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们听到她说:“我心中已经有了深爱之人,所以其他男人的身体,我是一点也不想看到的。”
暗处的小白,再一次动了气息。

之前是因为生气。

这一次是因为担忧后的激动。

-

司白看向小白躲起来的角落,月星染也看了过去。

不过他们两个人,真的只是看看,并无其他。

司白见月星染这样,大抵的已经猜到,她知道躲在暗处的人是谁。

房间里被碳火烧的暖暖的。

聂凌也已经将聂青的衣服脱去。

月星染眼睛上带着白色的巾帕,她站在床榻边,说:“司白,我开始扎针,我说什么穴位,你告诉我在什么位置就好。”

“是。”金色面具下,是司白对她崇拜的眼神。

聂凌站在一旁,看着月星染的样子,心惊胆战。

他知道针灸,还从未见过,不看着病人的针灸。

“大公子,针扎下去,一开始有些酸痛,但很快就会过去,二个时辰后,便是对你我的考验。”在下针之前,月星染将该要叮嘱与注意的跟聂青说了一遍。

聂青此刻混身无一物的躺在床榻上,身边还站着一个女人,对她说着什么,他什么都没有听进去。

只知道她张嘴了,然后开始下针了,他红着脸,点头:“嗯。”

月星染的手,一点一点的往下。

刚才她已经目测了一下聂青的身高,大抵的位置,她也已经知晓。

让司白在身边,就死为了万无一失。

“司白,风门穴。”她话音落下,针已经扎下去了。

司白看着落下去的手,一惊。

随后一看:“对的。”

“厥阴命。”

“对的。”

“督俞。”

“对的。”

“魂门。”

“对的。”

月星染一边说,下针的速度,也是越来越快。

几乎是司白话音落下,她的第二针就跟着下去了。

这是对人体的了解,才敢如此胆大。

-

聂凌在一旁着,是心惊胆战。

聂青早就在她下针后,身体的酸痛感,开始袭遍了他的全身。

因为痛疼,他的额头,不断的有汗珠冒出。

他感受着汗珠滚落下来,落入发鬓,他扬唇笑了。

这些年,流汗对他而言,都成了奢侈。

“擦汗。”月星染说。

房间的温度很高,所以她的额头,也出汗了。

一旁聂凌听着她的话,正欲走过去为她擦汗,怎料,从角落里走出一身。

小白走上前,恭谨道:“属下得罪了。”

小白拿出巾帕,为她擦汗。

见到小白,月星染的心里是雀跃的,但是她又在极力的克制着这份雀跃。

扎针,若是一个不小心,那就是一条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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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白看了一眼忽然冒出来的小白,眸光深意。

“关元。”

“对的。”

“中极。”

“对的。”

“曲骨。”

“对的。”

“任脉穴。”

“……”司白看着这位置,身子一个哆嗦:“对的。”

月星染也知道,这位置敏感,可是没办法,这位置必须扎。

停顿了一下,月星染蒙着眼睛,看不到脸红脖子粗的聂青,只知道他的呼吸,重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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