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爵不由分说,直接将人抵到墙上,大手探到她的后腰,一把握住:“知不知道昏君的定义是什么?”
胭脂抬头看他,同时用手去推那只在她腰上乱摸的大手,“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动手动脚。”

“昏君,就是不理政事,只图床笫之乐。”

夜北爵说着,低头咬她耳垂,故意将呼吸吹到耳蜗里。

胭脂被他撩得心猿意马,差点就配合了他的动作。

好在她够理智,立刻将脸别开,“乐什么乐,我饿了,想吃东西。”

大掌缓缓上移,在她内衣扣的下面停下,夜北爵低笑了一声,带着些许邪魅:“那我喂饱你。”

说完,直接解开了胭脂的内衣扣子。

“啊啊啊啊啊!臭流氓!”

抬手,一个巴掌挥了下去,可还在半空中就被男人用另一只手抓住。

“是你说你饿了。”夜北爵目光不冷不热,嘴角上扬的弧度却更大。

“我饿了我不会自己去找东西吃么?!我饿了你脱我衣服干什么?!”

胭脂觉得自己已经够开放了,而且之前也不是没被他撕过衣服,刚才内衣被解开的时候,她本来以为自己回会很淡定,没想到还是高看了自己。

处女就是处女,没吃过肉的就是没吃过肉的……

让她放-荡,也不见得能放荡得起来啊。

“脱你衣服是想让你多吃东西,你以为我要干什么?”

男人慢条斯理将手收回,身体却仍旧压着胭脂不放。

什么乱七八糟的。

胭脂挑眉:“多吃东西是松皮带,不是脱内衣……谁知道你要干什么?”

夜北爵目光深深地看了她几秒,然后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砰的一声,房门被他踹开,接着又是一声巨响,房门又被关上。

楼下,夜锦心隐约听到上面传来的动静,不禁抬头看了一眼。

巨大的落地玻璃墙被浅灰色帘子遮住,根本看不到里面。

“我二哥一向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今天这么反常,带了女人回家不说,还和她玩暧昧?”

孙秀坐在大厅一角的小桌案前煮茶,闻声连头也没抬一下,只是说:“有压力了呗。都知道夜家家业传男不传女,你爸就你一个女儿,自然是继承不了了。你三叔呢,膝下又无子无女。四叔虽然有个儿子,但却是个没本事的花花公子,成天只知道挥霍。”

“你大伯他也上了年纪,没准哪天就一命呜呼了,到时候整个夜家就落在你二哥手上了。他要是有了儿子,谁还能从他那儿把继承权争过来?”

夜锦心若有所思点点头,然后道:“你的意思是,我二哥这一次,很有可能是找了个女人代孕?”

“可不是。”孙秀倒了杯茶,端过来给自己女儿,才说:“一个反感女人,并且还严重洁癖的男人,突然一反常态和女人走得这么近,还不是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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