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之所见就是肉眼之所见!”寻星大师笑吟吟道,“不成地球唯一修士永远不可能知道此中之真相。”
“那……”徐志话锋一转问道,“百年前的地球唯一修士是谁?”

“不知道!”寻星大师耸耸肩,回答的很是出乎徐志的意料。

徐志目瞪口呆了:“不知道?怎么可能?”

寻星大师笑吟吟道:“这世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这次遴选涉及诸多世家乃至门派,而明年衍世2000年的天选更是把全球东西方的修士都牵扯进来,莫非二十年之后,天选结束,地球唯一修士是谁……大师都不会知道么?”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呢?”寻星大师回答道,“二十年十次历练,陨几人剩几人,谁能说的清楚?”

“既如此……”徐志笑了,一针见血道,“为一个虚无缥缈的地球唯一修士,为一个不知所谓的名头,就要去卖命么?”

寻星大师沉静半晌儿,这才抬头道:“徐道友,不瞒你说,当年我也有此想法,但……我出身不是世家,不过跟你有些相似得了一些机缘,这才有如今的修为。至于地球唯一修士之后真正意味着什么,得到这个称号之后又有什么好处,我还真不清楚!这内中之蹊跷,怕是只有姜家、东方世家等才会知道……”

“至于我为何自号寻星大师,致力于找寻能夺取地球唯一修士的人,同样是有私心的,我也想看看若是我找到的人能破天而出,我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大师倒是直爽!”徐志想了一下,摆手道,“可我对什么地球唯一修士确实不太感兴趣,我想做的就是安静的修炼,找寻破天之径!当然,如今之计我倒是想去水南的沁阳看看,找寻我的出身……”

“水南沁阳?”寻星大师思忖片刻,开口道,“徐道友,要想破天,唯一修士乃是唯一之路!你相信不相信都是如此。你可以不参加天选,但姜子博等十刑使参加神庙遴选约有两个月了,一直没有音讯,生死不明,你难道也不关心么?”

徐志哪里不知道寻星大师的所想,他长身而起道:“大师,姜子博姓姜,孙牧姓孙,孔静姓孔,他们没一个姓都啊!再说了,他们或是远南道盟,或是半卷书院,你们不管找我作甚?”

“呵呵,也罢!”寻星大师起身,笑道,“徐道友先去找寻自己的出身,我们自己去探看遴选的情况,徐道友若是有什么差遣,尽可以打我手机!”

“差遣的话却是不敢!”徐志拱手道,“大师对我不薄,以后有什么事情尽可商议,告辞……”

看着徐志身形逍遥,一飞冲天,寻星大师的眼中露出一丝的羡慕,不过片刻间他又是嘴角微微一翘,暗道:“徐志啊徐志,你即便是真正的筑基修士那又如何?命运之轮的安排其实我等小小修士可以悖逆?老夫早年得了天机,在永州布局,等待有缘之人,你既然脱颖而出自然就是有缘人,你怎么可能不参加天选?”

徐志脱了死劫,心里端是欢喜,他边是催动身形飞行,边是冷冷的问道:“旺财?我记得你一直说我活不长久,若不炼制丹药就只能死路一条,那么,现在呢?”

器灵一直都没有理睬徐志,如今听得徐志语气中带着嘲弄,它立刻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道:“狗剩,你还好意思说?你的功法是谁讲解的?你的神念是怎么修炼出来的?你炼丹的路又是谁告诉你的?你自己好好想想,若没有我,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么?”

徐志却不上器灵的当,他嘴角一翘,回答道:“若是你诚心实意的教我,我必是感谢你。但你教我并非出自本心,你唯恐我不死,处处想要谋算我。而我之所以不死,或是我之运道,亦或是秩序之使然,左右于你无干,我为什么要谢你?”

“你妹啊,你爱谢不谢!”器灵嘀咕一声再不说话。

徐志出言岂是瞎说?他已经从器灵的口中得了一些讯息,不觉更是舒畅,身形一晃间已经落到一座高山上。这高山似乎是个游览胜地,山路上,山顶处,游人不少,徐志隐了身形,旁人自然看不到,他探手把手机和一个电话卡拿了出来,看着电话卡徐志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的犹豫:“寻星大师说得清楚,先前之死劫固然是一种磨砺,但更是一种机缘,我好容易脱离凡尘琐事,何必再回去?爹娘养育之恩虽重,但我毕竟已经踏上不同的道路。我以后的敌手也必非常人,我的底细若是被敌手知道,爹娘的安危也不好说。我的死讯已经给爹娘带来了不少的保护,世俗之人不敢轻易动手,再有我暗中保护,必是无恙。罢了,若是想念了,就去看看,他们有姐姐、成娃和宝娃这些亲生的骨肉,想必也会念我的淡了。”

想毕,徐志手心生出一丝火苗,绕着手机卡转了一圈,立时把手机卡烧成了粉末。

“啊……”

“救命啊!”

