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弄的很痛,明姿画又不好扫他的兴致,只能隐忍着。
可是时间一长,痛感就麻木了,麻木到后来也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

邱少泽一脸的黑线,她这是在变相说他技术差。

“少泽,你说你昨晚的表现那么生涩,你该不会是个处吧?”明姿画慵懒地眯着眼,诡异地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邱少泽俊脸一僵,连忙掩饰:“谁……谁说的?我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是啊,你以前又不是没有过女朋友,应该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技术这么差劲呢?

后面的话,明姿画没有说出口,但是她的表情还是对邱少泽昨晚的表现充满了质疑。

就他这样的技术,也难怪之前每谈一个女朋友,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就分了。

他根本就不懂得在那种时候,如何让女人也产生感觉。

昨晚的气氛本来明明很好,却因为他生硬的动作,让明姿画后面一点感觉都没有了。

可是他那样的青涩,通常只有初次的男人,才会犯这样的失误。

邱少泽既然有过女朋友,怎么会也一点都不懂的如何调起女人的情绪跟感觉呢?

“可能是我的经验比较少,我跟她们很少做这种事。”邱少泽尴尬地轻咳一声,给自己找了个适当的理由。

明姿画挑着眉,勉强相信,只能叹了口气安慰道:“也许你天生对这种事,不太敏感吧,也不是所有男人都喜欢做这种事的,你要是不喜欢,我们以后就不做或者少做吧。”

“啊?”邱少泽面色惊讶,眼神顿时就变得幽怨无比。

他才刚尝到一点甜头,兴味正浓呢,怎么能取消他这样的福利?

这种事只要是正常男人,尝过一次,哪有不喜欢的道理。

只是他还需要总结经验,跟她再多磨合几次。

“画画,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可别嫌弃我啊。”邱少泽连忙出声,极其哀怨地看着她。

“你确定?”明姿画眨巴着眼睛。

“画画,你相信我,我下次一定会让你有感觉的。”邱少泽信誓旦旦地保证,俊脸都急红了。

“那好吧,你要多看几部动作片,再找找经验。”明姿画翻身下床,特意嘱咐他。

“好!”邱少泽高兴地点头。

“我电脑里存了不少这样的片子,回头我发你邮箱,你好好学习。”明姿画一边朝浴室走去,一边对他说道。

“嗯。”邱少泽弯起薄唇,眉眼间一片柔和的色泽。

明姿画拖着酸痛的身体,进了浴室,只想好好地泡个澡。

她给自己放了一浴缸的洗澡水,躺进按摩浴缸里放松身体。

酸痛的身子,顿时舒缓了许多。

明姿画向来是个享受惯了的主儿,在这种事情上也一向追求愉悦的感受。

之前她的男人,在这种事情上伺候的她都十分的舒坦。

就算浑身酸痛,那也是愉悦后的疲惫。

可是昨晚跟邱少泽就不一样。

她真的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感觉,而且邱少泽基本上毫无技术可言,把她弄得有些痛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她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的面子上,就他这样的技术,早就被明姿画一脚踹下床了。

不过为了顾及她兄弟的颜面,她也就隐忍着让他做完了。

现在身体除了酸,就是痛,真是难受死了。

所以说她不是太喜欢跟这种完全没有经验的男人上床。

不仅没有情趣,技术还差到爆,女人通常都没什么几率享受到快感。

这跟她之前的体验完全不同。

若是每个男人都是邱少泽这样的技术,她可能对这种事早就产生阴影了。

所以说选择一个床上合适的伴侣还是很重要的,这也是男女关系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少泽还需要多加调教,否则以后遭罪的就是她了。

不过邱少泽却不承认他自己是处男,明姿画真是怀疑他以前的女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而他也真是的,既然有过别的女人,好歹也在别的女人身上练好技术,再来找她切磋啊。

这下好了,把她当成试验对象。

明姿画只要一想到自己还要忍受那样的过程,都感到头疼。

看来她只有拿出自己多年的珍藏——压箱底的各路片子,才能把邱少泽教好了。

果然有一个婚前太乖的老公,作为老婆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

明姿画这样想着,渐渐地在浴缸里就睡着了。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中午了,而她也穿着舒适的睡裙躺在柔软的大床上。

明姿画疑惑地睁开眼,她还记得自己之前明明躺在浴缸里的啊,怎么突然就被人挪到床上来了呢。

床头柜上压在一张字条。

明姿画拿到面前一看,是邱少泽给她的留言。

“我去上班了,你昨晚太辛苦,多睡一会,午餐我会叫人给你送来!”

