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人,一不高兴,就会将他们打的很惨。
宫人脸色煞白:“女帝,奴才错了,奴才错了,求女帝责罚。”

“嗯,寡人已经责罚了你,去天上人间好好待着,指不定哪天,能靠着你这模样,寻个有钱人。”月星染鄙夷的讽刺几句,大步离开。

“女帝饶命,女帝饶命。”

无论宫人在身后,如何的嘶喊,月星染都不为所动。

她最讨厌这种,背叛主子的人了。

-

前面,小白走在月星染的身侧,对她束起大拇指,笑盈盈的说:“女帝威武。”

“……”月星染侧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小白又说:“女帝,爷将属下赐给了你,以后属下也是你的护卫了。”

知道他有话要说,月星染索性也顺着他的话,往下时候:“所以呢?”

“所以属下也想要一个,跟司白一样的面具。”

月星染:“……”

司白:“……”

“女帝,可以吗?”

“自己想要的东西,自己去取便是。”月星染走上前,直接上了马车。

月星染钻进了马车里,司白坐在马车外,今天御史不在,自然是他驾车,所以……

“驾——”

司白没有等小白上马车,驾着马车,便速速离去了。

“我还没有上去,等等我。”

小白看着跑远的马车,他怒不可歇:“司白——”

司白听着他愤怒的声音,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

聂府。

聂凌守着聂青一夜,累的眼底都是血丝。

他坐在一旁,看着身体不断在抽搐的聂青,抓着他的手,不断的说:“哥,你一定会撑过去的,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床榻上的聂青,意识早已模糊。

他浑身好痛,活了二十年,从未有过这般的痛楚。

痛的他全身的骨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撰着,骨头要碎了。

他抽搐着身躯,额头的汗,也不断的滚落。

“哥,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

“哥,你一定要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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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里。

白翎自昨晚跪下,月星染没让他起来,他就一直没有起来。

他跪了好久,终于听到了月星染的声音,他以为她会过来,可是他错了。

月星染走了。

一直到今天早上,他才不得不接受一个事实,月星染把他忘记了。

他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依旧跪在那里,他就想知道,她到底把他忘记到了什么程度。

或者说,他倒是想要看看,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他。

所以在知晓月星染忘了他之后,白翎依旧还跪在那里,不动不摇。

-

门外是急促的脚步声,房间里的聂凌出声:“来人。”

守在门口的家仆走了进来:“二爷。”

“刚才有人走过了?”

“是,是月夫人,去了隔壁房间。”

聂凌一愣,是女帝,他松开聂青的手,对家仆纷纷道:“在这里看好大公子。”

“是。”

聂凌快步的朝门外走去。

月星染来的这么急促,难道是他大哥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吗?

可若是聂青的身体出了问题,为什么不直接来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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