正此时,山峰不远处一阵糟乱,呼救之声乍起!

徐志急忙抬头,但见山路狭隘的所在,不知怎得,居然有了骚乱,十几个人朝着只有两道铁链护着的山崖涌去,一个手拉小女孩的妇人已经被挤到了铁链之外,那小女孩的半个身体基本悬空!

“不好!”徐志眼见情况危急,哪里还顾得上多想,身形一晃已经站到了山崖之侧,随即大手一挥,一道法诀打出。

“刷……”一股土黄色的华彩闪过,无形的壁垒挡在了众人的身侧,众人但觉巨力推来,生生把他们挡在山路上!

看着妇人抱住小女孩喜极而泣,看着人群虽茫然可已经安全,徐志心里笑道:“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桖珈村是水南省沁阳市一处偏远的山村,八月正是天热的日子,午后的这里却透着一种阴凉。不说树荫遍布,不说山风吹拂,单是绕村而过溪流的潺潺水声入耳就会让人心生凉爽,更别说十来个光屁股的孩子在溪水中玩耍,不时传来欢笑。

“嘀嘀……”距离村子约有半里的公路上,有汽车声响,一辆半旧的轿车从公路上下来,驶过河边的下路停到了村口。

车门打开,一个上身穿着洁白衬衫,下身穿着西裤的中年人脸上带着笑容从驾驶座处下来,而后,徐志跟月芽则从后座走下。

“都先生……”中年人看着溪流内藏了身形,只露出脑袋的孩童们,笑着对徐志道,“现在正放暑假,村里的孩子比不上商都的孩子,他们没人管,中午也不睡觉,净在水里玩了。”

“呵呵……”徐志笑笑,说道,“这很正常,我小时候也跟他们一样,中午没事儿就溜出去玩,一个夏天身上晒得黑不溜秋……”

“嘻嘻……”月芽在旁边掩嘴笑道,“都先生,想不到您小时候也这么调皮啊!”

“谁没有一个美好的童年啊!”徐志淡淡的说道。

可惜,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话落在月芽耳中,她秀美的脸上却是生出一些阴郁。

徐志很敏锐的看出,他的眼珠一转,低声问道:“月芽,怎么了?”

“没什么!”月芽的脸上强挤出一丝笑容,边是回答,边是走向车后,口中说道,“爸,把后备箱打开吧,我把带给奶奶的东西拿出来!”

车既然停了,后备箱自然打开,月芽的话有着莫大的破绽,自然也显露出她心里的不安。

“唉……”看着月芽的背影,中年人叹息一声低声道,“都怪我!”

徐志奇道:“怎么了?”

“月芽没跟你说么?”

徐志“不解”了,问道:“月芽跟我说什么?”

说完,徐志故作醒悟道:“哦,都经理,我跟月芽不是很熟,我有个朋友跟她认识,我也是通过朋友拿到月芽的手机,昨天才联系上,今天上午就去找您了。”

“原来如此啊!”中年人点头,“我看你跟月芽聊得很……,呵呵,我以为你们是老朋友呢!”

说到此处,中年人又意味深长道:“而且,平时月芽在自己朋友面前都不提起我这个父亲的。”

说了几句话,月芽已经从后备箱拿了一些礼物过来,中年人急忙舍了徐志,对月芽道:“月芽,你得有三年没回村儿了吧?”

“是啊!”月芽看看如同世外桃源的村子,有些恍然,回答道,“上次来,还是大伯去世,我刚从福湾飞回来,一下飞机就跟着您过来。真是啊,一转眼已经三年过去了……”

徐志心里一动,问月芽道:“月芽,你大伯去世的时候多大了?”

“这个……”月芽迟疑了一下,看看徐志,回答道,“我堂哥比我大五岁,我爸今年四十一,我大伯三年前估计也就是四十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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