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噗的一声笑出来,在接收到裴师师哀怨的目光后,她又止住了笑。
轻咳一声,一本正经道:“对,你态度不够端正。来~叫声舅妈听听看。”

“……滚。”

裴师师不客气的赏了她一个字,结果,夜北爵又用杂志在她头上拍了一下。

“没大没小。”他冷着脸呵斥。

“你倚老卖老。”裴师师不悦的回。

“家里卫生都打扫完了?”夜北爵突然转了话题。

“……”几千个平方,哪里能这么容易打扫完!

“没有?那就回去继续。”

“无情!”

“……”

“冷漠!”

“……”

“霸道!”

“……”

“我走了!你们俩玩吧!”

说完,还真就起身离开。

病房房门刚关上,夜北爵的面色就恢复如初,他收起手机,开始翻看财金杂志。

胭脂却突然想起什么,“完了,我又旷课了。”

男人头也不抬的说:“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不,以前我那是请假,不是逃学!”

“有什么区别?”夜北爵抬头扫她一眼,声音很淡:“我给你请假了。”

“什么时候?”

“现在。”

“……”

夜北爵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交代几句,便挂了电话。

过后,他才看向床上的人儿,见她眉头皱着,他却莫名的心情大好:“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爱学习了?”

胭脂似乎是被戳中的某个点,当即反驳回去,“我一直都是这么爱学习的好吗?知识就是力量,你懂不懂!”

“不懂。”他挑了挑眉,语气轻描淡写。

关于学习的话题。就这么结束了。

夜北爵又留了半个多小时,之后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了。

-

夜家大宅,四楼书房里。

夜北爵负手站在落地窗前,周身仿佛笼罩着一股寒气,让人压抑。

“肇事司机找到了,不过问他什么,都闭口不说。”

手下微垂首,每说一个字都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了面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不会严刑逼供?”

夜北爵突然转身,犀利视线直射手下,让他不禁后背发凉,冒出一层冷汗。

“我们尝试过了……可对方的嘴实在很严,打死都不肯说。”

夜北爵眯起眸子,阴冷的目光犹如浸了寒霜,不带半点温度。

这一刻,手下备受煎熬,就在他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见夜北爵突然迈开大步,往外面走去。

他擦了一把冷汗,长出一口气,然后迅速跟出去。

-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被绑在椅子上,他满身是伤,嘴里被塞着东西,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咔的一声,铁门被打开,看守在这里的几个手下纷纷扭头看去。

老看清楚来人的样貌,低头喊道:“爵少。”

夜北爵嗯了一声,单手揣兜走过来,走在后面的手下又重新锁上了铁门。

“爵少,这个人从被抓回来到现在,一个字都不肯说,用尽了办法都撬不开他的嘴。而且已经昏迷好几次,应该是承受不住拷打了。”

手下上前一步,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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