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生的遗嘱?不用去了解,吴香雪猜她和祈昊是讨不到半点好处的!
“我怕是那个混蛋会把自己的股份都给了靳祈言,假如是这样的话,祈昊没有优势,反而会被那个贱种压制着。假如靳祈言持有华宇集团的股份超过51%,就算是祈昊是代理董事长,靳祈言有权利以最大的股东的身份重新调整华宇集团的格局,这对我们大大的不利,也正是我担忧的地方。”

“假如真的到了靳南生要去世的那一刻,我们弄一份假的遗嘱替换。只要有心,这个世界上还没有我办不到的事情。”电话那端的刘定目光阴冷,他根本不会留任何的余地。

“金律师是靳南生的法律顾问,跟了他好多年了,是他的心腹,金律师会配合我们吗?我试探过他,没有收获,他的口风很紧。”

“再强势的人也有弱点,只要姓金的不是冷酷绝情的人,一定有办法让他妥协的。靳南生已经知道祈昊也是他和颜默清的儿子了,他应该不会亏待祈昊的,也许,他的遗嘱改了。也许,他会一视同仁对待两个儿子。”

“不会的,我了解靳南生,他表面上和我相敬如宾,实际上,他处处防着我的。他曾经对我说过,我在靳家讨不到半点好,他的事业是要交给那个贱种的。既然他怀疑了祈昊的身世,他去英国前肯定对我有防备,肯定会交待一些事的。靳南生已经昏迷一个月了,姓金的什么行动都没有,不晓得他知道多少。”

“香香,先静观其变,不要冲动。靳南生昏迷一个月了,金律师那边都没有反应,也许,靳南生出事前并没有来得及交待清楚。他的遗嘱可能会改,你可以探探金律师的口风,然后,我们再判断姓金的到底知道多少,再决定要不要动他。”

想了想,吴香雪听下了刘定的建议。

“好,我找个时间去会一会金律师。我是不会把华宇集团拱手相让的,一定要靳南生两个孩子自杀残杀!就算是他们死了,也绝对不让他们死得安宁!”

刘定要冷静多了,他一边听电话一边抽雪茄。

“香雪,祈昊和姚希有没有联系?他们最近处得怎么样?”

“你怎么会这样问?你不是让我修复跟祈昊的关系么,我听你的话了,没再针对姓姚那个贱女人了。祈昊最近没有让我失望,他和赵宝儿处得挺好。我打探过祈昊的口风了,他有订婚的意思。拉拢赵董,应该没问题。”

“那个女人……在五年前,在美国,和我儿子注册结婚了。是我低估那个女人了,她真让我刮目相看。”

闻言,吴香雪怔了一下,她有些惊讶!

“呵……那个贱女人的心机真不是一般的重啊!我早说了,不应该留她的,现在真的验证了我的猜想,她真的是一个祸害!”

“我儿子非那个女人不可,还带回家见我了。他不肯和那个女人离婚,他不介意那个女人有孩子。这些都不是重点,我倒是想看看那个女人接近我儿子,想进刘家,有什么企图。”

刘定冷峻的眼神刹那间如霜雪般寒冷,神情阴沉。

话音落下,他抽了一口雪茄,唇瓣微张,随后倾吐出一团缭绕的烟雾。

“她敢查你,干脆弄死她!我不清楚祈昊对她是什么态度,不过,靳祈昊和那个孩子很好,他仿佛是离不开那个孩子了。”

“这个游戏越来越好玩了,有点意思。我会看着办,我有分寸。就跟他们玩玩,看看他们知道了多少。你小心盯着祈昊,多留意他的反应,不能让他知道他的身世。”

“上次,祈昊要做骨髓配型检查,我阻止了。祈昊应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但是,我不敢保证靳祈言有没有怀疑。”

“靳祈言没有找过凯特医生的孙女,照目前来看,他的心思不在靳家,而是关心他那个白血病儿子。”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一定不让靳祈言安宁。我回来有点久了,先挂电话了,我收拾一下东西,我也要去医院盯紧靳南生。一天没确定他死了,我还是不能安宁,也不能大意。”

“行,你去吧。香香,一定要沉得住气,不能乱来,我们现在已经占了上锋了,让靳家鸡犬不宁指日可待了。”

“我知道了,你也要小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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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对外所公布的靳南生的最新伤情进展,仅是说极有可能成为植物人,还在做治疗,仍然不放弃。

靳南生虽然离开了重症监护室,转到了VIP病房,不少人还是对他的遗嘱好奇。

大家的关注度都在靳南生两个儿子怎么斗,怎么争,他们更关心究竟是谁成为新的靳家话事人。

金律师看到靳祈昊突然出现在他的律师事务所,他不禁怔了一下。

虽然猜测到了几分靳祈昊的来意,金律师也没有怠慢靳祈昊。

坐在金律师的面前,办公室的门牢牢关紧着,靳祈昊犀利的眼眸紧盯着金律师,他开门见山说了。

“金律师,我爸爸的最新情况,你听说了吧?冒昧来打扰了,你应该是识趣的人哈!”

金律师浅浅一笑,他犀利的眼眸紧盯着靳祈昊,“靳大公子真幽默!靳董事长的情况,我当然听说了,请问你突然来找金某,有何赐教呢?金某是老实人,不适应拐弯抹角,你还是直言吧。”

“我就欣赏金律师够爽快!我来找你,你应该晓得我的意图了,我也请金律师直言,好处当然不会少了你的。”靳祈昊的深沉眼眸也紧盯着金律师,他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

“你是想知道靳董事长的遗嘱的分布情况?老实说,靳大公子是第一个找上我的人。让你费心思来拜访我,靳董事长的伤情很严重吗?并不是跟外界说的那样极有可能变成植物人?”

“实不相瞒,胡教授已经判断我爸为脑死亡了,也就是说,距离死那一步不远了,只是我奶奶不肯撤掉我爸的呼吸机。不会没人跟我的想法一样的,说不定还会有人陆续来找你了解情况。”

说着,靳祈昊把一张空白支票放到了金律师的面前。

“金额随便你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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