看到这条留言,明姿画下意识的松了口气,应该是邱少泽将她抱来床上的。

补眠了一个上午,之前又泡了澡,明姿画的身体恢复了许多。

她下床洗簌,又换了一身衣服,坐在梳妆台前化妆。

邱少泽一个上午都心情抑郁。

特意打了电话,问了要好的几个哥们,这种事怎样才能让女人有感觉。

他还被那些哥们取笑了一番。

不过那些人也不是太清楚,到底怎样能让女人有感觉。

虽然他们上的女人很多,但那些女人对他们来说都只是解决需要的玩物,他们根本不需要顾及女人的感受,只需要自己享受到了就好,而通常那些女人也都会在他们身下假装很享受。

像邱少泽跟明姿画这种情况,他们也很无力。

毕竟他们这些人很少有人正儿八经谈恋爱,还对女人认真的,更不用说在意女人有没有感觉了。

不过那些人还是给邱少泽了一些建议,让他多做多学,这种事男人还是熟能生巧。

并且他们还把他晚上约到他们以前经常聚会的娱乐包厢里,打算要传授他几招。

邱少泽挂完那些人的电话,一看时间已经中午了。

想到明姿画这时候应该还在家里,就给她打了个电话过去。

明姿画那时候刚画完妆,正准备下楼呢,就接到了邱少泽打给她的电话。

“喂,少……老公!”

她本来想像以前一样直呼其名的,可是想了想昨晚两人已经那样了,纯洁的友谊是再也回不去了,不如继续发展下去吧。

这便改口叫了他老公。

邱少泽听闻她甜腻地嗓音喊他老公,惊愣在那里,半天回不了神。

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明姿画居然直接喊他……老公!

心里涌起巨大的狂喜。

“少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啊?”明姿画见他半响没有反应,以为他是被自己吓住了,尴尬地反问道。

“不是,我很喜欢,只是太惊喜了,一下子不敢相信。”邱少泽说这话的时候脸都红了,声音更是紧张地颤抖。

“你喜欢就好!”明姿画眉眼弯弯,红唇弯起一道笑容:“对了,老公,你突然打电话给我有什么事吗?”

“我是想问问你,身体有没有好些了?”邱少泽关心地询问。

“我刚睡醒,身体已经恢复很多了。”明姿画懒洋洋地说,走到楼下客厅,靠坐在沙发上。

“你饿了吗?”邱少泽轻柔的嗓音,紧接着追问道。

“嗯,有点了。”明姿画摸摸自己的肚子,点点头。

“午餐想吃什么?”邱少泽笑着问她。

明姿画眨了眨眼眸,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回答:“我嘴里没味道,想吃一点酸的、辣的……”

“好,我一会让秘书订餐,给你送过去!”邱少泽体贴温柔地说。

“好,我等着你!”明姿画浅浅一笑,漾出最柔情的笑脸。

刚挂上电话,她就嗅到了一阵食物的香味。

明姿画顺着这道香味走过去,就见厨房里站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

费思爵那张妖孽的俊脸,配合着系围裙的打扮,倒是毫无违和感。

他看到明姿画被自己做的食物香味吸引过来,嘴角轻扬,目光灼灼地落在她身上,嗓音慵懒撩人,“饿了?我亲手给你烹饪的午餐,马上就好了!”

“谁稀罕!”明姿画摆了他一眼,不以为意地撅起红唇:“我老公马上要派人给我送餐来了!”

“老公?!”费思爵眸光紧眯,眼里一闪而逝一抹暗光,低沉着嗓音:“你现在叫姓邱的那小子倒是亲密,居然直接称呼他为老公了?你以前怎么没这样叫过我?”

“我跟你一没领证,二没结婚,我干嘛便宜你呀?”明姿画嘲睨着他,毫不犹豫地回斥道。

“也是,你跟姓邱的那小子是青梅竹马,感情培养的倒是深厚,不过在床上的关系就不一定有多和谐了。”费思爵掀了掀薄唇,眸色幽深了几分,意味深长地感叹道。

明姿画脸色一变,怒瞪向他:“费思爵,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是最清楚吗?”费思爵狭长的凤眸一挑,幽暗的眸子暗含犀利的光泽,毫不避讳地落在她身上。

明姿画眸光微微一闪,懒得理会他,转过身去:“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为了他背叛我,可是那小子似乎满足不了你……”费思爵眸子里的暗涌波动,一步步朝她逼近,阴冷地嗓音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你还觉得你跟他能够长久的相处下去?”

