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
“老爷,这可如何是好,手心手背都是肉啊,这环儿又回了娘家,皇上这旨意可是要了我们的命啊。”

“糊涂东西,乱说什么?这是皇上的恩典,看看谁家有我们家这般荣耀。”

话虽如此说,可是王清朗的心里着实不好受啊,两个可都是嫡女啊,不过他也细想过,大姐儿不得纯亲王的宠爱,这在出嫁那天就看出来了,更何况这中间还有个已经死了的王子恒呢,所以纯亲王那边并非就一定靠得住。

看看这才出嫁半个月就要回娘家,这可如何了得?

反而是二姐儿,长的比大姐儿还要好一些,虽然在贵妇人眼中,大姐儿那样的才是周正的大妇人选,可是二姐那样的婀娜多姿,艳丽丰满的反而才是男人最爱的。

他也是男人这一点他看的最明白,再者,这嫁过去是做妾,是侧妃,不需要正妃那样,但是等到大局稳定成了娘娘一样没人敢小看。

所以不管从哪方面来说,这二姐儿其实都比大姐儿值得他们全族投靠。

可是这话不能和这妇人说,她一直就喜欢大姐儿要多一些,所以,王清朗苛责了两句就直接离开了。

反正已经成了定局说这些有什么用。

不过在离开之前,王清朗还是对着夫人说道:

“在侧妃没进门之前让环儿赶紧回去,早日生下嫡子可比其他强,其他事情等我和家族商讨后再说。”

听到这话,王夫人有再多的不满也不好多说,的确这才成亲半个月,这环儿的气性太大了,怎么能说回来就回来,那可是亲王府,不是普通人家。

再者,现在陛下亲自赐婚了侧妃,这也是一种敲打,帝王的儿子那里能容许他们这些女人摔脸色。

“娘,他不来接我,我不会回去的。”

“混账东西,你以为你嫁的贫民百姓家不成?那是皇家?你看看你那几位嫂子,人家的家室可不低于我们家,有谁是敢给爷们儿脸色的。

如果我是纯亲王,早就一碗药喂了你了,你真以为你死了能掀起多大的风波不成?

告诉你,你真死在了后宅,我和你爹也只能和血吞了,你以为皇上会杀掉自己的亲生儿子不成?真是愚蠢至极。”

王夫人的话让王环儿瞬间茅塞顿开,连母亲都如此说,看来那纯亲王说的是真的。

“可是,可是他也太不给我脸了。”

“那是你不会哄男人,娘教你都忘记了吗?男人都喜欢温柔的女人,小意的女人,你真以为大妇那么好当?

告诉你,傻孩子,即使是王妃,也是皇家的奴才,奴才怎么能和主子如此翻脸?”

“可是,可是……”

“好了,别可是了,你还想等到侧妃进门先抱上庶子不成,快回去吧,别傻了,明日汇演,你还要和纯亲王一同出席,你可别让人家笑话。”

王环儿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只是太丢人了,早知道她就不回来了,但是爹娘拗不过,而且妹妹现在也被指婚了,她又不傻,自然知道要听话这父亲才会站在她这边,所以到底还是灰溜溜的回了王府。

……

第二日,三国汇演正式开始

文、武,两种比试。

其中文有:琴、棋、书、画、论。

武有:骑、射、斗

三国各出武代表十人,文代表十人上场。

文武共同进行,一共三天,最后一天由文武决赛一起进行。

这是史书记载的第一次三国汇演,也是最后一次,在余下的几年时间里,战争,将持续笼罩在三国的头顶,谁输,谁赢,无人知道。

“那卢玄清可是陛下亲自下旨参加,诸位你们可熟悉那位?”

上首坐下的三国官员全部悉数坐在了观景台上。

别看冬日渐寒,昨日已经下了第一场雪,可是此刻大家看着这比赛的热衷却没有半点消退。

“据悉是余十安余老的关门弟子,连帝王都亲自测验过他的本事。”

“哦?原来如此。”

“咦,这位也就是要教育三皇子长子的人?”

“是啊,就是他。”

“不过这帝王不下旨,你我都未必知道三皇子居然还有一个长子。”

“哎,你可别乱说,这长子身子不好,一直在别院修养,瞧,那个被王妃带着的,穿着红色袍子的就是。”

大家的眼光立刻被吸引过去,只是大家都只是看了一眼就转了头,因为那小子极为瘦小,长得也很是普通,半点没有三皇子的风姿俊朗,可是尽管如此,那小子依旧挺直了他的脊背,像似悬崖上的青松,誓不低头。

“玄清可看到了,那就是你未来的学生,如何?可还满意?”

卢玄清坐在等候室里,一眼就能将这外面的场景看完。

“眼神阴冷凌厉,看到没有?怕是和我那三哥有着相同的性子,都是如此阴狠莫名。”

“太小了,不懂得收敛。”

“你倒是不怕?不担心养出一头白眼狼?”

卢玄清看了卢奕风一眼说道:

“这话你可以对小白说道试试,它们今日回来,或许会感谢你让它们出去浪了几天。”

“呀,对啊,今天它们回来呢,我一会儿去问父皇借御厨,让最好的糕点师傅给它们准备一桌的好吃的。”

卢玄清摇了摇头,这奕风有的时候真的是憨的没边了。

他想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是吗?

“你还不快走,不怕被人看到你和我在一起?”

“呵呵呵,以前怕,现在不怕,现在谁都知道你是盛郡王的人,我和你在一起,他们估计也以为我在想办法要和你套近乎,反正蚊子多了不怕咬。”

“你可想的真开。”

“那是,不过今日你可紧张?”

“紧张什么?”

“你说呢,不过哥哥我也给你打听了一下,这其他两国的代表最厉害的要数大齐国的肖奈了,那位和你我还有些渊源。”

“哦?谁?”

“他的师父,乃是外公的同门师兄。”

“哦?是他?”

“你听过他的名号?”

“余爷爷提过一两句,只是说外公的师兄心胸狭隘,极为善妒,不可深交,就是不知道他的徒弟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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