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道小翠有什么办法消灭尸煞,但她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尸煞看见我站起来,狰狞的面容骤然浮现出莫大恐慌,转身竟要逃跑。

小翠一个纵步抓住尸煞的天灵盖,浓郁黑气顺着脑袋顶朝小翠的掌心汇聚,尸煞疯狂的挣扎叫喊着,过了一会儿,身体僵硬没有动静。

吸收尸体内煞气,小翠的灵魂从我体内走出,原本虚幻的灵体更加凝实,她俏皮的眨着眼睛,“小白哥,我厉不厉害。”

“我家小翠最厉害了。”我笑着揉揉她的脑袋,虽然变成鬼魂,但她在我的眼中永远是那个懵懂的小女孩。

“再厉害又能怎么样,我们永远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了。”小翠幽幽的叹了口气,模样很让人心疼。

我承诺道,“放心,我一定找机会证明你的清白,让你还阳!”

“我相信小白哥,但是为了还阳,我自己也要做出努力才行。”

小翠甜甜笑着说道,“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去做一些重要的事情,在这段时间里,小白哥要好好保护自己哦。”

我顿时急了,“做重要的事,你要去哪?万一那些阴差在碰见你,那可怎么办!”

“放心,那些家伙来多少都不是我的对手。再说范无救经常出现在你的身边,我留下也不安全。”

仔细想想,小翠说的的确有理。她现在的实力能对付尸煞,我把她留在身边又能如何呢?

临走时,小翠拉着我的胳膊,依依不舍的道,“临走前,人家想再和小白哥亲近一下。”

两团柔软重重积压在胳膊上,小翠修长玉腿缠绕我的腰肢,不断磨蹭着,我禁不住一哆嗦,有些心猿意马。

尽管是鬼魂,我仍能嗅到小翠身体散发出的幽幽香气,冰冷柔软的身体与燥热的我紧密贴合在一起,一只冰凉笑手趁机伸进了我的胸膛,另一只偷偷钻进我的裤腰。

那只手悄悄按摩揉搓,我大脑里一片空白。正在这个时候,躺在地上的戴天晴不合时宜的咳嗽一声。

我尴尬的看了过去,而小翠则是一脸幽怨的盯着戴天晴。

戴天晴颇有怨气的道,“看我干什么!我整个身体都麻痹了,还能去哪!”

还好,小翠恰到好处收回手,如果当着戴天晴的面被挑逗得泄了身,以后我就再没颜面可言。

小翠有些惋惜的说道,“小白哥,今天恐怕没机会了,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希望能和你做一回真正的夫妻。”

“还剩下小半个月,在这段时间内,我一定想办法让你还阳!”

听过我的承诺,小翠水汪汪的眼睛蒙上一层雾气,带着哭腔嗯了一声后,转身离开。

望着小翠离去的背影,我怅然若失,同时一种紧张感随之而来,在剩下的小半个月里,如果不能找到小翠清白的证据,不仅小翠要出事,我也要被带入地狱。

戴天晴面无表情的躺着,“还剩下十三天,你打算怎么办?”

“前几天在何常在那里了解到一些线索,我怀疑有人在背后以小翠的名义在做些不法的勾当,等把那人找出来,真相也就水落石出。”

……

很快,警员们赶到这里,把我和戴天晴送到医院,那些人看到我的后脑的时候,都吓懵了。

我的颅骨几乎粉碎,不知为啥没死,可以说是人类生命力的奇迹。

但只有我和戴天晴知道,一切都是七窍玲珑心的奇效。

小女孩的案子破开,由于警方的牵涉,闹事家属被平定,幼儿园的财政危机完美得到解决。

可这件事对戴月明的影响很大,她已经不打算继续把学校半下去,直到有陌生好心人捐助五十万元,她才觉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

本来打算把五十万还给何常在,现在是不可能了。不过我冒着生命危险帮他找出刘福东的尸体,五十万也算拿的心安理得。

戴天晴是局长,工资卡的流动情况她都能监管,这五十万的事情也没能逃脱她的法眼。

最终,我坦然告诉了她五十万元的来龙去脉。戴天晴本要阻止,可听说是何常在的钱,也就没说什么。

毕竟何常在一家作威作福,拿出五十万做点公益活动也是应该。

离与范无救约定的时间还剩下十三天,戴天晴决定暂时放下手头工作,帮我查明真相。

上次在戴天晴办公室抽屉里看到的照片,仍让我耿耿于怀,但是我实在没办法怀疑戴天晴。

她性格单纯,耿直,如果连她都不可信的话,恐怕这世上再没有值得我信任的人。

来不及恢复伤势,和我戴天晴做好简单包扎后,就开始全面调查郝建业的下落。就在人口排查时,忽然接到报案通知。

有个女人说自己的老公有半个多月没回家,电话也联系不上,而失踪人的名字就叫郝建业。

郝建业失踪,我和戴天晴心情都沉重了许多,他现在是唯一的线索,如果这条线索链断了,一切都将重回起点。

来不及修养伤口,我和戴天晴就拖着病躯去郝建业家了解情况。

从警局档案了解到,郝建业以前是生意人,后来破产负债累累,娶了个盲姑娘,住在郊区废弃的厂房里,靠给何常在开车维持生计。

按照地图粗略的方位,我和戴天晴从下午三点出发,等找到厂房位置时,已经是七点多钟。

这里离市区还有两个小时路程,在广褒的田地中央,建了一个铁皮厂房,大概有三四百平米,模样像是个棺材。

我们走到厂房大铁门前,敲了敲们,“请问是郝建业家吗?”

铁门里传来女人沙哑的嗓音,“谁啊。”

我回答说道,“我们是市警察局的,来了解郝建业的情况。”

门内传来笃笃的拐杖撞击地板声,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给我们开门,“两位请进。”

女人穿着蓝色工作服,手里拿着盲人杖,脸色苍白,眼珠布满血丝,身材健硕,应该经常从事体力劳动。

进门后发现,厂房里只有一张沙发和大白墙,显得空空荡荡,不过被盲女收拾得还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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