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祭遥像以往一样穿梭在九王府的各个院子里,看似漫不经心,却又好像故意在寻找着什么。
忽然,只要看到远处有几个兔人在偷偷说着什么,于是祭遥便满怀好奇的悄悄靠近他们,想要听听他们在说什么悄悄秘密,可是她却忘了,他们是兽人啊,耳朵好使的那简直不能用一个灵字来形容。

一见到祭遥,他们立刻毕恭毕敬的站成了一排,噗通一声齐刷刷的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开口,“不知九王妃嫁到,奴婢们知罪。”

“起来起来,起来说话!”祭遥发现自己竟然暴露了,不禁有些不开心,“我只是想知道你们在偷偷摸摸说些什么!”

“奴婢们什么都没说!”他们齐刷刷地答道,竟找不出一丝说谎话的破绽,想必一定是这种事情做的多了,早就有了经验。

祭遥假装很生气的瞪了瞪眼睛,漫不经心的开口,“本来我不是很生气了,本来就是一家人嘛!,可是听你们这么一说,完全没有把我这个娘娘放在眼里,我看也只是嘴上喊的比较亲罢了!九王妃这个称号我看也不过就是你们用来敷衍穆辰,敷衍我的吧?”

“小的们不敢!”兔人们赶忙又齐刷刷的磕头谢罪。

“那你们刚才到底在说什么?”祭遥的眸光一转,刚刚才吓唬又开始套路起他们来了。

小兔人果真中了祭遥的忽悠,立刻从实招来,急急的开口,“九尾……九尾他……昨晚不知怎么受寒了,一直高烧不退……”

“为什么不告诉我?”祭遥恼怒的紧攥起了手掌。

“王……王爷不让小的们多管嫌事……”兔人们一脸的无辜羞愧,娓娓道来。

祭遥一听这话,也不顾下人们脸上诧异的表情,赶忙急急忙忙的向九尾的房间奔去。

推开那扇棕褐色得门,祭遥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得九尾。她疾步扑到了他得床边,急急的握住他的手掌,“九尾,你……你没事吧……干嘛这么傻,是不是傻?干什么要吹一夜冷风啊!”

九尾显然还在生气,他缓缓得将头转向了床里,撇过头去不去看她,低声说道:“我只是……说到做到罢了……”

祭遥伸出左手,轻轻的扶上了他的额头。接触到他额头那一瞬间,那烫手的温度仿佛就要灼烧祭遥的手心。

烧的怎么这么严重,这可怎么办才好?

祭遥一下子慌了,她赶忙跑到了屋子得东南角拿起了放置在架子上的脸盆,又迅速接回来了一大盆冰水。

此时已经入了冬,祭遥不顾那彻骨得温度,将毛巾放在冰水中浸透,又咬牙用双手拧干,缓缓的放在了九尾的头上,可是自己的手,却是冻得失去知觉了。

九尾不经意的回头,迎上了她泪眼汪汪的墨蓝色眼眸,见她如此自责的望着自己,九尾心中的愤怒,竟然在一时间全部化为了心疼。

他,还是狠不下心来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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