地方就是风云楼的第九层,在这里都是哲也一族分布的刺客。

风云楼每年的收入异常可观,所以哲也一族也十分的看重这个地方,所以为了平息各种嚣张跋扈的客人,就在这里安排的精锐刺客。

只要收到通知,这里的刺客将会伺机而动。

言叶看着游女背后昏暗的环境,里面一片漆黑,空无一物,静得出奇,但是绝对有人,因为一双双锐利的眼眸暴露了他们。

这些刺客应该全部都是二觉之上的精锐!

打不过!

言叶咬了咬牙:“小鬼,你怕死吗?”

“怕。”

王邪将很老实的说道。

“怕?那也没有办法,呆在里面别出来。”言叶说罢,顺闪到游女的身边,奋力在她的脖颈上奋力一击。

游女眼前一黑,倒了下来,昏死过去。

在言叶眼前,大约有三四十个刺客从黑暗中露出了獠牙,他们锋利的长剑张驰着。

王邪将也看到了,提醒着言叶赶紧进来逃走。

言叶却为他关上了电梯门,摁下了一层按钮。

在王邪将的视线中,一把刀撕破了言叶的衣裳,数滴鲜红的血液从言叶的手臂上流了下来。

王邪将急了,拍着电梯的门,疯狂的叫唤言叶的姓名。

言叶知道自己是逃不掉,只有让这个小家伙先走了。

“看来这单子压根接不得啊。”

言叶抽出自己布满雷弧的手,撕扯出了袭击者的血肉。

“唔!”刺客无比惊愕的看着言叶,之后就栽倒在了言叶的脚下。

“你们退下,这个人有点本事。”

粗犷的声音传来。

一个穿着绿袍的蒙面人走了出来,可以看出这个人就是他们的头头。

周边的刺客点点头,消失于黑暗之中。

而当这个绿袍人走出来的一瞬间。

陡然!

巨大的压迫感席卷而来!

这种压抑的感觉令人反胃!

“灵压?!”

这是黄体之上元素者特有的能力,黄体之上,面对弱小的事物,仅仅只靠气场即可镇压!

绿袍人嘴角一歪:“怎么?只有这么一点本事?就这么一点本事,也敢来风云楼闹事?”

任由绿袍人笑着,言叶根本没有反驳的力量。

周围的空气陡然变的很重!

重的自己喘不过气来!

本以为这里的刺客都是刚刚的等级,言叶错了!

没有想到哲也一族的实力居然如此庞大,仅仅是一个风云楼就有黄体强者!

“呕!”

绿袍人眼神一凝,言叶瞬间气血翻涌,大口大口的腹中热血被硬生生的逼了出来!

言叶捂着嘴,强行的忍着,但是稍有放松,鲜血就疯狂的上涌,从自己的嘴中涌出!

“二觉*惊雷附体!”

闪亮的雷弧缠上了言叶的身躯,这些雷弧散发着的光芒,照亮了大片。

周围都是一大群黑衣人冷眼看着。

有了雷衣,言叶这才感觉轻松了一些。

直视着绿袍人,抵抗着巨大的压力。

言叶始终没有想到,自己仅仅会被一个人的眼神所击垮。

周围空气的压力压碎了自己的绸缎,就算是这样,言叶也始终没有放弃抵抗!

因为沫可絔比这个人更强!

自己没有理由被这个人活生生的玩死!

橙黄的光掩盖着惊雷,慢慢的编织,由左向右,橙黄的光一闪。

“咕......”

御神造物袍横披在身。

言叶抹去嘴角的热血,灵压因为造物袍与雷衣抵消了大半,但是言叶还是能够感受到双腿宛如被灌铅一样的沉重。

“哦?”绿袍人笑了笑:“还能站起来?”

言叶深知身体的勉强,但是不能输!就算是死!也要抬起头!

自己深知自己的弱小,一次又一次的磨练自己,不惜接受雷电的咆哮,不惜汗流脊背,用重物一次又一次的压垮自己。

但是在时间上,与天赋上,自己输了!

输的精光!

绿袍人摸着下巴,眼神戏谑:“有点意思,居然撑住了我一半的灵压,我们试试全部怎么样?”

“呃!”言叶再也扛不住胸腔里涌动的热血,热血顺着口腔喷涌而出。

砰!

在言叶的周围,地板也经受不住如此的压力,开始碎裂。

言叶用双臂死死的撑着全身,全身的经脉都在抽搐。

这份压力来的沉重,让全身的骨头与肌肉进行互相挤压。

或许自己的心就是沾濡羞愧耻辱的镜子。

它根本禁受不住来自灵魂的一击。

或许自己崇高的节气,源自于自己的自高与自傲。

撑不住了!

压在自己身上的不是十吨的负重,而是百吨千吨的山峰!

言叶的双臂开始颤抖,他知道了。

自己又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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