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紧紧的握着月茹的手臂,声情并茂的将最近发生在貂媛身上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
等说出来之后,我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论月茹能够不能够听进去,我至少问心无愧。

我说了这么多,月茹明显怔住了,似乎是听进去了。

我说完之后,就放开了她的手臂,还快速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

但月茹还沉浸在其中,站在原地那是一动不动。

这种情况,我想月茹是听见去啦。

就像我所说的那样,要是月茹发生一点事情,我也是会全力以赴。哪怕是丢掉性命,也是在所不惜,我是男人,为了女人就应该这么做。

月茹这么一直站着也不是办法,无奈之下,我只得站起身子走到月茹身边。

“月茹,来沙发上面坐下说吧。”我对着月茹说道。

“嗯了。”月茹嘤咛了一声。

下一刻,我就搀扶着月茹来到沙发上坐下来。

我害怕月茹情绪会失控,毕竟自己说了那么多,或多或少会刺激月茹的神经,这会,我倒是一声不吭,不过却转过脑袋看着正襟危坐的貂媛。

她这样的穿着打扮和本身的内敛性子形成鲜明对比,看看她双腿紧紧的并拢,就知道是一个内向的女孩子,穿着这样的蕾丝衣服,哪里是为了折服我,完全是为了作践她自己。

而她这么做,我倒是能够想得明白,不就是想着抓住我的心,不让我对其他女人动心,甚至是上床。

不过还别说,她这打扮真的很诱惑人,明知月茹还在生气,却甘心看到她这娇艳与生气的样子。

看着的时候,简直就是一种享受,

“贝勒,刚刚你说的是真的?”等了好长时间,月茹才转过身子,眼神紧紧的看着我。

我刚刚说的那么郑重其事,月茹肯定是相信,不过还是询问了一句。

“恩恩,这全部都是事实。”我再次确认了一下。

“贝勒,到现在为止,我倒是能够理解你,为什么会三番五次去找她,原来她深陷绝境,她的生活情况和际遇,我倒是知道不少,如今落到倾家荡产,以她那高傲的性子,如何能够忍受的了,何况她在足浴店里面干,在没钱的情况下,她肯定会失势,说不定沦为一个三流足疗师傅......”月茹也是侃侃而谈。

她这么说,我完全能够听得懂。

她和貂媛都是女人,她曾经被我伤的很深,自然也是能够感受到貂媛的疼痛。

这伤痕要是没人抚平的话,肯定会留下难以愈合的创伤。

“月茹,你能够理解就好。”我欣喜的说道。

“我对你的心,不说天地日月可鉴,但从其中的一件件小事情就能够体现,我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辜负你。”我补充道。

“就像这一次,明明知道你为什么生气,我还是耐着性子给你解释,我想你心胸宽阔,一定能够理解的。”我继续说道。

“贝勒,媛姐的情况怎么样?要紧不要紧?”没过去多久,月茹稍微好一点,就关心的询问起来。

“刚刚小弟已经给我打了电话,只是肌肤伤痕累累,没什么根本性的伤害,休息调养一段时间,就能够恢复如初,如果伤口处理的好,应该不会留下伤疤。”我平静的回答着。

“那图心蕊和柳弯弯知道吗?”月茹继续问道。

“月茹,你也知道貂媛心高气傲,吃再大的苦,也会咬紧牙关不说,和你差不多,怎么可能会告诉图心蕊和柳弯弯。”我说道。

“你说什么话了,我现在可没之前那么高傲好吧。”月茹听了其中的一句,就有些不怎么乐意啦。

“恩恩,月茹,你干嘛这么生气,我说的是以前,想你和图心蕊第一次见面,硬是和她干酒......”我咯咯一笑的说道。

“赵贝勒。”月茹怒瞪着我,还大声的呵斥一句。

“知道啦,我嘴巴贱,不该这么说。”我见好就收,还自责一下子。

“我也没怪你的意思,刚刚听你说,貂媛一个人在家里,只有几个小弟看着,既然你这么关心她,是不是过去看看,免得她一个人难受。”月茹建议着。

我和月茹经历了很多事情,到了现在,月茹算是释怀啦。

“算了吧,我在家里陪你。”我害怕这是月茹的试探。

“贝勒,没骗你,我说的可是真话......”月茹说了一大堆。

女人嘛,一向很啰嗦,出门化妆都得半天时间,说起话来也是差不多,这会就显示出来。

接下来,我和月茹还说了很多话,至于缠绵、接吻撒子的,一件都没有干,月茹打扮成这个模样,主要是为了气我,为了抓住我的心。

我知道原因,自然不能够这么干。

“月茹,那我真的过去了?”我站起身子,对着月茹说道。

“恩啦。”月茹低沉的答应一声。

等我走到门边,月茹也是赶紧跟随过来,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我离开,最终将这大门也关闭啦

既然月茹已经释怀,我倒是不怎么担心,但还是在原地站了一会,最终迈开步子走出去,

我没走出去几步,就听见一道哐当的声音。

这是什么声音,似乎是从房间里面传出来的,我脑子快速转动着,一下子就明白了许多,难道是月茹栽倒啦?

我着急之下,也就赶紧转身过去,摸出钥匙急急忙忙打开了大门。

这一切都如自己估计的那样,月茹侧躺在地板上面,神色苍白,汗珠大滴大滴的狂冒出来,时不时还嘤咛几声,看着就让人一阵阵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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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茹。”我大声呼唤一下。

快速奔到月茹的身前,弯下身子,一个公主抱就将其抱起来,然后将其放置在沙发上面,还找过来湿巾,为月茹擦拭汗水。

“月茹,你这是怎么啦?”我询问着月茹。

“心里难受。”月茹缓缓的说了一句,就继续咬牙坚持起来。

“啊!”我惊叹一句。

月茹这个情况,似乎是非常严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我为她擦拭了几下子,这汗珠似乎没完没了,完全没有停歇的可能,我心里针扎一般疼痛,月茹这怕是得了心病,我无助之下,只得将其抱着,快速去往康明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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