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晴转了转眼珠子,看到对面的桌子上还真摆着不少美食,红枣(早)、花生(生)、桂圆(贵)、瓜子(子);苹果(平安)、金桔(吉祥)、香蕉(相交)、西瓜(喜瓜);喜饼、喜糖和红鸡蛋,还有一壶酒,她知道那是合欢酒。
木婉晴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喜饼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虽然她很怀念二十一世纪浪漫的西餐和蛋糕,但她不得不向现实低头。

吃的有点急的木婉晴被糕点噎到,拿起一旁的酒壶倒了杯酒喝了一口,这酒并不算太烈,味道很清淡,前世她可是个酒坛子,酒量好的很,像荷兰金酒(Gin),俄国伏特加(Vodka),苏格兰威士忌(scotchwhisky),法国波尔多红葡萄酒(RedBordeaux),意大利基安蒂(Chianti),西班牙普里奥拉托红葡萄酒(Priorat)都是她的最爱,如今都要跟她说再见了。

木婉晴啧啧两声,这就对她来说那就是水,加了一点点酒味的水。

床上的君墨彦动了动沉重的眼皮,他感觉到身边有人影在晃动,是刺客吗?他警觉的摸香自己的枕头,果然摸到事先放好的匕首,身形一起,青黛飘飘的落在木婉晴身后,同时匕首出鞘抵在木婉晴的脖子上。

君墨彦冷冷的声音响起:“说,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本王的房间里?是谁派你来的?”

大红烛火摇曳着,温暖的烛光打在匕首上,话不去匕首散发出来的冷意。

木婉晴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抬眼一看,床上早没了那男人的身影,她满头黑线的转头看向拿着匕首抵在自己脖子上的君墨彦。

她好心救个人吧,没想到自己累死累活的,这看男人一醒来就要杀自己,有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木婉晴尴尬的笑了笑,“我……是来打酱油的,你信吗?”话音落,她身子向后倾斜,整个人从椅子上滑了下来,灵活的躲过了君墨彦的围困。

见木婉晴如灵活的笑泥鳅般逃出他的掌控,他不由挑了挑眉,快步追上木婉晴,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用力向后一拉,原本跑到门边准备开门逃出去的木婉晴满头黑线,这男人,受伤了还这么野蛮,有没有天理了!

君墨彦的动作很大力,这一动之下又撕裂了伤口,疼的他龇牙,额头冒出一层的冷汗,这该死的女人,比泥鳅还滑溜。

木婉晴懒得跟君墨彦纠缠,看他挥动着匕首,就是要自己的小命,她也是拼了,抬脚用脚后跟朝君墨彦的足见狠狠的踹去,如果她脚下穿着的是八厘米的高跟鞋,估计君墨彦的脚算是要废了,可惜,木婉晴穿的是最普通的绣花鞋,半点杀伤力也没有。

君墨彦就感觉脚尖麻麻的,也是他能忍受的范围,顾不上自己的脚,他双手用力环住木婉晴的腰,将她整个人抵在墙壁上,猛烈的撞击让木婉晴的头皮都发麻,怒瞪向面前一脸探究看着她的君墨彦。

木婉晴:“放开我,你这登徒子!”要不是她的手也被这男人的大手牢牢禁锢住,她一定打开医用空间,拿出里面的手枪朝着男人的脑袋蹦上一枪,打的他脑袋开花,敢轻薄她的男人都死了。

君墨彦的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令他眼前阵阵发黑。

他咬着牙,将手里的匕首抵在木婉晴肚子上,嘶哑的声音问道:“你不是木家的那个丑女,你是谁?”

木婉晴眨眨眼,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的表情,笑容很是甜美可爱,“亲爱的清曦,我是你的娘子啊?”这句话说出口,木婉晴也觉得自己快要吐了,她这辈子还没叫过谁亲爱的,自己差点把自己给恶心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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