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时娇蓝不同,她小的时候,并没有多少美好的画面。
因为上有哥哥,所以无论是长辈还是亲戚,目光都放在大哥身上,她穿的衣服,也大多都是大哥不要的或是亲戚家的,不过宁家不算宽裕,所以她也知足。

她的父亲对家里事情不太关心,是个典型的大男人,眼中只有儿子,她曾壮着胆子问过自己名字由来,父亲却说,给她取名的时候,刚好是阳春四月,随口就叫四月,叫着叫着,不知怎么就成了司月,许是当时有人说“四”字不吉利,对家里不好,又或许是纯粹被人写岔了名字……

想到那个家,司月心里冷了冷。

上辈子她对父母一直还有妄想,觉得他们只是有些偏心而已,但真是到死才死心。

彻底失望,所以这辈子才完全没有任何期待,甚至,想起那家人,还有种陌生薄凉的感觉。

眼下,时娇蓝对司月越发有些好奇了。

直觉告诉她,司月和家里人绝对有“不得不说的故事”……

不过,司月可救了她的小命,做为朋友,她还是地道一点比较好。

二人原定计划是逛街,现在被这事儿一闹,一个还有些惊异未定,一个却已经是个伤员,自然不能再在外头溜达了,因为这商场离她住的地方不远,所以司月干脆直接请时娇蓝回家坐了坐。

“这房子可不小,这上面两层楼都是你租下来的?面积可不小啊!很贵的吧?”时娇蓝一双眼亮晶晶的。

“还好,这房子以前出过事故,所以房东租不出去,便宜给我也算养一养屋子的人气儿。”司月去了趟卧室,偷偷在空间买了瓶药膏拿了出来,让她帮忙涂上。

这药膏价格很贵,金宝说祛瘀效果好,竟是足足要两万星值呢。

真是一滴药一两金。

“事故?”时娇蓝呆了呆。

“死过人,外人都传是鬼楼。”司月故意逗她。

果然,时娇蓝脸又白了白。

本来今天就受了不少惊吓,这会儿更有些吃不消了。

“呵呵……”干笑了一声,又道:“我瞧着楼下院子里还种了蔬菜,还养了小鸡仔,你这邻居肯定是个会过日子的。”

“我邻居就是慕寂白,那些东西是他……干儿子种的。”司月道。

如果说是小徒弟,时娇蓝肯定还会好奇这称呼。

而且,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说是干儿子也对。

一提到慕寂白,时娇蓝眼睛就睁大了,不敢相信的看着司月:“我说你是不是真疯了?房子是鬼楼你敢租,楼下是个每天剖尸体的怪胎你也能处得来……”

“这要是普通法医那当然不一样,可慕法医他可是……很多人眼中的变态啊,你就不怕他哪天突然狂性大发将你片成肉丝儿?相信我,他的刀工肯定能做到!”时娇蓝又道。

“那我倒是不介意和他比一比谁的刀工更好。”司月嘴角一扯,“正好,难得你过来,我请你吃饭,让你仔细见识一下,节目里看到的,也不是我的全部水平。”

“那……不太好吧,我怎么能欺负伤员呢?”时娇蓝虽然还有些心有余悸,但听到司月要下厨,嘴里说着不要,可心里却顿时来了兴趣。

之前司月参加美食节目的时候,她就偷偷看了,对她的水平是真的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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