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需要什么感谢的话语,这些都是我们欠她的。”月星染说完这些,将手中的脸庞,放在一旁,转身,快步朝外走去。
这里的他们,有尉迟寒,有月星染,还有林墨飞。

打开门……

她快速的朝隔壁房间走去,推开门,关上门,一系列动作,没有给门外的人,任何跟她说话的机会。

“叩叩叩。”

尉迟寒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躲进了房间里,他敲打着门:“月儿,你怎么了?月儿,你开门啊!”

刚才他们在门外,也听到了月星染在房间里的怒吼声,尉迟寒一直都强忍着没进去。

可现在看着她流着泪出来,尉迟寒着急了。

房内,传出月星染哭哑的声音:“七爷,我现在真的不想见你。”

尉迟寒听着她的话,微愣,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月星染这样子,吓到他了。

不想见他?

为什么不想见他?

“月儿,月儿,你开门告诉我,告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可好?”

无论尉迟寒在门外如何的敲门,月星染始终都没有开门。

她的背靠在门上,人,顺着门,滑做在地上。

双手抱着膝盖,将脸埋在腿上,她悲痛的大哭着。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就是很想哭。

一想到叶不言为尉迟寒所做的一切,她就特别的为叶不言感到不值。

若是她,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一定做不到这些。

更别说……

“呜呜……”

忽然之间,月星染真的好自责,若是她在遇到尉迟寒的时候,就帮他解了毒,叶不言是不是就少一分劫难。

月星染又想,若是她不跟尉迟寒相遇,叶不言是不是还有一丝的希望?

-

门外,尉迟寒听着她的抽泣声,心如刀绞,他愤怒的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爷。”鬼畜跟鬼宿也快步跟在他的身后,怕他做出什么事情来。

尉迟寒快步来到林墨飞面前,满眸怒火的质问:“林墨飞,你到底……”

当他看到林墨飞脸上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时,尉迟寒的狠狠的怔住了。

林墨飞是个怎样钢铁的存在,尉迟寒最清楚了。

可是现在,他却看到钢铁男人在哭。

哭的如此伤心。

琉璃眸光唰的看向床榻上的女人,再回过头来:“阿飞,发生什么事情了?”

一直低头哭泣的林墨飞,抬起猩红的眼眸,望着尉迟寒,满眸的痛苦,是那么的毫不掩饰。

“阿飞……”

他望着尉迟寒,痛苦的自责着:“都是我,都是我,当时我见她那么的痛苦,可她说每个月都是如此,我就信了。”

“她躺在床榻上,好几天都不能下榻,她说因为身体太虚,所以需要躺着,我也信了。”

“她每天拿药,都不让我进来,我明明站在门口,能闻到血腥味,可她不让我知道,我便装作不知道。”

“是我,是我害死了我们的孩子,是我像个混蛋一样,一直让她一个人承受着这些痛苦,却浑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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