明姿画沉下脸来,没好气地推开他:“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经验那么丰富?”

“你这句话是在夸奖我?”费思爵薄唇一挑,目光深不可测。

明姿画冷哼一声:“随便你怎么想。”

“画画,你可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你的身体我最熟悉了,其他的男人跟你怎么会合拍?”费思爵从身后搂住她,薄唇从她的脖颈处蜿蜒而下,缓慢地滑过,桃花眼里染上一抹极深地笑意。

明姿画浑身一颤,赶紧推开了他。

不可否认,当费思爵的唇瓣划过她脖颈的时候,瞬间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电流从她身体掠过。

尽管他什么过分的举动也没做,只是这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却也能让女人疯狂。

明姿画忍不住全身颤抖,鄙视自己的反应。

费思爵是个老手,尤其对她的身体还非常熟悉,他很清楚她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只稍稍一个动作,就能让她身体紧绷,全身的毛孔都瞬间打开了。

而邱少泽则不同。

尽管他昨晚卖力了很久,却怎么也没有找到她的敏感点,还把她弄的很痛。

跟邱少泽一起做那种事,并没有什么身体上的愉悦感觉。

反而还很煎熬。

这大概就是费思爵这个混蛋,为什么这么受女人欢迎的原因吧。

他的确是个好情人,能让他身边的女人获得极致的体验跟享受。

但是他却不是一个好爱人,更加不可能会是一个称职的丈夫。

婚姻爱情,可不是只单有这方面的技巧跟温情就够了。

“没错,你确实是身经百战,经验丰富,在这方面比一般男人都要懂女人,不过跟你合拍的女人又不止我一个?”明姿画讽刺地反问,眼神不屑。

“可是你却是我最想要得到的那一个!”费思爵眼眸深深地一眯,一字一句咬字极重。

明姿画冷笑一声,扬起眉梢:“那是因为我跟别的女人不同,没有傻帽的爱上你这种风流的花心大萝卜,我一旦爱上你,就会跟她们的下场一样,被你始乱终弃!”

“不会的,画画,我一定会好好珍惜你的!”费思爵紧握住她的肩膀,着急地辩驳。

明姿画轻嗤一声,表情不以为然:“珍惜?费思爵,你以为我没有给你机会吗?以前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能跟你走下去,可是你呢?你左拥右抱,跟不知道多少女人上床,我只不过是你众多玩物之一,你又何必苦苦纠缠我呢?大家都放手,不是更开心?”

“不是的,画画,我那时候并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而且我一直认为你母亲是害死我母亲的凶手,所以我才有意想要折磨你,但那并不是我的本意。”费思爵痛苦的解释,眸色沉郁,心情复杂沉重。

“不是你的本意?那什么是你的本意?娶我的闺蜜蓝翎儿为妻,是你的本意?还是收买爱慕你的女人季影倩做我的闺蜜,让她一直帮你监督我的行踪,这其实才是你的本意?”明姿画敏锐地扫他一眼,目光犀利地质问道。

“画画,我只是太在乎你了,不想你喜欢上除我以外的别的男人,所以才让季影倩监视你的。至于蓝翎儿,只要你肯离开邱少泽,我马上就能为你取消跟她的婚事!”费思爵桃花眼直直地望着她,语气急切。

“你想用蓝翎儿来威胁我?”明姿画眯起眸子,胸口抑制不住燃起怒火。

“这都是你逼我的,要不是你执意要听你母亲的挑唆,嫁给邱少泽的话,我完全没必要走这一步棋!”费思爵眼眸沉沉,俊脸染上了几分的愠色。

“可是你跟翎儿的婚事已经公之于众了,这时候取消你知道对翎儿有多大影响吗?”明姿画皱紧眉头瞪着他,愤怒地质问。

费思爵将她搂进怀里,目光灼灼,霸道地嗓音毫不迟疑道:“我不在乎,我只要你!你以为我用一般的方法,能得到你吗?你会心甘情愿的嫁给我吗?”

