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以笙慢慢坐起来,看着堵的厉害的一条龙,眉心微微皱起来,许久才说了起来,“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会在这里啊!”
“你睡着了,我想让你多睡一会儿。没关系,我们等一下。”陆司岑看着叶以笙刚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样子,有点担心她着凉,把摊在往她的身上披了披。

司机小心翼翼的看着陆司岑,小声的解释起来,“先生,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平时这条路根本就是不堵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这么堵了,真的抱歉。”

陆司岑没有说话,只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叶以笙,“你没事吧?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叶以笙摇头,“我没事,怎么不回家呢?我睡着了叫醒我就好了,怎么这么傻?”

陆司岑听到叶以笙稍稍恢复的声音,拿过了车里的保温杯,拧开盖子,给叶以笙倒了一杯温水,“先喝点水。”

叶以笙点头,喝了水,看着陆司岑笑了笑,“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恩。”陆司岑点头,看着她的脸色,怎么也放心不下。“真的没事。”叶以笙笑了笑,看着眼前的车依旧没有动,转过头看了看附近的环境,这边已经属于郊区了,确实不容易堵车的,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堵车了,叶以笙抬起头,眨着葡萄一样的眼仁,“司岑,这

个地方好像真的不太容易堵车。”

“恩,不知道怎么回事,笙笙,我叫人开车过来,我们先回家?”陆司岑看着叶以笙的目光,征求她的意见。“我们再等等。”叶以笙心里不太愿意麻烦别人,看着陆司岑笑了笑,想想陆司岑一定抱着她很久了,她慢慢坐起身,谁知刚刚坐起身,就感觉刚刚喝进去的水顶到了喉咙口,她赶紧捂着嘴巴,拉开了车门

,跑到了马路边吐了起来。

陆司岑看见叶以笙跑出去吐,脸色立刻白了起来,快步跟了出去,看着叶以笙连带着把早晨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

“好些了吗?”陆司岑看着叶以笙吐的脸色青白,赶紧拉住了叶以笙的手,感觉她的手有些凉,大手紧紧的包住叶以笙的小手,“怎么样了?能说话吗?”

叶以笙摇了摇头,“没事。”

“我抱你起来。”陆司岑抱着叶以笙站起来,看着叶以笙捂着嘴还要吐,赶紧扶着她慢慢的蹲下,看着她又吐了起来,脸色更是难看。

“笙笙,笙笙你现在怎么样,心脏难受吗?”陆司岑看着叶以笙的脸色不对劲儿,有点担心她心脏难受。

“没事。”叶以笙摇了摇头,靠在了陆司岑的身上,“真的没事,别担心。”

陆司岑摸了摸叶以笙的额头,发现叶以笙的额头全是冷汗,赶紧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叶以笙的身上,抱着叶以笙回到了车里,只是他们刚刚走回车里,就听到不远处想起来了一阵女人的喊叫声。

听到那个喊叫声,叶以笙抬起头,看到不远处走过来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女人,看着那个女人微微愣住,远远地她就看出来,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于阮。

叶以笙拉住陆司岑的手,紧张开口道:“司岑,那是于阮吗?”

陆司岑听到叶以笙的话,抬起头看了看远处的人,就在他抬起头的时候,远处的车忽然动了起来,陆司岑深邃的目光落在远处穿的破破烂烂的女人,轻声说了起来,“好像是吧!”

他对于阮这个人印象不浅,之前对叶以笙的态度一直很差,还在笙笙怀孕的时候推过笙笙,这笔帐随着城南爆炸那件事也被他抛出了脑后。

之后等他重新有了势力之后,A市已经是宋初晴的天下,宋氏集团在A市稳固的就像是当年的凌氏和叶氏。

整个A市,换做了她宋初晴的天下。

至于于家,早已经没了这号人。

远处逐渐向他们这边走进的女人疯疯癫癫点的跑着,她身上的衣服坏了好几块,头发脏乱的不像话,叶以笙看着陆司岑,“司岑,好像真的是于阮。”

“你还难受不难受?又没有觉得胃疼?”陆司岑才不关心什么于阮,她的死活跟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关系,他现在只关心叶以笙。

“我没事,这会儿好多了,刚刚就是忽然不舒服才吐的,现在已经没事了。”叶以笙摸了摸肚子,看着陆司岑紧张的样子,笑了笑,“你别那么紧张了,我真的没什么事。”

“恩。”陆司岑看着叶以笙的脸色确实是缓和了不少,情绪才稍稍好一些,“那边已经不堵车了,我们走了。”

“好。”叶以笙被陆司岑搂着往车里走,刚刚走进车里,忽然听到一阵凄厉的女声喊叫起来。

叶以笙吓得身体微微抖动了一下,转过身的时候,看见两个人朝着于阮这边跑了过来,手里拿着铁棍子直接打在了于阮的身上。

于阮被打得倒在地上,使劲儿地喊叫了起来。

两个动手打人的男人听到了于阮的叫喊声似乎特别的兴奋,彼此看了一眼笑起来,继续对着于阮的身体打了起来。

于阮被打的在地上打起了滚,朝着马路这边跑了过来。

叶以笙看着于阮那张一向骄傲的不可一世的脸,这会儿早已没了当初的模样,微微低下头。

陆司岑感觉到叶以笙的情绪不太对劲儿,以为叶以笙又不舒服,“又难受了吗?”

叶以笙摇头,“走吧!”

于阮的事情,她并没有立场管,再说她曾经对自己并不真诚,确实也没什么里有管,她做任何事都需要一个理由,帮于阮没什么理由。

陆司岑点头,看见叶以笙并没有对于阮心软还是很高兴,他的笙笙对这些事,好像从来都没让他失望过。

她其实并不傻,总是有自己的判断力,不管是对谁,能帮的,值得帮的她会帮,但是不值得的,不该做的她也不会做。陆司岑抱着叶以笙上了车,谁知叶以笙的座位还没有坐稳,一双脏兮兮的手忽然抓了过来,抓在了叶以笙身上的墨绿色长裙上,即便是深颜色的裙子,还是被抓出了一个脏兮兮的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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