“所以你就牺牲翎儿?”明姿画眸色紧眯,死死地瞪着他。

“只要我能得到你,其他的我都无所谓!”费思爵薄唇一掀,浑身上下洋溢着邪肆的气息。

“可是你别忘了,我们父母上一代的恩怨,我母亲很可能是害死你母亲的凶手,你母亲也是夺走我母亲最爱男人,让她患上抑郁症的罪魁祸首,你觉得这一切你都可以无所谓?我也可以不用在乎的吗?”明姿画仰起头,目光冷冽地提醒他。

“……”费思爵顿时怔住了,眉心纠结地皱起。

明姿画继续追问他:“因为我母亲林女士,害得你从小就没有母亲,你的成长充满了无情跟残酷,这些全都是拜林女士所赐,而我是她的女儿,所以你之前才会强暴我,折磨我,这段恩怨是你说放下就放得下的吗?”

“……”费思爵握紧双拳,全身笼罩在一片阴暗之中。

明姿画深深地看着他,由衷道:“所以费思爵,我跟你根本就不可能!你别再对我纠缠下去了,我跟邱少泽结婚,你跟蓝翎儿结婚,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果,你以后还是做我的哥哥吧,好好地对待翎儿!我们的那段过去,你别再提了!”

“我不可能做你的哥哥!因为我这辈子都没有办法,把我最心爱的女人,只当成妹妹来看待!”费思爵猩红地双眸审视着她,语气哀怨委屈,悲凉的情绪全都堵在了心口。

“那我们就做陌生人好了,再也不相见,各自开始各自的新生活!”明姿画深吸一口气,决然地说道。

“你还真是无情啊?有了邱少泽,就想这样抛弃我了?”费思爵眼里噙着暗芒,一字一句都充满了受伤,英俊的面色紧紧地绷着。

“我是什么样的女人,你不是一开始就知道的吗?”明姿画眸光紧眯,嘴角浮起一抹近似嘲谑的笑:“难不成你还希望我为你一直苦苦等待,在你报复完我,又玩了许多女人之后,回心转意?再跟我好好的在一起过完下半辈子?”

“你会吗?你根本就不是这种女人!”费思爵嘲弄地笑,眼神幽暗了下来。

“我当然不会!从你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开始的时候,你就没资格质疑我为什么又勾搭上了其他的男人!如今我跟少泽结婚,最没资格干预的人,就是你了!”明姿画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毫不犹豫地启唇。

“早知道你真的会嫁给他,我从一开始就不该放过这小子!”费思爵眸底渐渐晕染了一抹肃杀之色,声音也变得阴沉了下来。

明姿画眼眸紧缩:“费思爵,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你不要乱来,要是你敢对少泽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么紧张干什么?我还没对他做什么,你已经吓成这样了?你就这么在乎他?”费思爵心中的妒火大盛,阴沉着嗓子冷冷地质问她,怒极反笑,那笑容有说不出来的诡异。

明姿画越是在乎邱少泽,他就越是嫉妒他,嫉妒的他恨不得杀了他才解恨。

“是,你最好清楚的记得,他现在是我的老公!”明姿画再一次地提醒他,目光沉冷。

“老公?一个在床上毫无经验的臭小子,也能做你的老公?你对男人的要求,什么时候这么低了?”费思爵神色阴晴不定,启唇阴恻恻地问道。

明姿画用力握紧了双拳,咬牙反驳:“少泽那是洁身自好,你以为谁都像你那么风流倜傥?对女人了如指掌?”

“我以为你喜欢我弄的你很舒服,难不成你喜欢那种毫无经验的?你觉得你跟那种男人做会有感觉吗?”费思爵难以理解地看着她,俊美的脸庞一下子阴郁了下来。

“有没有感觉是我的事,不需要你多费心了!”明姿画别过脸,不想去理会他。

他以为男人在这方面经验丰富,是件多么得意,多么值得炫耀的事吗?

他以为他比邱少泽厉害,在这方面更了解女人,更懂得取悦女人,就很了不起?她就要选择他,嫌弃少泽吗?

虽然她不喜欢那种毫无经验的处男,但是更讨厌像费思爵这种沾花惹草,流连花丛的花心男人。

“我这可是为你以后的性福着想!”费思爵微凉的指腹一下子挑起了她尖俏的下巴,迫使她与他对视,嘴角勾出一抹阴邪的轻笑,眸子危险难测。

“我以后的性福轮不到你来操心!”明姿画不屑地撇唇,冷言呛了他一句。

“你真的要跟那小子在一起?你不后悔?”费思爵目光紧盯着她,脸部的线条都开始变得锋利,冰冷的声音似是夹杂着冰雹一般砸了下来。

“我为什么要后悔?”明姿画打开了他的手,皱眉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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